能明白,我做了什麽?
“团……团长……”不知不觉,从第三个人出现後连续走来很多人,是听见惨叫而过来的吧。他们站在不远处看著我,中间的就是他们的团长了,很高大的男人,古铜的皮肤,橙色的短发,火焰一般的人。
“他是……怪物……”
“白痴!不要说这种话。”高大的团长吼道。
只见从手心窜出一条黑色气组成的东西,直直冲向那个骂我是怪物的人,缠上他的脖子,紧勒住。我明明没做什麽的。
[不,你讨厌他骂你。]巨蛇负砉的声音在脑中回响。因为我讨厌他骂我,所以就出现这种东西?
[这是我给你的力量,你还没有自由的控制他们。]
力量,这样黑色气一样的力量,是和负砉签下契约後它给我的?我不能控制它们,所以随便杀了人?
“对不起,我的夥伴骂了你。”高大橙色头发的人向我道歉,希望我能收回那东西。
试验了一下,黑色的气在那个人快被勒死的时候收回来了。我不想杀人的,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应该是厌恶的,心里却没有罪恶感。它在辩解‘是他们该死,是他们先碰我的’,不对,我不是这样想的。
[真是混乱,你在怕什麽?]
我怕什麽?我不知道。
[我看见了,你心灵最深处被深深封存的记忆。]
你在说什麽乱七八糟的,滚开,闭嘴。
[是我多话了。]
“你还好吧?”什麽时候这个人走到这麽近了?有2、3步差距而已。我摇摇晃晃站起来,背靠在树干上支撑住,留进体内的血正在与我的血融合,这就是负砉说的恢复我的造血功能吗?用别人的血,好恶心的感觉,让我头晕。站立起来时,衣服大敞著,从肩膀滑落,露出光滑的肩膀,血的原因让身上的皮肤越来越水嫩,唇也由苍白改变成红润,整个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是比之前的漂亮多了一份妖豔。
住盯著我的人都愣神了,只有眼前这个离我最近的人脸色依旧没有改变。我拉拉自己的衣服,强压下呕吐感开口:“对不起……杀了你的同伴。我……好像没法控制……”
说对不起也弥补不了什麽的,我知道他们不会活过来。两个人干尸样的躺在地上,我想离开这里,那种尸体让我很不舒服,脑袋中快速闪过什麽,好痛苦。不稳的踏了一步,脚下被绊了,眼看就要倒下去,一双手扶住我,是橙发男人。好温暖的手,和荆的好像,很安心。让我这样休息一下,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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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模糊间听到身边有声音:
“你说他不是死了吧?”
“他没有呼吸。”
“团长,为什麽带著这个尸体?这个长著女人脸的家夥太恐怖了。”
“你最好别在他意识不对的时候说这种话,会被杀的。而且他还是‘活’的。”
“他是怪……太奇怪了,杀了人後在道歉,屁都没用。”
“是你们那时候没看见,那两个笨蛋在他不能动弹的时候,对他动手,所以才会被杀掉。只要不对他报有危险的气息就不会有关系。”
“这个怪……唔,我是说,团长怎麽知道这种事?”
“啊~这个……是第六感吧……”
“不要骗人!!!”然後是男人爽朗的笑声。
听到这里,我就醒了,睁开双眼是被树阴遮挡的黑色夜空,脸边映著火光。我坐起来,吓到在我身边的人,他们一窝风的闪到他们团长的後面。这里是离湖边不远,水中倒映著火光。
“呵呵~你醒了。我是尚佣兵团的团长巴恩。”巴恩开口打了个招呼。
“我是隗落深。”
“隗什麽……?”
“叫我隗就好。”还是没人能念出我全部的名字。
大家在巴恩的安慰下,坐回来。我盯著火焰,手抬起摸摸自己的眼睛,银色的吗?有人说它是银色的。
“你是要去萨瑞尼班的?”巴恩问我。
“嗯。”
“你一个人?”
“我和朋友走散了。”这个人感觉还不错,是个好人。
[你是真的觉的这个人不错,就让他们回去吧。不要在前进去萨瑞尼班的好。没有黑暗的强大血液,去了只有死路一条。]负砉的声音响起,吓了我一跳,拜托,不要突然在我脑袋中说话好不好。
[我鲁莽了。只是想告诉主人,保卫通往消失国度入口的怪物,没有人可以打败它的。]就是说我去了也是一样的结果?
[主人是不一样的。]然後我在问负砉,它都不在开口说话、
“…………你有在听吗?”巴恩的视线瞄向我,他刚说了什麽吗?我完全没有注意。负砉说的事情,不会错吧,它住在这个森林应该有段时间了,是比较了解的。
“你们也是要去萨瑞尼班的?”先告诉他们在说。
“是,有人委托我们佣兵团。”
“还是回去的好,没有黑暗系的血,没法打开入口的结界的。”
另一个人开口插话:“不试验一下,怎麽会知道。”
“负砉说,会死的……”
突然寂静的森林某个方向发出好大一声怪物的吼叫。大家都坐直身子,有杂乱跑步声向这边来了,巴恩站起来,拿出武器,团队其他人同巴恩一样站起来。而我还是坐著,眼睛直直看向脚步传来的地方。
情人节恶搞翻外
“你是说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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