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达脸上的皱纹从不屈服岁月,它们只是她从阿妈不在的那刻起,一直到现在积蓄起来的力量存放之地,她一直都等待着。
她长矛出手,耳边是一种独特的敲鼓声。杀戮威风筑起的大型憎恶虽然是气体,但它也有自身形成固定体态的某个核心。
也就是罡气围绕其伸张开来的风眼,它隐藏的位置飘忽不定,但移动时会发出一种特殊律动,这逃不过旺达的耳朵。
像极了年幼时云豹受到她投石重击后发出的惨嚎,那东西被战争女神之吻刺中后,也发出一阵鬼哭神嚎,极为凄历。
杀戮威风有多强,就意味着死于野蛮人板斧之下的死者有多少?憎恶在构成它的风结晶被一击粉碎后,整个坍塌成碟状。
而它之下隐藏良久的身影,亦像拨下罩衣似的将这一层薄薄的伪装色去除。旺达只有一眼看中他的机会,而后她跳下女神像。
“物质突袭!”此时只剩她和制造恐怖氛围的魔怪短兵相接,她必须不遗余力使出浑身解数,战争女神之吻光簇忽闪纵逝。
而那浑身喷发硫磺味罡气的怪物正用铁拳格挡光簇:“亚马逊,你穷途末路了。赶快放下武器投降,拆解者会善待你!”
拆解者?旺达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在驻扎赫拉迪克修道院之前,她曾听说最近那里出现了一只不寻常的怪物,这是指它?
它不畏惧圣光,对旺达部族来说是一件好事。因为对付这样的怪物,亚马逊战士最适合,她们可以在这怪物身上赚得声望。
如果没有这次突发事件,两天后她也会下令制造木筏从暗河上游划进大城堡,偷袭李奥瑞克老巢之腹地。“哈哈,大笑话。”
苍老却亢奋的笑声从一连串飞奔的身影处发出,旺达转身掷出长矛:“怪物居然在劝解我投降?你怎么配?叫它上来。”
旺达拥有所有亚马逊头人一脉相传的警惕直觉,她知道赫拉迪克修道院神化之后飞空,并没有击中那小山丘上的犄角骷髅兵。
在它的部下们奋勇迎敌之时,还有闲情逸致旁观的角色,不是这魔怪所说的拆解者,又是谁?所以旺达这么挑衅是理所应当的。
现在,她没有太多精力与这不知疲倦的魔怪斗法,她必须保存体力,将这群渣滓的头领引上来,她坚信她能击败拆解者。
就算不能,至少……旺达朝前看,赫拉迪克修道院正如即将撞向山巅的飞空艇,迎面的风压很高,吹得一些尘屑硌蹭她的脸。
“至少,能拉李奥瑞克来陪葬。”这是旺达粗浅的想法,她在部族内一呼百应,拥有最强的战斗素养,但思维还是太单纯了些。
赫拉迪克修道院神化以后,那颗灵魂石的能量足够支撑它从原地到大城堡,这是之前那位圣骑士告诉她的。
“那位圣骑士还没走远吧?她自称是圣理之门?圣骑士艾丽西娅.阿贝爵士?一个妖艳轻佻的女人,真是有伤风化。”
旺达想到那人身穿[钉螺咒怨],朱红色圣盔甲,将女性特征极尽夸张之能地呈现在她面前时,就很想把她当成反面教材来用。
她想到极大可能凶多吉少的两个孙女,刚猛绯红的脸庞就不禁黯然一顿,她知道哪怕反面教材建立,也没有机会再教育谁了。
她一心向往广阔世界的孙女,黛瑞亚,此时应该拉着她妹妹小巧的手,一同穿着她曾私自裁剪的连衣裙,漫步在白色沙滩上。
她们在某个时刻一起回头,黛瑞亚朝她祖母挑起嘴角,她妹妹也是,两人带着满足的笑意点头:“祖母,您要来吗?”
踩砂很舒服,当你的脚掌压在上面,感受脚趾之间那些滑润的砂砾碾来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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