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脚无力的拖在地上,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更糟糕的是,阿圣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意识的涣散。
肮脏浴缸里的水已经装得满满了,少年无法控制的开始了胡思乱想。绑匪会怎么做?也许这个男人会割掉他的一个肾,把他的身体扔在装满冰的浴缸里,然后再给自己的手上用透明胶布缠上一个手机。
“抱歉了。”男人声音慢悠悠的,“小子。”
说完,他抓着阿圣的头发将他按进了水里。
肮脏的水流刺激着阿圣的肺,他几乎无法呼吸,进入鼻腔里的水好像什么毒素一样开始蔓延,侵占他的意识,夺走他几乎被榨干的力气。
可笑的是,他根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胡乱挥舞的双手溅起了水花,洒落在地上弄得脚下更是一片滑腻。
他觉得自己快死了。
叮咚。
忽然响起的门铃声令行凶的男人疑惑的皱了一下眉,他松开了按着阿圣的手,然后站起身向着门走了过去。
他取出了放在背包内的手枪,并没有急着过去开门,只是警惕的站在了门边。他希望无论是谁,最好以为这房子里是空的,然后就这么离开。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不甘寂寞的再次响起,这次,好像响的更急促了些。
男人刚要伸手去开门,门铃声却又奇怪的停止了。
这下子,反而让绑匪心中起疑,他打开了手枪的保险,然后慢慢的打开了门。
门外空无一人。
就在绑匪愣神的一瞬间,房间里面走出来的人忽然将他的手臂往上托起,同时按下了扳机。
他手中带着消音器的手枪发出啾的一声轻响,一颗子弹从他的下巴进入,打穿了他的颅骨。
可笑的是,他到最后都没有能看清袭击者的脸。
……
羽看着绑匪的身体倒下,他的手上还有之前卸下玻璃时划破的伤口。
他将男人的尸体拖进了屋内,然后锁上了门。
阿圣的大半截身体都泡在水中,羽马上将他拽了出来,用力的拍着他的脸。
“阿圣,醒醒!阿圣!”
羽并没有察觉自己声音里的那一丝慌张,他开始给阿圣做起了人工呼吸,每吹气三次,作一次心脏起搏。
终于,阿圣咳嗽了一声,吐出了肺里的积水。
“阿圣。”羽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他伸手将阿圣扶起来,那个少年恍惚又不接的看着他,似乎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死了吗?”阿圣有气无力的低声喃喃。
“当然没有,你离死远得很呢。”
阿圣的个子很高,至少要比羽高出不少来,要把这么一个长手长脚的家伙抱上车并不容易,羽费了一番力气才把阿圣弄上车。
“等等。”少年筋疲力尽的看着他,声音沙哑,“那个人的尸体怎么办?”
“我没有留下指纹,你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我都擦过了,那人的扳机是自己扣下的,你觉得会出什么问题。”
阿圣看着羽,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然后便闭上了眼睛。
羽看着他缓缓睡去的侧脸,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着少年手感很好的皮肤。
阿圣睡着的时候看起来总是全无防备的,就像是一只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小狗,一睡着就把本性全部暴露出来了。
甚至连羽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自己正在微笑着。他随意的扫描了一眼反光镜里的人影,忽然意识到了这点,略带苍白的皮肤顿时泛起了一阵红晕。
大感丢脸的他咳嗽了一声,确定阿圣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之后,才转动了车钥匙。
等到阿圣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羽租下的那间小公寓的床上。
身体就好像纵欲过度一样酸痛的要死,阿圣捂着隐隐作痛的头坐起来,厨房里一阵阵的香气很快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
鸡蛋在锅子里发出一阵阵嗤嗤的响声,阿圣慢吞吞的走出卧室,羽正在明显被收拾过的厨房里忙活着。
“觉得好受点了?”
“没有。”阿圣揉着太阳穴,没精打采的坐下,声音沙哑,“你怎么找到我的?”
羽没有吭声,只是把锅里的煎鸡蛋放进了盘子里,然后推到了阿圣的面前。
“先吃点东西。”
阿圣难得没有辩驳,只是低下头,专心的与食物斗争,盘子里的鸡蛋加上了奶酪和胡椒粉,闻起来很香,加上一整天的饥肠辘辘,阿圣很快就解决掉了。
“如果有发烧的症状,还得去医院。”羽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那种温柔的触感令阿圣愣了愣,脑海中恍惚的记忆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
“我看到了。”少年的脖子缩了缩,有点不安的看着羽,“你那个时候,脸上的表情。”
“很可怕吗?”
阿圣垂下头,轻轻的笑了,“你好像很害怕,很慌张。”
羽愣住了。
“从来没有看到你这样的表情。”阿圣抬起头看着他,笑了,“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吧,叔叔。”
羽沉默了,他将放在椅背后面的干洗西装拎了起来,声音微弱:“我答应了你爸要照顾你的,我可不想你就这么被三流货色给干掉。”
阿圣的脸上带着愉快的微笑,那笑容让羽莫名的感到有点讨厌。
“对了,还有,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羽还没来得及回答,桌上的手机便叮铃铃的响了起来,他拿起来,按下了接通键,里面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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