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谭清几乎汗毛倒起,拍下沛阳的手,行了你,看书吧。
孤男寡男,同处一室,干柴烈火,再来点小触摸,他想不起反应都难;暗恋就是这样,及时一边心里难受着像即将失恋一样,一边又心怀期待向往希望。而且,男人嘛,起反应很正常,也很容易
谭清看着书,眼神微微游移,他很好奇沛阳会不会虽然很有可能是他想太多,但他真的止不住这样的幻想,虽然前一刻还为沛阳可能是另一个女人的丈夫难受;但总忍不住想,万一,万一将来他会接受我呢。
但是很遗憾,沛阳盖了夏凉被,正好遮住腰。谭清暗暗翻了个白眼,真讨厌。
到了大概十一点多的时候,沛阳提醒谭清,可以睡觉了。
谭清看了看时间,很无奈的感叹,才十一点啊!十一点是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啊!我不要睡觉。
沛阳一把抽回他手中的书,快睡觉,我现在去关灯。
谭清哀怨的盯着他,沛阳不为所动,我现在在纠正你的不良习惯。
谭清:
最后无奈在昏暗的光线里,翻来覆去,滚来滚去的艰难的陷入睡眠。
09.帮助
谭清做梦了。
这是一个肃穆的教堂,大门被打开,谭清徐徐从大门走进去,踩在厚实的红地毯上,他望了望两边,都是穿着正装的宾客们,不过他却看不清他们的脸和五官;像极了动漫里的远画面:只画人的脸型,不画五官。
他慢慢的往前走,然后走到了最前面,他看到前面有一个同样穿着白西装的男人,梦里的直觉告诉他,那是沛阳。
虽然大脑迷迷糊糊的知道这是个梦,但是心底的情绪却一再飞扬,几乎上天这是他和沛阳的婚礼,这个认知让他高兴不已。
他走到了和沛阳同样的位置,然后手拉着手,一起聆听牧师的教诲。
谭清听到牧师面对着沛阳说:你是否愿意与这个男子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
谭清看向沛阳,那一刻沛阳的五官清晰了起来,英俊的脸庞和熟悉的微笑一如往昔,那么温暖,他看到他微微张开了嘴,就要说话,那一刻,忽然画面转换。
谭清眼前的画面不是沛阳的正脸,而是沛阳的侧脸,他站在了沛阳的后方,正好是他伴郎的位置。谭清心底渐渐恐慌,他转移视线,看到了之前他站立的位置
此时站立着一位穿着婚纱的娇俏女人,她笑的一脸幸福。
再看沛阳,此刻挂着谭清无比熟悉的温暖微笑,然后开口说道:我愿意。
我愿意
谭清猛地张开眼,入眼的是沛阳卧室的天花板,于是梦醒了。谭清额头冒出了汗,急促的呼吸着,脑袋里一直回放着刚才的梦,尤其是最后的场景。
他看到沛阳微笑着对另一个女人说:我愿意。
谭清抓住自己的头发,死死的咬住下唇,他现在很乱,不知道该做什么,想摔东西发泄情绪,想抱着沛阳确定他的存在,也想把沛阳喊醒告诉他自己内心的想法。
但是最后他只是呼吸紊乱的躺在床上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静静等待了十几分钟后,谭清拿起手机,看到时间是6点;虽然还是很困,眼睛很累,但是谭清不想再睡了,他想好好想想。
于是谭清手肘支着床,准备起身,但是异样的紧绷的疼痛席卷了他的思维。
我靠。谭清骂了一声,他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晨勃!
要是昨晚做的是春光无限的好梦,那就算了。但是他梦到的是沛阳和别的女人结婚,就这也能起来,真是
卧槽!谭清又骂了一声。
沛阳被他的动静给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望过来,你怎么起来了?才几点?
谭清惊了一下,愣了3秒才回答,啊6点。
沛阳打了个哈欠,跟着坐了起来,那你怎么醒了?想上厕所?
谭清本来乱糟糟的脑子见到沛阳之后就更乱了,他胡乱点点头,恩,昨晚做梦了。
于是沛阳就懂了,再次打了个哈欠,他声音含糊的问道:用不用我帮你?那一刻,谭清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迟疑着又问了一遍,啊?你说什么?
沛阳稍稍清醒了,他重复了一遍,用不用我帮你?然后顿了顿,他补充道:别人帮忙比自己弄的话舒服一些。用不用我帮你?
谭清的心跳很大声,大声的他唯恐沛阳听见;深呼吸了几下,他躺下去,然后点点头。恩
于是沛阳的身体凑过来,手滑到谭清腰处,手指挑起早就松了的浴巾,轻松的就褪下了它,接着把内裤边向下挑去。
脱下来会舒服点。沛阳说。谭清胡乱的点点头,把内裤褪下;他此时深深的低着头,脸红耳赤。
当沛阳的手包裹住他时,谭清忍不住长长的舒叹一声,手臂环住沛阳的腰,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他的大脑异常兴奋。
当腰腹处的手开始动作时,谭清的呼吸渐渐加重,眉毛不由自主的紧蹙在一起,紧紧闭着双眼,身体向同样上身裸着的沛阳越来越近。
在沛阳温柔且越来越快的动作中,谭清身体微微一颤,终于释放。那一刻,虽然神经和身体舒爽兴奋,但是谭清却莫名想哭。
他就像是一个小偷,享受着偷来的时光和欢情,他知道,一旦时间到了未来,他和沛阳,再不能像现在这样亲密了,尤其是,当沛阳娶妻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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