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指的是任何一方面。”
“任何一方面?”安素也问。
“包括菊花?”ellen接着问。
麦丁差点被口水呛到,这群女的究竟是什么素质。
“你们个个是什么眼神,今天我就不怕告诉你们,老子还是清清白白的童子之身,像我这种素质高的人,那种事情肯定得留到婚后,你以为跟你们这些饿男yù_nǚ一样。”说过来,说过去,麦丁也就是个假正经的人。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白痴苏小米都不相信麦丁的话,童子这种话他竟然说的出口。
“你们这么安静是什么意思?”
“我们在鄙视你。”
车里一阵哄笑,从始至终都没有参与在其中的安子晏和严言。
“你倒挺快。”严言说。
安子晏把头靠在车后座:“没办法。”
“你也有没办法的时候。”严言嘲讽。
“你就别说我了,你那么有办法,结婚这么久,苏小米怎么还是这样子?”安子晏盯着一旁笑的花枝乱颤的苏小米。他们两个都明白,安子晏说的这样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然后安子晏再看着麦丁:“看来注定该我们倒霉。”
“觉得倒霉还结婚?”
“我这不是下来陪你吗?”
安子晏的手越过苏小米的背后,轻轻的搭在了麦丁的手上,麦丁转过头,两人的眼神对上,麦丁歪着头冲安子晏笑了,眼睛弯弯的,陷入甜蜜里。
车子驶达的时候,所有人跳上车,扑面而来的风暖暖的,在寒冷的冬天竟然这片天地如此温暖,安素和白小思拉着安子晏、严言往前面的酒吧走:“我们把那酒吧包起来,今晚是单身派对。”
麦丁和苏小米也跟着,被周格伸手拦住了:“不好意思,单身派对夫人请止步。”
苏小米不乐意了:“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啊。言都可以去,我怎么就不可以去了。”
“是啊,我这不是还没成为夫人吗,苏小米可以不去,我为什么不能去。”
“不好意思,这是规定,你们好自为之。”说着把房间钥匙扔给两人,留下一脸灿烂的微笑。
婚礼是什么?
单身派对就是糜烂生活的绝对写照,现在酒吧里乱成一片,跳着钢管舞的美女和只穿着火红色三角裤的肌肉男。空掉的酒瓶散落一地,连严言和安子晏都没有躲开,特别是安子晏被灌了好多酒,这似乎是个传统,在单身派对上新郎是绝对不能清醒的。音乐震耳欲聋,安子晏靠在沙发上,用手揉着太阳,以缓解头痛。
这边相比较之下,就显得冷清很多了。麦丁从厕所出来,看到苏小米在开电视,麦丁也跟着坐在那里,现在他的心情和脑子虽然没有之前那么慌张了,但还是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提着一样,只要没和安子晏结婚,他就放不下心,只好以看电视来分散一下自己的思想。
电视台正在播放一则紧急新闻:前晚,xx渡假村一名男子被强暴后,被凶手残忍杀害,警方已经确认了罪犯。这时画面上出现一张男人的脸,长的凶手恶煞,是个光头,脖子上那条龙的纹身显得那么骇人,主持人继续说:此男子仍在外逃,希望群众看到此罪犯后立即通知警方,也提醒广大市民深夜出行注意安全,本台会继续跟踪报道。
麦丁一惊,从心里冒出阵阵凉意,电视上的xx度假村,就是自己准备婚礼的地方,他很不安,总有一种不好预感,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按道理这种时候旁边的人应该劝麦丁安下心来才对,结果苏小米比麦丁还怕,关掉电视机,然后把房门反锁好,再把窗帘拉上,拉开窗帘的一角偷偷的往外望,火上添油的说:“麦麦,你听到刚才新闻说的没有,罪犯的目标是男人,那我们就危险了,你说我们会不会已经被盯上了,万一,我被oo了,再被xx了,要怎么办?”
“应该没那么倒霉吧,不是一向都是大圆满结局吗?”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安慰苏小米,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那可说不定,万一她突然反悔了呢,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那时就叫严言请几个少林寺的来保护我,他不信,他和安子晏倒是可以对付歹徒,我们呢,像花一样脆弱的我们,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折断。”
麦丁被苏小米说的越来越不安,在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给安子晏。苏小米一脸恐怖的靠近麦丁,小声的说:“如果你在结婚的前夜被坏人强暴了,那可是大悲剧了。”
“我呸,你别咒我好不好,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悬乎。”
苏小米拍拍麦丁的肩膀:“不过,麦麦,我会保护你的,幸好我早有准备。”苏小米拿出自己庞大的背包,在一堆零食的下面摸出一把锤子,一瓶防郎喷雾,西瓜刀等一连串奇怪的东西,苏小米手里舞动着西瓜刀:“零食只是我的掩护而已,让敌人放松警惕,然后一锤致命,你尽管放心了,有我在,绝对没有人敢破坏你的婚礼。”
麦丁冷眼盯着苏小米:“我看最该防的就是你。”
这时天空一阵惊雷闪过,轰鸣声响彻整片天地,大粒大粒的雨滴从天空坠落下来,打在树上,屋顶上,窗户上,周围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明明看了天气预报,怎么会说下雨就下雨,明天这场雨会停吗?麦丁皱着眉头望着窗外,路灯微弱的亮光像随时会被黑暗给吞没,麦丁心里默默的向天祈祷希望明天一切就照自己所安排的进行,会的!会吧?
祈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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