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战乱,回归到彼此想要的陪伴。)
未更文中的句子:
云胡山之巅,寒风夹着大雪,狂拍乱打,江若湖拉了拉披在身上的湖蓝色披风,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是他真的喜爱蓝色。
听见风说,凤九绝的九绝殿被各门派联合攻破,凤九绝不见踪影。各门派便燃起大火,烧了九绝殿,连同对他的恨意,烧成了灰烬,飘在了江湖里。
江若湖转身,白茫茫的视线里,多了一袭湖蓝色的衣袍,衣袂翻飞,那张绝美的脸就在他的眼前,江若湖一惊,接着淡淡的开口:“凤兮公子,别来无恙”
眼前的人,冷漠的眼眸,从来没有改变,他大步直向江若湖走去,一把弯刀在手,仿佛撑着自己一路走上来
江若湖也不急,尽管自己心里真的疼的厉害,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真的,想多看他几眼。好想,好想。
走到江若湖身边,凤九绝沉静的可怕一双眼,直直的望着江若湖,仿佛要把他陷进自己的眼睛里,不让别人看见一样。
许久,凤九绝终于开口:“涸辙之鲋,相濡以沫,不若相忘于江湖”
江若湖猛的一惊,转过头,凤九绝已经拉过他的手,把坚持着他爬上云胡山的弯刀放在了他的手里,不带一丝感情,插入了自己的心脏。。
江若湖听见了心碎的声音就在那一刻,他看着自己眼前的人,微笑着,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像深冬带着泪的雪花,轻轻的坠落在他的眼前。他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表情。明明该是恨他的 ,可是又为什么?偏偏眼里滚烫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他不信,他不信,这个人,绝对是假的。
可是,凤九绝已经闭上了眼,再也没有睁开过。没有再来一次惊喜,江若湖抱着他逐渐冷却僵硬的尸体直到天黑,直到雪停,直到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直到所有门派的人,全都赶到了云胡山。
这个人,都再也没有睁开过双眼。
他一直是个无能的人,他保护不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大白身死他无能为力,韶伶久被抓他无能为力,现在全城的人要为了他陪葬他无能为力,他一直处于失败之中,他谁都保护不了,包括他自己。
“长青,我求求你,你救救他们吧。”
“抱歉,韶公子,我只听主子吩咐”
暗卫陆陆续续的跟上,而该走在前方的长青,却拾起了地上一件染红的不知是本身颜色还是沾满了鲜血的外袍,遮盖在地上已经是体无完肤的人身上。
眸子里暗色使人捉摸不透。
景逸冷着面容暗着眸子没有回头:“我倒是不知你什么时候对他起了这个心思,该怎么做,没人比你更清楚”
长青静默片刻,转身离开。
他不停的磕头,边磕头边道,“阿景,你饶了他们吧。”
他终于开始大吼大叫,越来越不顾及脸面,哭得撕心裂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月初逸,你住手。”
景逸的动作立刻顿住了,他似乎不敢置信又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你都知道了?”
韶伶久脸上还挂着泪痕,两人站得有些远,遥遥相望,“我知道了。”
即便是看到景逸胡乱杀人,他都没想过要把这件事说出来,他想着要给景逸给自己留条后路,可是他为什么要逼他?为什么要狠狠的逼他?
“我们该是什么身份?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景逸却忽地勾唇冷笑起来,“该是个什么身份?我不在乎那点身份。”
他一下子到了他的身前,抓住了他的手腕,“我该是个什么身份,还用不着你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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