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着苦涩与幽默的笑意。
「为了一句话,您深入北极千里追凶。您,就是一个真正的『亡命之徒』啊。」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编的
*如果两艘船都冻在冰里,所以大概应该可能是遇不到的吧(?),夏天冰化了也许可以吧。为了剧情强行如此,希望大家无视吧。
*俄罗斯人名一般是三节: 本人名字·父名·姓氏
比如罗季昂·安德烈耶维奇·扎伊采夫,安德烈就是罗季昂爸爸的名字。所以,你们现在连罗季昂爷爷的名字都知道啦。
☆、第四章
老实说吧,诗人歌颂女人无非随意捏造个名字,并不都是真有那么个意中人。书里,歌谣里,理发店和戏院子的墙壁上满是女人的名字,什么阿玛莉亚呀,斐丽呀,西尔维娅呀,费丽达呀等等。你以为那些都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吗?古往今来歌颂他们的诗人真有那些意中人吗?绝不是的。他们多半是捏造一个女人,找个题目来作诗,表示自己在恋爱,或者有资格恋爱。
——塞万提斯《堂吉诃德》
一周后。北纬八十七度四十五分,东经一百二十一度十三分。
罗季昂蜷缩在驯鹿皮缝制成的睡袋里。他睁着眼睛,两只手臂交叠紧紧压住袋口,生怕放走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一点点暖意。风呜呜的吹着,刮得帐篷布在顶部挤出一个摇摇欲坠的尖。时间已经是早上九点了,可外面的天空才刚刚擦亮。
「您醒了?」罗季昂闻声微微抬头,刘易斯的睡袋就摆在他旁边,对方低声对着他问道。也许是因为刚醒,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被揉搓的沙粒,透出一种粗砺的质感。
罗季昂点点头,感觉鼻子尖凉嗖嗖的,好像放了一块冰在上面。
「太阳就快要升起来了。」罗季昂对着钻出睡袋,打算出去看看天色的刘易斯说道。
只见对方动作一停,扭头问道「现在几点了?」
「九点一刻。」罗季昂低头又看了一眼表,语气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我们差不多该出发了。」
「不,还是太早了。」刘易斯说着摇摇头,转身又钻进睡袋,「我们得等风停了。」
说完,刘易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身体趴着开始往上面记些什么。从一周前罗季昂正式成为探险小队的一员开始,他几乎每天都能看到这一幕。
「一八七八年九月三日。北纬八十七度四十五分,东经一百二十一度十三分。天气 : 大风。」
刘易斯停下笔,斟酌了一下。
「冬天来了,比去年早了大概十多天。日出越来越迟,队伍前进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大家都意志坚定,但还是难掩精神上的疲惫。詹姆斯的狗也死了一只,她的名字是巧克力,死因是过度劳累。我们把她埋葬在冰下,还举行了葬礼。幸好我们不缺吃的,否则这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将是一次折磨。但为保险起见,我还是打算在今天结束前清点一次物资……」
刘易斯写着写着,突然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黏在身上,他停下笔抬起头,罗季昂正看着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您在看什么?」
「您在写什么?」罗季昂耸耸肩,直接问道。
「探险日记。」刘易斯言简意赅,扭头看着本子,下意识往另一边挪了挪。
「我知道,但是我在想,具体是什么呢?」罗季昂好像没有感受到刘易斯的防备,他继续问道。
「您会问别人日记都写了什么吗?」
「non.*」罗季昂摇摇头,扬起下巴干脆的否定。他盯着刘易斯「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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