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我输与他做娈宠?”
田骕骦立即肃容道:“我绝无此意。我视你如珍宝,怎会将你拱手让人?”
王书华见他这样推心置腹,反倒有些忸怩不安:“大哥万不可这样说,我不过是个马前卒,哪里值得你这样看重?”
田骕骦顿时气笑了:“你就是如此看待自己的?怪道每次阵前总是不要命地往前冲。”
他说着按上王书华的肩膀,把人转了过来,低头看着这人轻声道:“旁人不知,你还不知吗?你若是那马前卒,我就是你脚下的车前草,哪怕再怎么伸展,主人家也懒得多看一眼。”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中饱含着温柔和无奈,慌得王书华连忙撇过头去:“大哥休要自轻自贱,骅骝人微权轻,怎敢将你玩弄于鼓掌之中?”
田骕骦轻轻把人揽在怀中叹道:“你胜券在握,又怎知我不是心甘情愿?”
王书华被这动人的情话烧得满面通红,一把放下汤碗,转身跑了。
田骕骦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抿,端起一旁的清心汤来一饮而尽。
这之后王书华倒不少言寡语了,只是看见田骕骦凑过来便要躲开。
田骕骦心里安抚自己,太着急了吓着他也不好,也就由着他去了。
回到燕都,就收到密报说荆州平王在返回的路上遭到刺杀,命是保住了,可是据说腿好像受了伤。
王书华知道之后就是一阵后怕,同田骕骦道:“就知道这承王没打好主意,幸亏他没有派人来袭击咱们。”
田骕骦听他这样说,顿时就乐了:“他要是敢行刺,咱们也不用回来了,直接带着那五万兵马打下雍州就是了。”
王书华还是觉得太危险了,当时身边可就只有一百来人,万一真的遭遇了刺客怎么办?
因此劝道:“大哥今后一定要更加谨慎从事。”
田骕骦禁不住他央求,再说又是关心自己,自然是满口应承。
就派人给荆州送了礼物前去慰问,顺便探探虚实。
过了两天,接到了苌先生的信。
说起上次所提陶浩波之事。
苌先生接到了田骕骦的信,特意拨冗见了陶浩波一面,谈话间觉得此人颇有胸襟抱负,而且又是三朝元老居信鸿的学生,有心试探他能力如何,就找了几件事请他来做。
结果大大出乎意料,别看此人才是舞勺之年,居然能谋善断,独出手眼,而且德才兼备。
于是专门写了一封信给田骕骦,打算请这位神童协助其处理京中诸事。
因为京城不比并州、冀州等地,这里的关系错综复杂,人事牵一发而动全身,有人在旁辅助,苌先生也好抽身处理正事。
田骕骦将信给王书华看了,问他的意见。
王书华自然欣喜异常,可是又碍着他不敢明言,只得试探道:“大哥觉得呢?”
田骕骦道:“此人初生牛犊不畏虎,背后又有一座大靠山,正是一把好刀。”
王书华嫌弃他说话有些难听,不由愤愤道:“天下人在大哥眼里,真是渺若蝼蚁!”
田骕骦当即笑了:“此话对也不对。”
“怎么?”
“天下人在我眼中的确宛如蝼蚁,只是要除去其中一个,方才准确。”
王书华知道他是指的自己,当下不好再问,只得装傻充愣:“哦。”
“书华怎么不问了?”
“我,我······”他支吾不过,话锋一转,把信塞给田骕骦,“大哥还是好好用刀吧!”
田骕骦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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