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对抓住吕正环着自己腰的手臂,拿到自己面前,低头轻轻亲了亲,然后,他偏头邪魅的笑,慢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吕正的脸腾地红了。
等到吕正全身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看着自己买回来的蛋糕零食发呆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准备都白费了,他埋怨杨对:“哼,我本来打算晚上看电影吃零食的。”
杨对坐在吕正身边,殷勤的给吕正做腰部按摩:“你想看,现在也可以。”
“算了吧,”吕正打了个哈欠,“困。”
过一会儿,真的睡着了。睡得很沉。
杨对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他亲他的眉,吻他的眼,动作轻柔的像是捧着世上最宝贵的瓷器,他心理想,这是个将感情和希望给了他的人,他不能辜负。他躺在吕正的身边,抱着他。
两人的感情仿佛更进了一步,如胶似漆。
可惜,人就是善变的动物,也许一首歌能唤醒他心中的孤独,一首诗能激起他海浪般的澎湃,一场演讲能掀起他心中无限的情怀,但是那终究只是一时的,像是文字与旋律在脑海中走过,更像是石子落入水中激起千层浪花,只一瞬,便归于平静。
睡一觉,睁开眼,便抛之脑后,这才是平常人的常态。执着不分种类,无论是对爱情还是对其他什么东西,可执着的人本身并不占多数。
这么过了几个月,杨对对两人之间有的事情,就淡了,变得有点不耐烦 。
他不愿意早起给吕正做早饭了,也懒得周末给吕正送饭了,甚至晚上下班接吕正回家也变得断断续续了。
甜蜜与热情,在不知不觉之间,仿佛变成了陌生人的故事,遥远,空洞,只剩下几声沉重的叹息。
就好像蜜恋之后步入婚姻的殿堂,几年之后,也只剩下以女人独自拎着沉重的各种颜色的塑料袋,家里家外忙活为背景,由男人深夜孤身站在阳台,用口鼻里吐出的烟雾,朦胧勾勒着生命的形状。
“也就那么回事情。”成了日常的描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成了挂在嘴边的感慨,“今朝有酒今朝醉。”成了生活的常态 。
谁想以后谁是自寻烦恼 ,因为想了肯定白想。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
杨对开始出入自己曾经喜欢光顾的酒吧,一边打发时间,一边找自己喜欢的漂亮男孩,找到了就去开房,他开始油嘴滑舌,心不在焉,甚至是夜不归宿。他本就如此。
吕正坐在床边,看着屋里的钟表,听着钟表滴答滴答的声音,心越来越凉。
两人到今天为止,已经处了有半年多了,从最开始的热情到如今的冷淡,吕正仿佛看透了什么,看透了所谓的爱情,看透了人心。透的仿佛他自己用棍子在心上捅了个窟窿。呼呼漏风。
最开始吕正对于杨对的夜不归宿,只是心里直犯嘀咕,可渐渐的,他开始焦虑,不祥的预感盘旋在他的心头,让他觉得很压抑,压抑的有些恶心。
但他没说什么,一切照旧,他是个男人,两个男人相处他觉得应该更自由,杨对不说他不必问,他应该信任他。杨对回家的时间短了,也很少在他下班的时候接他了,吕正独自一人披着夕阳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之间,凄凉之感涌上心头。
杨对回家了。
晚上九点多,他开门进屋,见吕正正坐在客厅椅子上看着门口,看着他,眉头一皱。
“怎么不睡?你明天不上班?”
“上班,”吕正站起来打了个哈欠,“我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呢。”
杨对没说话,一边脱外衣一边往自己屋里走,吕正跟着他走了两步:“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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