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先生的私塾一把火都烧了。他还想问你,你知道私塾先生是朝中的没落官员吗?”
“他知道。”帝江答。
“先生说,宁封虽然胸怀壮志又饱读诗书,但却太过刚烈,若没后盾,极易折损……后来,锥遥就去了军中。
“只可惜,他还没来及当上大将军……
“如果再来一次,他说他不会参军了,他要和你一起赶考,考不上就去做你的门生,每天期待你被贬,你被贬了他就跟你去边关,逮野兽鲜鱼给你做山珍海味,被瘴气染了病还要你照顾。”
“好了就这些,我一直担心你还是宁封,没敢说出来,怕再伤……伤害你。如果宁封还有什么未完的心愿,我也会尽力。”
帝江摇头,“看到你如今活的这样快活,我早已安心。”
“此去三重,九死一生,若我还有来日,可还能再来拜访?”他问柴扉然。
柴扉然求之不得,“啊,当然可以,你要走很久吗?”
说完他又摸头,“不知道是不是受那个记忆的影响,总觉得你去去就回。”
帝江久违的,露出那个曾经让柴扉然荡漾不已的笑容,他说:“那好,我去去就回。”
☆、第 9 章
天界的时间好像过得比人间慢得多。
河灯又来蹭饭,第一片雪刚刚飘下来她就穿了巨大的貂,踩着小细高跟儿,一点神仙的样子都没有,就倚在柴扉然家门口了。
柴扉然哆哆嗦嗦地回来,“你今天怎么来了,不是说明天才去见我爸吗?”
“别提了,快让我进去。”河灯白眼冲天翻,明明她才是被请求帮忙的那个,现在想进人家门还得有原因。人果然没好东西。
“到底怎么了?帝江出事了?”
“你能不能不老想着他?河里水都结冰了,你都不关心关心我住哪?”
“我心里都快结冰了。”柴扉然也把死鱼眼拿出来。
河灯不跟他瞎说了,拿出一块冰,里面飘着个死蝴蝶。
“卧槽,忘了冰会化了。”
“七重?”柴扉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靠,七重的□□啊,就这么死了?”
柴扉然拿个筷子把它捞起来,又拿出个吹风机,终于把它吓醒了。
他从里面走出来,清了清嗓子,“干嘛呢你们。”
柴扉然马上问他:“你们情况怎么样?”
“挺好,我们奋战了两个多月,把八重逼到六重尽头了。”七重说。
“六重……那不就是在人间?”柴扉然那又问。
“猜对了。”七重打了个响指,“明天周末,你们不去凑个热闹?”
柴扉然跃跃欲试。
河灯也迫不及待,她自从恢复神格以后做了很多神该做的事,正等着邀功领赏呢。
“不过,六重的尽头,应该挺远的吧,我们能赶到吗?”河灯问。
七重做了个“请”的姿势,对河灯说:“愿意为您效劳。
按照他的说法,河水连接大地,赤水又是万年未曾断流,只消借河灯之力就可以直达水的源头。
柴扉然本来还在好奇他一个ri凡胎怎么借力,果然河灯瞬移成功之后他还在原地。
他拿出随身带的战术小刀就朝七重挥了过去,没想到这次来的□□不止一个。
他勉强弄死两个□□,还是没顶住七重身多势众。
现在他被七重五花大绑着看向自己的身体,脑袋里想着你这个sb怎么一听见帝江就什么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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