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季华鸢向翟墨说直言心迹的同时,帝都的另一边,北堂王府归云院主室内,却端得是丝竹暖衾,一片祥乐。
今宵美酒美人,愿为池中鸳,明日好花好月,誓化相偎雀,如此良辰美景,怎叫他纵情红尘,琼玉忍抛
北堂朝闭目听着榻前的唱曲,皱起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开。云寄坐在一边替他捏肩,清透的目光将北堂朝的脸庞打量个遍。今儿也算这唱曲的小哥儿倒霉,一晚上香香艳艳款款深情地唱了下来,嗓子唱哑了,眼神唱散了,王爷愣是没睁眼看他一次。云寄几不作声地叹一口气,轻轻挥下手去,唱曲的男女支如蒙大赦般立刻收了声,安静退下。
王爷有心事?云寄放柔了声音问道,等了片刻却没有等来回复,只好又低下头去为北堂朝捏肩:云儿多嘴了,王爷别怪我擅自做主打发那孩子下去就好。
北堂朝闻言终于睁开眼睛,捏着云寄的腕子从肩上拿下来,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没有的事,你何必说得这般生分。他唱的很好,回头让人赏了下去便罢。
云寄低头应是,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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