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杀人灭口的真凶?”
“不,不是你,为何那言百才会书下蔹字?”潘明朗的言语让白蔹明白,他与白微是一条船上的,白蔹好奇,“十年寒川苦读,三十年战战兢兢为官,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和权利,为何潘相此时却被他人牵着鼻子而走?此事若成功,你又能得到什么?”如今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相,他还能从白微那得到什么?
潘明朗佯装不解,“太子,皇上派臣调查此事,还希望您能配合。”
“你若真的是来调查,我定会配合,可你却不问缘由来定我罪,你让我如何配合?或者,潘相想让谁成为我的同谋?”
平日里一直寄情山水的白蔹,想不到此时如此犀利,潘明朗被问得哑口无言,“太子,希望您好好想想,臣还会再来的。”
待人全部离去,紫苏才跃下房梁,“你心中透彻不已,却不愿同我说,我也猜到了七八分,若这一切是他所为,我定不会让你含冤受屈。”
“紫苏,”白蔹摇着头,无所谓的笑着,“我若有意对抗,也不会成为阶下之囚,借这个机会正好能摆脱太子之位,我何乐而不为?”
紫苏了解了白蔹的心意,告别离去。
连白蔹都认为这些事情都是白微所为,紫苏的心隐隐抽痛,他为什么要这样?
回到府内,紫苏意外的见到了小方,小方焦急的握着紫苏的手,“二小姐,你可回来了,我们娘娘在宫里等着你呢,快随我入宫。”
紫苏眼神询问在一旁的言以风,言以风点头道,“宁妃娘娘定是为太子的事找你,去看看吧,告诉她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的。”
紫苏凑近言以风耳边,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太子想借这机会摆脱太子的头衔,希望我们不要插手。”
宁妃殿内,宁妃的双眼已经哭红,她在朝廷之内无任何依靠,在这宫中,她只有白芨和白蔹,如今两个人接连出事,她的心一下子空洞起来。
“参见宁妃娘娘,”紫苏行礼道。
“快快起来,我可怜的孩子,听皇上说,如果不是你离家出走,你就是我儿白芨的王妃。”宁妃对白芨的事感到万分后悔,她已经失去了白芨,不能在失去白蔹。
紫苏沉默,宁妃屏退左右,“我听白蔹说过,我殿内的牛奶供应都是你每日嘱咐的,有心了。”
“这是应该的。”
“紫苏,我知道我这么说很唐突,可是作为一个母亲,我已经失去了白芨,我不能在失去白蔹,”宁妃娘娘有些语无伦次,“白蔹是无辜的,如果不是我白芨不会死,他们都要害蔹儿。”
紫苏轻轻的拍着宁妃的后背,“娘娘,有什么话您慢慢说,进宫前爹爹交代过我,他会想办法,太子哥哥不会有事的。”
有言以风这句话,宁妃的心定了下来,“紫苏,我对不起白芨,对不起你。”
“此话怎讲?”
“当日白蔹入宫,让我以生辰之名义,向皇上请求召白芨回宫替我庆生,我……”宁妃停顿了一下,“我为了一己之私心,没有听白蔹的,结果不出几日白芨就身遭不测,而现在白蔹又出了事情,只怕是有人故意陷害……”
有人特意针对他们已经毋庸置疑,而听宁妃的话来看,白蔹应该是知道幕后黑手,至于他不肯说的原因,她也猜到了。
“娘娘,你放心吧,白蔹不会有事的,我和爹爹会保护他。”
“恩,皇上最听言相的话,有他替白蔹说话,白蔹肯定会没事的。”
紫苏笑着安抚,只怕现在皇上是最不愿意听见以风替白蔹求情……
☆、072:菖蒲爱人
紫苏安抚好宁妃,回到府内已经天黑,在自己院内发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的人儿——菖蒲。
“你怎么来了?”虽然做了简单的乔装,可是有心人一看,还是能认出来。
“带了一个重要的人来见你们,你爹正和他在屋内谈话。”菖蒲的笑容内多了一丝宠溺和抱歉,“白芨的事情,我们很抱歉。”
紫苏皱眉,白芨的事情和菖蒲又有什么关系?
“紫苏回来了吗?和菖蒲一起进来。”言以风的声音闷闷的从屋内传出。
紫苏推门而入,见一少年坐在轮椅之中,他的白长袍恰好遮到浅蓝的布鞋,发散乱地飘散着,垂额一缕,他的眼睛不大却有神,黑绿的瞳孔中紫苏看到的仿佛是思念。
菖蒲眼内满是温柔的站在少年身后,替他推着轮椅,转向紫苏,他的声音宛若玉石,轻响悠然,恰如滴水,珠落萍出,“紫苏,我是言靳廷。”
“哦,”紫苏对言靳廷的事不上心,“爹爹,为什么菖蒲说白芨的事和他们有关?”
菖蒲长叹一声道,“西海国之前的领兵将军是靳廷。”菖蒲抱歉的看着言以风。
“刚才靳廷已经把当时的情况和我说了,不怪你们,”已经过去不少时日,可是每当提及此事时,心中难免还是少不了悲伤,“我们查看过白芨的伤口,紫苏也带回了当日穿透白芨胸口的凶器,应该是自己人所为。”
以风看了一眼紫苏,犹豫道,“至于你问我要流光,很不好意思,目前流光在晏耀阳的手上。”
紫苏皱眉,“你们也要流光?”
言靳廷从袖袋中取出一件东西,摊开手,将其放在手掌之上,流窜的火焰在其中游走,紫苏不确定的问,“这是飞火?”
“正是。”言靳廷多么想告诉紫苏他是谁,但是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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