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心爱的人就在他面前一般,嘴角挂起一抹轻柔的微笑,以风,对不起,不能在陪着你。
晏白芨,不惧诸位之争,不怕上阵杀敌,不畏千军万马,只怕在心爱的人面前不够英武,不够从容,不够有担当。
白蔹焚画一事在皇城之内掀起了各种猜测,然后却没有白芨阵亡的消息来得震惊皇城。
同月二十四日,关外八百里加急送往皇宫,当日早朝,皇帝震惊,“白芨阵亡?”
始料未及,晏耀阳算不上最疼白芨,且白芨和以风的关系始终让他心里有根刺,可是在听闻这则消息时,他很意外,他有意培养白芨镇守一方,一来可以对西海国形成压迫,二来可以分隔以风和白芨。
屋漏偏逢连夜雨,王大人和右相潘明朗募款一事也不顺利,如今又遇上这事。
在朝臣议论纷纷之际,白微上前一步,来到殿中央道,“父皇,为今之计,应该立马派一名猛将,接替白芨之位,箭已在弦上,咱们不能在此时退缩。”
“三皇子所言极是。”众大臣附和,可是派谁去呢?
白微看了一眼白苏,白苏领会,“父皇,儿臣愿意自请上前线,替二皇兄报仇!”
晏耀阳眯着眼睛,白苏吗?
“好,”晏耀阳一手拍了下桌子,“不愧是朕的儿子,你和仇将军一同前往前线支援。”
以风已经忘了自己是如何下朝回到府内,脑海里不断的盘旋着那句,白芨阵亡!
李达见以风神不守舍,劝道,“爷,您想开点,战场就是这般无情。”
“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静。”唤住李达的脚步,“去查下,白芨到底为何而亡,为何死不见尸。”
白蔹听闻白芨身故,在府内喝酒买醉,“太子殿下,您不能再喝了,太医交代过,您不能饮酒的。”
“滚,都给我滚。”他是全天下最无用的太子,最无用的兄长。
白微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而至,一旁的太监面带难色道,“太子殿下,三皇子执意要进来,老奴挡不住。”
太子挥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屋内只剩下白蔹和白微,白蔹已经有些微醉,手指着白微道,“为什么要这般,你要这储位,我拱手相让,为何要让我们兄弟之间变得如此?”
“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刹那起,就注定做不出好兄弟,”白微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你可知西海国的皇帝生了多少个皇子,如今活下来的又有几个?”
“他们要争这皇位,可是晏国无人与你争,”白蔹不解,“你为何满身都是斗意,难道非要和自己的兄弟斗得你死我活才开心?”
“你难道没有争斗之意?”白微不介意撕掉白蔹脸上虚伪的面具,“白芨若是知道你爱慕他的爱人,你觉得你们之间还有所谓的兄弟之情?”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蔹否认。
“你以为你烧掉所有的字画,就能掩盖你爱慕言以风之事?”白微嘲笑道,“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白蔹没有如白微心意,心平气和道,“我喜欢言相,是我的事,我从未破坏过他与白芨之间,即使你将此事公诸于世,我也问心无愧。”
“我若将此事公诸于世,只怕父皇会立刻拉你下储位。”白微忍不住问,“你难道不担心吗?”
“我说过,这储位你要,我拱手相送,”白蔹的脸上露出难得的怒容,“只是你用如此卑劣的手段害死白芨,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兄。”
“哈哈,你终于露出真面目,想与我争大可放马过来,又何必拿白芨做幌子呢?”
白蔹叹息一声,“白微,你的心被利益吞噬,成了名利的奴隶,终有一天你会后悔,你若不知悔改,当某一天你登上那你不折手段得来的皇位之时,你会发现,你的心空的让你发慌。”
“我只知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若想替白芨报仇,大可放马过来一试。”
白蔹摇头,“我愿意承认我心爱之人是言以风,我愿意为了能站在其身后可以放弃储位,我愿意默默守护他的幸福,只要他开心,可是你的到来破坏了这一切,那么我愿意为他披上铠甲,为他保驾护航,而你呢?你愿意承认些什么?你披着你虚伪而又盲目空虚的借口,作茧自缚。你永远不敢承认,你爱的到底是谁。”
父皇为何会突然重用白微?不过就是因为他最安全,他已经娶妃生子,他最不可能和言相再有感情瓜葛,而白微很明白这一点,不顾大着肚子瑾鸢的感受,娶了王大人的千金为侧妃,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谁在掩耳盗铃?
白蔹不争,不代表不知,“晏白微,你应该感到庆幸,你生在晏国,而不是那为了皇位之争,不顾一点兄弟之情的西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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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6:紫苏回家
白微回到府上,呵斥手下,“你说什么?白芨的尸首被人抢走了?是谁抢走的?”
“属下不知,那人武功高强,蒙着面,看身形好似是女子。”他们还未来得及在尸首上做手脚,“她如果带着尸体回白城,那么白芨之死只怕会引起怀疑。”
“有什么可怀疑?刀剑无眼,定是战死的,”白微看着手中的茶杯,嘴角上扬,“斩草要除根,那士兵和副将不能留。”
“属下明白。”黑衣男子领命转身,犹豫了片刻,回头道,“劫走白芨尸体的人,应该和那一日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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