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我来的?还是暂时扣押在我府内的白芨?”
言以风据实以告,“据我所得消息而看,是冲着白芨而来。”
“西海国的人在强大,也无法突然在咱们晏国召集这么多的死士。”白蔹说出了问题的关键,“白芨,所以要致你于死地的,不是西乞良辉。”看来三弟争的是有争位之心,为何不坦诚的和他谈一谈呢?他本就有意退位让贤,这太子之位,他真的不想要。
“那是谁?”白芨终于反应过来,“难道你们的意思是三弟要致我于死地?为什么?”白芨顿了顿,“是因为我支持太子登基吗?”
“还不算笨。”言以风夸赞道。
“我本来就不笨。”白芨自豪的笑着,被言相夸赞心里和吃了蜜一般,以前言以风做他们老师的时候,可是天天骂他资质愚钝。
紫苏沉默着站在一旁,夜风一吹,双手环住双臂,有些瑟瑟发抖,言以风退下外衣披在了她身上,“夜有些凉了,我们父女二人现行离去,你们也早点休息,有什么明日再谈。”叮嘱了白芨一句,“你好好想想府内有何可疑之人,那一日可有什么蛛丝马迹是你遗忘的。”
白芨想要送他们到门口,却被言以风拒绝了。
紫苏、以风父女二人离开太子府,走在内街之上,内街之内皆是王侯公卿的住所,人烟稀少,此时夜已深沉,路上更是无人,月亮在黑夜之上悬挂,路上两人的背影被拉的长长的,紫苏朝言以风那靠了靠,两个影子就交汇在了一起。
“爹爹,我好像知道,你为何反对我喜欢白微的原因了。”
“哦?”原来是在为这事难受,“说说。”
“白芨虽也有替白蔹争位之心,却从未想过要伤害他们兄弟几个,白蔹更不是那种会对兄弟朋友赶尽杀绝之人,而白微……”刚刚明白到这一点的紫苏有些难受,“可即使这样,我还喜欢他,怎么办呢?”
“可他喜欢你吗?”以风反问,这才是问题的关键,“紫苏,偶尔回过头看看身后,说不定会有惊喜发现。”
“你不是告诉过我,喜欢一个人是自己的事情,和那人无关,这是我自己的感情,我愿意。”
“可是这样的喜欢,很辛苦,很累,到最后,可能会伤己伤人,有时候不如停下脚步,思考一下,是否该继续前进。”
紫苏沉默,又往言以风的身旁靠了靠,后来直接揽上言以风的手臂,“爹爹,这么难过的夜晚,还好有你陪我,一会回到府里,陪我一醉方休可好。”
“好,不过这种借酒消愁的事,只许这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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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白微诱情
翌日,重楼心事重重的来到了白微府上,菖蒲见他眉头不展,问,“怎么了?”其实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那南宫莹又做了什么惹他伤心的事。
“昨夜有人偷袭太子府,公主一大早接到消息,就火急火燎赶去了。”他该体谅她的苦楚,他该明白她的用心良苦,可是……为何看着她如此心急的飞奔去另一个男人那,他的心还是会那么痛?
菖蒲叹息一声,早就劝过他了,不是吗?“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菖蒲意有所指。
白微踏入大厅,听到菖蒲与重楼的谈话,试探的问,“七王爷和重楼将军看上去是老相识?”
菖蒲扇子一收,爽朗一笑,“每年参加那么多各国的酒宴,不熟,多喝几场酒,就熟了。”
重楼沉默,他的性子一直如此,不是他在意的人,根本不愿搭理,这也是为何,他不是南日国皇帝心目中理想女婿的原因之一。
白微简单的将目前他掌握的情况和菖蒲和重楼说了一遍,“这次能有机会和两位共事,真的是三生有幸。”
言瑾鸢随着仆人走了进来,紫苏紧跟其后,“白微,我亲手做了几个糕点,你快来尝尝。”天未亮,瑾鸢就起床忙碌,就想让白微亲口尝一尝她的手艺。
紫苏面无表情的跟着,如果不是言以风吩咐让她打入敌人内部,她又怎么会跟着言瑾鸢过来呢?
言瑾鸢行礼道,“见过七王爷和重楼将军。”
菖蒲轻轻一笑,“我们来早了,来早了。”
白微见此,立马搭话,“我吩咐人在偏厅准备了早膳,不如咱们先行用膳,然后在一起去案发现场看看如何?”
菖蒲点头答应,偏厅之内,紫苏一直沉默不语,倒是白微先找紫苏说话了,“紫苏,怎么不见言相和你一起?”他们父女不是一直都焦不离孟吗?
“爹爹去太子府陪着白芨了。”老爹和白芨的关系,正朝着她想象不到的速度发展,实在无法相信,连白芨都被爹爹带坏了!
白微的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不仔细观察,根本让人无法发现,而这细微的变化却落入了菖蒲的眼内,这事情有趣了。
菖蒲的眼睛在言瑾鸢的脸上停留,这丫头和言相果然是有六分相似,尤其是那嘴角扬起的笑容,虽不能神似却也有几分形似,晏白微,是情生不知,还是故意掩饰呢?
菖蒲的眼神被白微收在眼内,难道菖蒲对瑾鸢有兴趣?
用完早膳,一行人来到惜春阁当日案发烟柳的房间内,仔细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这烟柳现在身在何处?”菖蒲不经意的开口问道。
“不知。”白芨回答,“她是案件的关键人之一,只可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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