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
这里没有儿童餐椅,何辛坐在板凳上就只剩下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阮奕动手把餐桌上的东西都搬到了矮矮的茶几上。
何楚自己去拿碗筷,回来的时候看到阮奕在盯着桌上的饭菜,有些紧张。
何楚不会做菜,比较拿手的就是没有什么味道的幼童辅食,他担心阮奕金贵的嘴巴吃不惯自己做的东西。
阮奕吃饭特别慢,动作优雅表情漠然,看不出来他到底喜不喜欢,等到吃饭最慢的何辛停下勺子,他也才不紧不慢放下了碗筷,帮何楚把碗拿进了洗碗机。
因为何辛小尾巴一样一直紧紧跟着何楚,缓解了何楚在阮奕面前的不安和紧张,在擦完流理台的时候,右手捏着左手无意识捏了几下。
“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有点酸。”
阮奕拿过他的手,苍白的手背上只有一些做花艺师时留下的陈旧伤疤,拇指和食指捏了几下他的又薄又软的手掌。
何楚把手抽了回去,阮奕看了他一眼,转身去了书房。
何楚不知道他怎么又不高兴了,看了几次关上的书房门,让何辛端着果盘和水进去。
何辛一次只能搬一个,来来回回跑了两次,出来的时候,对何楚说阮奕好像不开心。
趁何辛午睡的时候,何楚去轻轻敲了书房的门。在他进去的时候,阮奕看了他一眼,又继续盯着自己面前的屏幕。
何楚把装着冷水的水杯换走,捏着玻璃杯站在书桌对面,主动对要冷酷到底的阮奕说:“你最近是不是很忙?”
阮奕向来吝啬分享关于自己的事,不过以前何楚要是问,他又会说一点。
何楚开口后,阮奕拿着鼠标的手就停了下来,看向何楚,说:“过来。”
在何楚走过去后,阮奕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低头就能看到何楚温顺低垂的眉眼,还有秀挺洁白的鼻尖。
阮奕想到昨晚的事,牙根就发紧,掐着他的腰把人勒在怀里动也不能动,冷着脸几句话说完自己的事,还透露了自己一周后可能要去联邦新洲出差,参加两家公司在证交所的上市。
何楚静静听了一会,知道有些不是像阮奕自己说的那么简单轻松,可是又觉得有些话自己来说不合适,想走又走不了,窝在阮奕怀里兔子一样,一动不敢动。
o的后颈又白又嫩,被标记后的腺体对其他的吸引力大大下降,但是对于标记的它的来说是一块随时随地散发芬芳的甜美糕点,阮奕不客气地咬了上去,用的犬牙和体液占有那里,并引诱自己的o。
阮奕拖着他的后脑,拇指按进他微喘的唇,摸到嫩滑的舌尖,然后湿润的指尖划过他的脸,火热强势的吻落下来。
何楚一如既往的感觉到了畏惧,在的气息里颤栗,害怕失去什么,又渴望得到什么,他情不自禁地含住了阮奕的唇瓣,吮着他的舌头,也无意识在他身上蹭了一下。
何楚迷迷糊糊想到何辛午睡一般睡一个半小时,没有拒绝阮奕的引诱,顺从地抓紧了他的衣服,然后阮奕手往下,抓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他推开,看着他染上水光的眼睛和嘴唇,狭长的眉眼冷峻,气息不变,绯红的唇角微挑:“我还有事要忙。”
看到他眼底的戏弄,何楚脸红得都要冒:“那我先走了。”慌张逃走的时候连要拿走的水杯都没有带出去。
等到何辛醒过来,何楚就没有再去敲过书房的门,在外面的时候,还下意识绕远了。
何辛醒来后发现了何楚的琴房,对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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