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的女人,所以齐小白不留口德的话,他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明盛兰忽然道:“雁起,你可离那个林庄主远一点。”
韩雁起奇怪的道:“为什么?”
明盛兰含含糊糊的,就是不愿意回答。
齐小白在一旁煽风点火,道:“舅舅,他不愿意答这其中必定有鬼啊,指不定是什么事呢,搞不好那个林庄主竟然身怀名器?”
韩雁起好笑,林英庆怎么可能身怀名器嘛。
不过明盛兰这样含糊,还真是奇怪呢。
明盛兰被扰得不过,才道:“这个林庄主品行有问题,我怕他对你不利。”
韩雁起想想林庄主的正直模样,有些不信,道:“我看他倒是很像好人呀。”
明盛兰扯过韩雁起,只在他耳畔道:“你道他是个好人,还生出一对讨债儿女?这事江湖上虽没人知道,可刑部却是有暗册记载的,林英庆的原配夫人早死,并未留下子嗣,他现在这对儿女,是奸/污一个比丘尼生下的,明里却称是原配夫人的儿女。”
韩雁起惊讶的瞪大了眼,道:“比丘尼?”
明盛兰道:“对,那时那个比丘尼还是个十多岁的少女。”
韩雁起愤然道:“那你们刑部为何不将这个衣冠qín_shòu捉起来治罪。”
明盛兰道:“有些复杂,总之林英庆的势力不小,轻易动他恐有麻烦,但朝廷一直盯着他,只等时机了。”
韩雁起这才平息一点,忽又想起什么,咦了一声道:“不对啊,那你让我小心他做什么?”
夜里。
“鹿血,虎胆,七星草根,无牙野猪尾……”
韩雁起在纸上写下一个个奇怪的物事,明盛兰探着头看了一会儿,道:“这些是要做什么啊?”
韩雁起边写边道:“熬药。”
明盛兰道:“熬药?熬什么药?”
韩雁起重重写下最后一笔,搁下笔,吹了吹纸,道:“害人的药。”
“害人?”明盛兰道:“你要害谁?”
韩雁起哼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林英庆那个衣冠qín_shòu,你帮我找到这些东西,等我把药配出来,就下给林英庆,他就会得病了。”
明盛兰哭笑不得,道:“这事自然有官府处理,你何必多事。”
韩雁起道:“什么多事,我也是在惩治他啊,你放心,只是得病,不会死人的。”
明盛兰道:“那是什么病?”
韩雁起道:“风月病。”
明盛兰咳了几声,道:“……花柳病?”
“不是不是,”韩雁起解释道:“风月病是风月病,和我之前为蒙离治病配的方子是一道,我这方子下去后,那个老qín_shòu就日日想着与人做那事,时时都在发/情,可是偏偏……”
明盛兰道:“偏偏什么?”
韩雁起贼头贼脑的笑了两声,贴近明盛兰,得意的道:“可是他偏偏就是硬不起来。”
“噗……”明盛兰嘴里若是有茶水,非喷出来不可。
他指着韩雁起,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啊……”
韩雁起气鼓鼓的道:“我做的不对吗,那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竟然做了那么多坏事,你们官府不惩罚他,我先来好了。”
明盛兰一想着他那方子的效果,就浑身起冷汗。
边想明盛兰就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韩雁起也给自己斟了一杯一口灌下,刚喝完就皱起眉头,拉拉明盛兰道:“这茶……”
明盛兰一惊,道:“这茶怎么了?”
韩雁起砸吧砸吧嘴,又斟了一杯,这回慢慢品了大半杯,然后舒了口气,指着茶盏道:“这茶里有药啊。”
明盛兰挑眉道:“药?为何我喝不出来?”他出道这些年,也算尝过多种méng_hàn_yào了,一般的药物,入口就能感觉出啦。
韩雁起奇怪的道:“咿,难道竟然没人给你下过春/药?”
“咳!”明盛兰狼狈的道:“这……这里面有春/药?”
“对啊,”韩雁起又喝了一口,道:“九转催欲散,配的还不错呢。”
明盛兰直翻白眼,道:“你骗我呢,有药你还喝。”
可说着说着,他就感觉真的不对了,下腹一团火在燃烧一般,渐渐坐立不安起来,这是门外响起敲门声。
明盛兰压着嗓子问道:“谁。”
那外面传来女子软软的声音。
“奴婢是来伺候公子歇息的。”
明盛兰脸色难看极了,现在他知道了,这厉害无比,无味无色的春/药,肯定是林英庆为了讨好他下的,还特意准备了解药。
韩雁起看样子也猜到了,笑嘻嘻的道:“林庄主一番好意,你怎么能不收下呢。”
收下的是猪!
明盛兰眼睛已经发红了,拽着韩雁起的手道:“快帮我解了,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喝了一杯多都若无其事,说你不知道怎么解有人信么?
韩雁起还乐呵呵的抽手,道:“干什么解呢,外边不就是上好的解药,等会儿我去杨意那儿避一避,完事了喊我啊。”
昏黄的烛光下,韩雁起言笑晏晏,那唇红齿白的,竟也透着几分绝色的味道。明盛兰倒是不知道,这个当口,就是来头母猪,也是头绝色的母猪。
不过明盛兰也弄不清到底是药物的作用还是什么了,他内力深厚,暂时还能压制一二,但另有一种冲动从心底冒出来,再深厚的内力也压不住。
明盛兰的手十分有力,韩雁起挣了两次也没挣开,明盛兰就这么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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