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扭得起来。
人说水蛇腰,水蛇腰,正是腰如蛇,柔韧有力,蛇的力道不必说,那可是能将人活活缠死的。
是以绝佳的水蛇腰,历来是出自乐坊秦楼的。大家闺秀平日里多待在房中绣花吟诗,学操持家务,腰身养的虽柔软,却毫无力道。小家碧玉劳动是够了,却显得粗糙了。
而秦楼楚馆的妓子舞女们,因身份需要,多习得艳丽舞蹈,因此腰是又细又韧。
那名器中的“腰”之一道,身怀名器的,在房事中,最适合用骑乘式。这个姿势最能体现腰在床第间的作用。
说到这里,韩雁起便冷不丁的道:“其实说来,好腰岂不还要往男子中去寻。”
明盛兰愣了愣,道:“男子?可男人的腰再怎么细,怎么比得上女人呢。”
韩雁起道:“怎么没有?那是你没见过罢了吧。”
明盛兰听了便若有所思的看向韩雁起的腰,说起来,韩雁起的腰确实挺细呢……
韩雁起道:“你看什么?”
明盛兰收回目光,道:“你说男人的腰也有细的,我看了看,你的腰倒真细。”
“还很韧呢。”韩雁起得意的笑了笑,道:“我自幼练习床技,有一项,便是用腿将人锁住,然后动腰身,所以这腰,自然是十分细的了。”
明盛兰有些哭笑不得,韩雁起倒是什么都会,在上的技巧会,在下的技巧也会,他忍不住将这个问题问出来了。
韩雁起撇嘴道:“哪来什么上下之分,用得好,用得合适,这在上面在下面,岂不是一样的么。”
明盛兰听了这道理,初觉强词夺理,仔细想想,倒还真是这样,不由点头称是,
韩雁起道:“所以这腰嘛,也不一定非得往女人身上找啊。你看那金莲名器,绝好的不就是出在了沈公子身上。男人,特别是好武的,这腰身便尤其有力,只要天生条件好,腰生得细一些,再调/教一二,那就是上好的了。虽少了女子那一分柔软,却也别有滋味。”
韩雁起说起这些时,那神情,真是十分陶醉的,明盛兰看了不免有些怪,忍不住话中带刺的道:“从前去时花楼的人都这么夸过你么?”
韩雁起像是毫无察觉的道:“当然夸过了,不过一般是等我夸他们。”
明盛兰一听,脑海中便浮现起韩雁起同人在床榻间,人家夸他腰细软有力,他夸人家强壮持久……呸呸呸!这是想的什么呢!
明盛兰阴着脸撇开那些想法,人家干什么的,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他这不是都从良了么。可是一想到这个,明盛兰就打不住了。
一般来说,小倌最好的年岁,自然是十二三岁,十七八岁慢慢有了须发,身体强健,也就过气了。像韩雁起这样二十岁的,任他床上功夫再好,也该从良了。
按说韩雁起这也离开时花楼了,当是已然从良的了吧?可他要去帝都做什么呢……
作为一国之都,帝都的风月烟花之地,那是数不胜数的。难道……难道他要到帝都重操旧业……就算不是重操旧业,未必不是自己开个小倌馆当老板,甚或……去找他的老相好?
明盛兰一想就想得没边了,韩雁起推了推他道:“你想什么呢?”
明盛兰这才回过神来,掩饰的道:“没什么,刚才说到哪了?”
韩雁起道:“说到夸我腰嘛,嗨,说来脂皮画曲馆调/教细腰的招数是密不外传的,我知道的虽好,可他们毕竟久负盛名,还真想知道知道其中奥妙。这倒是没什么可能,却也想看看脂皮画曲馆的腰,有什么特别之处。”
明盛兰心不在焉的道:“等明日去你不就知道了嘛。”他心中还在惦记韩雁起的事,只是虽好奇,却不好开口问人家这种问题。哪怕韩雁起再单纯,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总会翻脸的吧……
次日。
明盛兰三人在小二的指引下到了脂皮画曲馆,这妓馆果然是十分繁华的,一楼热闹无比,脂粉香、酒气四溢。
要见花魁娘子,自然不可能在这里见的。
明盛兰向龟奴道:“想要见金七小姐,当如何?”
龟奴看了看他们的打扮,笑意盈盈的道:“三位爷若是想见蛇娘子啊,到三楼去便可。我们蛇娘子不接受点牌,她自从三楼的客人中寻。”
明盛兰道:“这三楼的客人,有什么条件呢?”
龟奴道:“我们开门做生意,利字摆中间,说来自然是不怕客官笑话的。要上三楼,有很多办法,比如,您文采出众,赋的诗歌好,自然是请上去的。或是地位尊贵,不消说,是要三楼请的。再或是……像爷您这样,长相出众的。不过千条万条,上三楼还得有……银子。”
明盛兰微微一笑,道:“果然是利字摆中间,文采再好,长得再出众,没钱,还是不能上三楼的吧。”
龟奴嘿嘿一笑,道:“爷是个明白人。”
韩雁起随手从怀中摸出一封银子,扔给龟奴,道:“那我也做回明白人。”
龟奴接了银子,笑得嘴都合不拢,一摊手,道:“那就……三楼请?”
“请!”韩雁起朝明盛兰和杨意做了个先请的动作,三人一齐往楼上走。
明盛兰低声道:“你倒是个有钱的主。”
韩雁起哪知道钱这东西的概念,他自出来,也没怎么花过银子,也不知道自己手中的银子是多大一笔数目,只是平日里观察别人怎么给的,一般给多少,照猫画虎。他不好意思的一笑,道:“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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