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自己骑在身@下躺在床上笑得一脸无辜的恶棍,不禁暗中痛骂自己:“你这是脑子里有屎吗?吃了这么多次亏怎么还不长记性?活该!”
不待他深刻反省自己,这恶棍就悠悠然地道:“请陶大爷用漂亮□的小菊花狠狠地惩罚@奴家,干@坏奴家吧!”
这话……太黄了。
易执在床上虽然也讲些荤话,但还没口无遮拦到这种程度,偏偏这恶棍还在耳边轻轻调笑:“怎么不动了?是不是奴家讲话太斯文了弄得陶大爷没兴致了?要不要奴家放@荡点?嗯?”
随着那一声嗯,陶化体内的棍子也突然往上一顶,直击前列腺,陶化全身一抖,陶化易执把他搂入怀中,吻他耳廓,舔他耳垂,下@身缓缓动起来,陶化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快要喘不过气来,骂道,“□大爷的!”
易执没再说话,只身体力行,用行动让陶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子”!真正的“大爷”!
一连串的抚慰,陶化明显很受用,没再挣动,整个人陷在易执身体里,一片水深火热。
迷蒙中睁开眼,看着男人汗湿的脸,听着男人粗@重压抑的喘息,心中莫名一荡,小陶化精神更加抖擞,陶化不敢再看易执,却也不想让他看出异样端倪,于是拉下易执头来,两人颈项相交。这时陶化后面也湿了,易执抽动起来轻松许多,陶化闷哼一声,搂紧易执的背,两人胸膛紧紧相贴,陶化难得这么亲近,易执难捺激动地吻着陶化的唇,陶化一开始有些木,渐渐地竟开始回应这个吻,两人下@体相连,吻至渐深,屋外暗香浮动,屋内缠绵悱恻,好一室春光无限。
作者有话要说:
☆、47
47
第二天陶化是被人扯头发扯醒的。
最恨睡觉被人打扰,闭着眼睛不耐烦地拍掉脑袋上那只不安份的手。没消停一会,那只手又捏住他鼻子,陶化睡得迷迷糊糊再次被弄醒,火气大过天,呼地一掀空调被睁开眼睛便骂:“易执老子干你大爷!”
骂后便愣住了,眼前竟是一个小毛孩,六七岁的样子,正好奇地回视他。
陶化正不明所以地间,只听这小屁孩拽了一句洋文:“n”
昨晚被易执折腾了好半宿,这才一大早就被个莫名其妙的小毛孩弄醒,还n!“老子”“大爷”这是国粹好不好!中间的那个“干”字更是意义深远含义无穷。
陶化自己英文差,所以生平最恨国人在他面前拽英文,懒得搭理这小毛孩,正要下床去找易执问个明白,就见易执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推门进来:“醒了?”
又是被扯头发又是被捏鼻子,能不醒么?“你私生子?怎么这么没教养?”陶化起床气一直很大。
“都私生子了,哪有时间管教,自然没陶大爷有教养。”易执笑着揉揉陶化乱成一团的头发,“快点起来,咱们三今天出去逛逛。”然后朝小毛孩喊道,“毛毛,出来让哥哥换衣服。”
毛毛?还真是小毛孩。陶化很不给面子地笑出来。为什么叫毛毛?难道是天赋异禀,从娘胎里出来时那处儿就长毛了?
当然,陶化再口没遮拦,也没敢真拿这话去问易执。
吃饭时陶化才知道,这小毛孩是易执亲侄子,自小便在英国长大,这是第一次随父母回国,但母语说起来也没难度,可见平时教得好,可恨的是这小破孩动不动就拽洋文。
只要小屁孩一说洋文,不管听不听得懂,陶化一概不理,逼得小孩说母语。
“听叔叔说你是研究生,就你这英语水平,你是怎么考上研究生的?”小毛孩“天真”地问。
这戳中了陶化的痛处,伸出两手,扯着小孩胖嘟嘟的脸,将嘴扯成一字:“就你这么没大没小,你爸妈是怎么教你的?”
欺负完小朋友,陶化一点也不觉得羞愧,无聊地按着摇控器,哪个频道都没劲得很。
小毛孩被欺负了,也不在意,只拿眼神鄙视陶化,貌似在说,我是绅士,不跟你一小流氓计较。
切,陶化脸皮厚比城墙,完全不以为意。
易执出门去了,打了个电话,说马上就回来,陶化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小毛孩不停歇,一会儿道:“哥哥,麻烦你把沙发垫底下的饮料递给我,谢谢!”
陶化懒得起身,用脚踹掉沙发垫,然后两脚夹起饮料瓶,移动屁股,递到小孩面前。
小孩皱着眉头,没接,陶化两腿举得都有些酸了,不耐烦地道:“接不接?”
“脚臭臭。”小孩挺嫌弃的瞅一眼,转身走掉。
“靠!”陶化毛了,心道,昨晚你叔还吻得香得很咧。思绪一转到床事上,不期然地便想到更多,脸又红了,心不在焉地应付了易执几句,便匆匆挂了。躺在沙发上,看小毛孩在客厅里蹦来跳去,忽然意识到,所谓的“家”也不过此般模样……
陶化侧身,拿靠枕捂住脸,在黑暗中依稀听到自己心脏急促有力的跳动声。
小孩子的精力真是无极限,从迪斯尼玩到海洋世界,再到欢乐岛,六七岁的小毛孩胆子大得很,什么都敢玩,到了鬼屋比谁都快活,还时不时过来吓吓陶化。
哪个官商家庭不迷信?陶化自小耳濡目染,更见惯了阴暗面,根本不信书本上那些摆出来的阳光普照万世吉祥的东西,此时吓得陶化后悔莫及,只能一个劲地攀着易执,半步也不敢离。出了鬼屋后,还心有余悸,半天才喘过气来,“这是老子第一次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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