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签了不演是有违约金的,我自己没那么多钱,我又不好意思开口向我妈妈要钱。而且小北那怎么交待?他都肯为了我收心不去玩了,我都不能帮他爸爸一把?那笔款子很大,总共三千多万呢,哪那么容易就能找到新的投资方?”
“好吧。”萧宵郁闷地调侃了一句:“你一个晚上卖了三千多万也算值了。”
本来想要发作的骆林飞瞪了眼萧宵之后苦笑起来:“我也以为值了,哪想到远哥后来缠了我好几次,我要是不愿意,他就拿我哥来威胁我。终于有一次被小北发现了,他二话不说就跟我分手了。远哥知道小北是我男朋友,所以分手后,他第一时间打电话告诉了他,希望他能帮我解释一下。他不肯,但他告诉了我他真正想要的人是我哥,我只是我哥送给他的替代品。从那一刻想,我明白了恨是怎样一种感觉,我真的想把骆非那个混蛋踩在脚下打成烂泥!”
见骆林飞都握起了拳头,萧宵不由自主地搂住了他的肩膀,说:“以后,尽量躲着点你哥吧,戏拍完了就得了,远哥那说清楚了也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骆林飞又叹了口气,低声说:“后来……我又闯了点祸。”
“啊?”萧宵一惊,忙问:“什么祸?”
“一星期前,远哥忽然给我打电话,说他良心发现了,问我有什么需要他做的,他想弥补。我也不想再找小北解释什么了,分了就分了,何况……我现在心里喜欢的是你。所以我就跟他说,如果真的想弥补,就放弃掉他和我哥之间最大的一笔合作。我知道他们最近在合作一个两个多亿的项目,如果远哥撤资,光凭我哥自己的话这个项目就得流产,损失几千万。对公司来说,是一个打击,但影响不大,可对我哥来说,就不只是一个打击这么简单的事,而是他处心积虑的计划竹篮打水一场空,挑战了他的智商。”
“远哥答应了?”
“答应了,好像还特别满意我提的要求。”
“那你哥不是恨死你了?”
“是啊,所以他接到远哥的电话之后立刻给我打电话,说以后我交一个男朋友,轮|奸一个。”
萧宵突然觉得背上直冒汗,然后就坐不住了,翻身下床。骆林飞一把拉住他问:“干嘛去?”
“我去洗脸。”萧宵说。
“突然间洗什么脸啊?”骆林飞奇怪地问。
萧宵甩开他的手说了一句“你不要脸我还得要脸呢!”便走出了卧室。
骆林飞独自坐在床头,把两只手握在一起捏得关节“啪啪”直响,咬牙切齿地说:“骆非!你走着瞧!”
骆林飞把萧宵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在床头,然后给他披了件衣服问他:“还记得情人节的时候吗?我说我失恋了。”
萧宵顿时一皱眉,瞪了他一眼:“当然记得,那天一见面就被你强吻两次。”
骆林飞笑了一下,却烦恼地摇了下头说:“我被甩了,像块鼻涕一样被甩了,还被他用开水瓶砸了大腿,烫得几天都走不了路。”
“跟你哥有什么关系?”萧宵问。
“当然有关系,如果不是他逼我去陪他的客户,小北也不会把我给甩了。”
“小北是你前男友?”
“嗯。”
“你哥的客户是怎么回事?”
“唉……”骆林飞忽然叹了口气,发愁地说:“我都不知道该从哪跟你说起。”
“那就从你哥那个客户是什么人开始说吧。”
骆林飞搔搔头,也爬上床坐在了萧宵身边,然后眼睛盯着前方,像是陷入回忆似地开始说下去:“那人叫远哥,全名叫什么我不知道,挺神秘的,年纪跟我哥差不多大。我哥就告诉我远哥很有钱有势,他得罪不起,他很多生意也要远哥照应。远哥是同性恋,他看上了我哥,我哥不愿意,不肯跟人家明说,就说找个更好的人来代替他,包他满意。这话是后来远哥学给我听的,不然我根本都不知道他原来是想潜我哥。”
“你哥那么有钱也会被人潜规则?”萧宵插了一句。
骆林飞无奈地笑了笑说:“这世道就这样,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一山更比一山高,没钱的被有钱的潜,有钱的被更有钱的潜。其实小北也是我潜规则潜来的……”
“啊?”萧宵一声惊呼打断了他,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他。
“有什么好惊讶的?潜规则就不能潜出真感情来啊?”骆林飞不以为然地扯扯嘴角,继续说:“小北他爸就是我这部戏的导演。你可能只听说过导演潜演员没听说过演员潜导演吧?”
萧宵点头如捣蒜。
“我就潜了导演。”骆林飞笑了,虽然很自豪,可更多的是无奈。“他托人找我,说原来我哥答应给他的电视剧投资来,后来我哥变卦了,让我去说说情。我跟我哥向来不和,我当然不愿意说这个情,我能有什么好处啊?后来导演亲自来找我,请我吃饭,刚好带着他儿子小北。那小子长得不算多帅,但有股子嫩劲,就像温室里刚发芽的小草,气质有点像我第一个男朋友,所以我就注意他了。但他不爱理我,虽然一起吃了顿饭,但一共也没跟我说三句话,那对我爱搭不理的样儿特别想让人立刻按在那就操了。”
“你怎么随时随地就发情啊?”萧宵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不上是妒忌还是恨,特别想给他两巴掌。
骆林飞一把搂过他的腰,在他脖子上啄了一口,说:“别生气,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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