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他趴在窗边想着别也道了,该走了。“酒,你准备好了吗?”
“你不等他了?”
他翻身过来靠在了窗边,“违约的人不是我,我为什么要等。”
“世事难料,总归是会出些意外的,也不急在这一个月吧,况且马上就要过年了,不如留下来,我们一起过完新年再走?”
“在我这里,不能有以为,若他做不到将我的事放在第一位,那也就罢了,我不需要让自己成为一个备选。”
李良辰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要的酒种类繁多,得多等两天。”
归余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两眼,“你想帮他留我下来?”
李良辰连忙摆手,“不是,我同燕王殿下并不熟,即便要帮也应是帮你才对。”
这话说得还算有点良心,归余点了点头,“那你最好快些准备。”
李良辰点了点头,又端着碗下了楼去,他磨磨蹭蹭的总说酒没有备好,归余便不大耐心的让他准备了多少拿多少,李良辰又道那暖玉太过珍贵,不把回赠准备完全他不安心,归余无法只好随他去了,恰这时芙蓉又远程指控他再去采买一些胭脂水粉,当然她也就图个新鲜,真带回去她未必会用,归余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去买胭脂水粉太娘气了死活不肯,芙蓉又骂骂咧咧让他去找韩悦儿,归余想想这丫头从自己这儿没少拿好处,却未曾使唤过她有点吃亏,便打算去找她来帮忙,可惜出月宫容易,进去就难了。
好在程景然走前打过招呼,说归余在良品铺子,韩悦儿摆脱掉庆贺的人便偷溜了出来,彼时归余还愁着该怎么进宫才好,韩悦儿就气呼呼的找上门来了。
归余感动的拽着她去将脂粉铺子扫荡而空,韩悦儿还以为他是要送自己开心的挑了半天,然后就见归余翻了个大木箱,将这些东西全都放了进去,一副要打包带走的模样,她愣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你是要带走的?”
归余点头锁了箱子,“那当然了。”
“湘君哥哥去济州了呀。”
他顿了顿后起身将箱子往角落里踹了踹,“我知道。”
“哦,那你等他回来后再走吗?差不多也是年后了,陛下已经为我同景瑜哥哥赐婚了,开春的三月,那多等一会儿吧?”
归余有点惊讶,“你这么小就结婚了?”
韩悦儿脸一红,“不小啦,陛下的宣然公主比我还小半岁呢,听说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归余:“额……你们很强。”
“所以这些东西你晚些准备吧,不然该坏了。”
他皱眉,“太迟了,我就不等你了。”说着又往怀里摸了摸,半天才摸出了一只不值钱的银制平安锁来,想想还是程景然厚着脸皮换回来,他看不下去抢来的,这人在身边的时候还不觉得,他一走,看什么东西都能想起他来。
“为了给你拉票我也是口袋空空,新婚礼物没了,就祝你们早生贵子吧。”虽然他也觉得程景瑜未必是良配,但韩悦儿喜欢,人又是个皇二代没什么好挑剔的,自个儿的路自个儿走吧。
“你就这么着急吗?”
他不仅等不了韩悦儿成婚,甚至也没法等程景然回来了,他得趁自己还能走的时候离开。
韩悦儿抿着唇,“我觉得你有点不大对劲。”
“我又怎么了?”
“你说了这么多却没有提起过湘君哥哥。”
“程景然不是去济州了吗?我放说了我知道的。”
韩悦儿的眉就皱得更加厉害了,“你叫他程景然?”
归余转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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