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急急忙忙的出了门,说要趁着还没下雨去打猎,我和母父拦都拦不住。结果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害怕过。左等右等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担心他出什么事。老师,索克尔,你们帮帮我,怎么办,怎么办!”
他在家里强装镇定的安抚了无措的母父,冒着大雨就跑了过来,鞋都跑丢了一只。凌柔攥着程远的手,眼睛都蒙上了一层雾,面色苍白得没了样子。
“别怕别怕。”程远抱住凌柔,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我让索克尔他们出去找人,一定能找到你兽父的。”程远转头看向索克尔,却见索克尔已经化了虎型要往出跑。
“索克尔!”程远叫住他。这么大的雨,怎么能就这样冒冒失失往外跑。
“没事,”索克尔回头道,“我知道他在哪儿。”语罢冲出房门,瞬间消失在雨幕里。
程远知道索克尔虽然年纪还小,但是自己生活很久明白事情轻重,从不逞强,也就只能压下心底的不安,面上装作没事的给凌柔找了块干帕巾,“好了,别担心,索克尔一定会带你兽父回来的。”
凌柔目光涣散,拿帕巾胡乱擦了两下脸,咽了口唾沫,“嗯,我相信你。”
程远很想跟过去,再不济也想去找索克尔相熟的几个兽人去帮帮忙,可他不能把凌柔一个人扔在这里,只得留下来陪他。
暴雨渐渐好像小了一点,凌柔又匆匆说要回家,担心他母父一个人在家不安。程远顺手扯过墙上挂着的蓑衣披在两人身上,“走,我送你。”
回去的路上,凌柔不断的瞥向部落大门,程远看在眼里,心中如被谁放进了一张鼓,正咚咚咚的作响。
“是他们!他们回来了!”凌柔突然眼前一亮,朝路那头大喊,“兽父!兽父!”
两人也不顾瓢泼的雨水,大步跑过去,却见索克尔背上驮着一个昏迷的男人,正是凌柔的兽父。
“兽父!兽父您醒醒!”凌柔咚的跪在地上,泥水浸湿了裤子也浑然不知。
“先去找巫医。”索克尔留下一句话又飞快的向巫医住处跑去。
这是程远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到巫医,但他今天还是罩了一层黑色面纱,让人看不清面容。
巫医没有烧纸也没有跳大神,只如同现代的那些检查方式一样给人粗试了□□温又看了下瞳孔之类,然后从一排一排的小匣子里不知道拿了什么做成的黑色小药丸出来,递给凌柔,“给你兽父服下。其他的,还得看他恢复的怎么样。”
“是。”凌柔接过药碗刚要给父亲去接水,巫医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停住离开的脚步。
“他手里的果子,抓紧拿去泡在冷醋里。”
“果子?”
两人这才注意到,凌柔兽父的手是紧紧攥着的。
凌柔废了好大力气,才掰开兽父的手指,拿出那颗果子。
那是一颗鲜红如血的果子,此时已经有半边颜色开始发暗,像是要变质。凌柔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更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兽父冒了这么大危险带回来的东西一定非常重要,起身就要去找冷醋。
索克尔已经换了上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进来。
一个杯子被放到桌子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谢谢。”凌柔楞了一下,才把果子放到碗里。
趁着雨停,索克尔把凌柔兽父送回了家,他的母父已经等得心焦,看到昏迷的男人当即愣在原地。
又撒了谎安慰母父,凌柔转身要送两人。
“在这家好好照顾父亲,就不用送我们了。”
“好。”程远带他一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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