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欺、骗!
那个女人欺骗他!那个男人欺骗他!全都是骗子!江落落以为心中已经不在意了,原来他还忘不了。
记忆中的灰色记忆,一顺涌上来,只觉脑子胀痛无比,心中愤怒叫嚣,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他突然掐住楚炎阳脖子,状若癫狂:“为什么骗我?你知不知道我讨厌欺骗!”
他力气此刻大的不正常,楚炎阳撕扯脖子上的手,怎么都拉扯不开,身后是书桌,二人较劲下,不小心撞到桌子角,桌上放的物件经受不了冲撞,“哗啦——”全掉到了地上。
“落落。”楚炎阳推着他的身体,一张脸由于呼吸困难憋的通红,双唇艰难张着,连连唤他名字:“落落......”
他好疼啊,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会导致江落落性情大变,对方看起来j-i,ng神很痛苦,他想帮助江落落,想唤回他的理智。
但是,他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人,帮助不了江落落,他是一个废人........
楚炎阳的瞳孔逐渐涣散,声音虚弱无力:“好痛苦。”
谁能帮帮他们?
谁可以救救他们?
一双宛若湖水般清澈的眸子失去光泽,晶莹如宝石的泪顺着脸
颊滑落,滴到江落落的手腕上,没有颜色,滚烫的....泪。
他恍然找回失去的理智,慌乱放开掐住脖子的手,心神不定撑着桌子大口喘气,背上出满了冷汗,很久没有陷入过去的梦魇了。
失去支撑的楚炎阳向后倒去,江落落眼疾手快伸手接住,复杂看着怀中的人。
一直都觉得楚炎阳有双漂亮的眼睛,他的眼睛没有杂质,干净纯粹,看你的时候像冬日里的暖阳,温暖如春。
现在,这双眼睛闭上了———
是他没有控制好心中的暴戾,是他被过去影响到了,但:“为什么要欺骗?”
犹记得,谁欺骗了他。
“落落,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是妈妈的声音。
“好啊,妈妈要和落落玩什么游戏?”他当时想,妈妈终于肯和他玩,不会喊他小怪物了。
“宝贝,我们玩你最喜欢的侦探游戏,你演侦探,乖孩子快站在门外数120只羊,不许偷看哦。”妈妈第一次与他玩游戏,他很开心,乖乖在门外数小羊。
不过他演侦探,谁演罪犯?谁演受害者?小小的孩子没有想通,只能乖巧在外面数羊,数完后去问妈妈好了。
羊数完了,妈妈为什么还没有喊他进去?
“妈妈。”他等不急推开了门。
“啊———”江落落忘不了,忘不了女人将自己勒死时的可怕样子,表情像怪物,可怕的怪物!
他看见妈妈脖子上的绳子一点一点收紧,她朝他狰狞大喊,挥舞手臂:“你明白我的意思,你一定能明白。”
她笑了,笑的疯狂,在疯狂中死去———
江落落吓傻了,呆呆的,变成一个小木偶蹲在门口许久,眼睛木木看了女人一下午。
啊,原来受害人是妈妈啊。
沉浸于自我世界的江落落没有发现怀里的人醒了,那是一双完全不同的眼睛,一双敏锐闪耀着智慧光辉的眸子,充满了神秘,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你伤害他,会很难过吗?”白皙的手指抚摸着江落落的脸庞。
也是这个声音,将他从梦魇中拉回。
江落落听到了这句话,直觉告诉他哪里不对。
“他”?
挥掉脸上乱摸的手,打量楚炎阳,不一样了........
气质,眼神,还有嘴角的微笑。
“不装了?”江落落以为自己终于把对方的真面目逼了出来,神色冷淡。
楚炎阳靠近他,手掌撑地,把人壁咚进书桌角落,顺势圈进怀里,目光在他脸上流连了会:“我想重新回答一下你的问题。”
“什么?”江落落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我会先救你哦,不管你和谁同时遇到危险,我一定会选择你。”楚炎阳郑重表示:“一定,一定保护好你。”
江落落挣扎的想要脱离禁锢,寒声凛凛:“你放开我,我不需要你救。”
楚炎阳捏着他的下巴,双目对视,往日吊儿郎当嬉皮的脸上,现在满是严肃认真:“你听着,我喜欢你,但那个家伙喜欢方伊筒,我们虽一体,却衍生出了两个不同的一面,他胆小懦弱,创造出了另一种相反的人格,也就是如今的cy。”
挣扎的江落落呆住了,脑子乱哄哄然后归于寂静,空白一片再无法思考。
“什么意思?”好不容易从卡壳中缓过神的江落落问他。
“你不觉得cy和楚炎秋没有一点相同点吗?”
江落落嗓音暗哑:“要不是证据确凿,我也不敢相信。”
楚炎阳柔情似水:“那是因为我们各有各的思想,他没欺骗过你,你不用难过,是我篡改了他的记忆,导致他以为伤痕是猫抓的,你知道,我催眠术不错。”
信息量太多,江落落完全愣了,跟做梦一样,充满不真实。
楚炎阳不着急,给他时间理思路,任谁听见上面的话,一时都无法缓神。
过了好久,江落落总算找回自己意识,一点都没发现俩人姿势暧昧,整个人都坐在楚炎阳怀里,江大侦探关注的却是:“你俩谁主人格,谁是副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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