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绮挪动一下屁股,可却没有抬起,高岩催促,连忙的又说;“你给我过来!”
起身,转过桌子,陆文绮走近高岩,一侧身,慢慢地坐下,高岩一伸胳膊,搂住陆文绮的蛮腰,说:“来,给我倒酒!”
陆文绮气哼哼的,可又顺从,拿过酒杯,倒满一碗酒。
高岩一笑,不由的得意,一努嘴,说:“来,喂给我喝!”
陆文绮一白。“你倒是事多——”不过,还是一伸手,端起碗,一侧身,往前一递,说:“来,喝吧!”
高岩一侧头,咕嘟,喝了一口,眼眸一翻,目光投向陆文绮,说:“该你了——”
陆文绮一怔,连忙的一摇头,说:“太烈,我喝不了!”
可是,高岩却威逼,说:“你喝,我要你喝!”
陆文绮无可奈何,手端着碗,咕嘟,灌了一小口,不过,心口还是一阵热辣,几乎让她受不了,一只鸡,两人吃着,陆文绮试探,说:“对了,白洁找过我?”
“是吗?”高岩脸通红,说:“她找你干什么?”
陆文绮盯住高岩,细看,说:“找我,说要下来——”
“下来?干什么?”
“当董事长!”
“是吗?”高岩一白,可却十分的平静。
“是啊!”陆文绮重重的一点头。
“你怎么想?”
陆文绮抑郁,反问,说:“你呢?”
可是,高岩却反倒一笑,说:“我把董事长让给你做,做不做,自然是你的事,又何必来问我?”
“可是——”陆文绮一咬嘴唇,说:“我问的是白洁——”
“可是——”高岩一瞟,目光扫向陆文绮,说:“董事长只有一个,你不做,自然会有别人做!”
“可是——”陆文绮一咬嘴唇,不由的发狠,说:“白洁又是怎么知道,你把董事长让出来的,而且,还是交给我?”
“美女——”高岩一笑,索性耍无赖,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白洁怎么知道的,我又怎么知道呢!”
“你——”陆文绮愤懑,酥乳不由的起伏,可是,想了一下,神情却又平和,说:“你不知道,看来,我只有去问白洁了!”
“可是——”高岩冷笑一下,说:“你要是能问白洁,又干嘛来问我,还让我顺道狠狠地吃一口?”
陆文绮一怔,不由的尴尬,可是,嘎巴一下嘴,却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到家,陆文绮委屈,恨不得哭一场,可又怕祝回看出什么,连忙的忍住,来到客厅,祝回端着一盘子荔枝进来,说:“来一个?”
陆文绮伸手,拿过一个,剥开,吃下,祝回一笑,说:“怎么样?”
陆文绮,说:“甜甜的,糯,还丰硕!”
“多来几个颗?”
可是,陆文绮却连忙的一摇头,说:“不——”
祝回一怔,说:“为什么?”
陆文绮说:“上火!”
祝回一笑,说:“才几个,怎么可能上火呢?”
“可是——”陆文绮一努嘴,说:“我已经火大了呢!”
“怎么?”祝回一惊,随手放下盘子,说:“怎么火大了?”
陆文绮坐下,说:“去找高岩,可却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进浴室,陆文绮草草地冲了一下,一转身,顾不得拿浴巾,径直迈步,出来,说:“想到什么了吗?”
祝回坐在沙发中,不由的一阵阵头痛,说:“还真是想不出,这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却又补充,说:“我看,咱们倒是有办法,让白洁没法接过董事长的位子坐!”
“怎么?”陆文绮眼前一亮,紧走一步,俯身,贴住祝回,说:“怎么,怎么让她没法坐?”
祝回一笑,一伸手滑过陆文绮的蛮腰扣住,说:“你想想,韩颖憋着当领导小组组长,是愿意跟你联手,还是愿意跟白洁联手呢?再说,白洁不受宠,难道,韩颖看不出来吗,一颗弃子,难道,韩颖还会允许她占着位子吗?”
“是啊——”陆文绮恍然大悟,一笑,说:“是该拿韩颖敲打一下白洁,让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进退’好,况且,他打他的,我打我的,又干嘛非要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要人送来一只鹅,陆文绮拿着手机,走近沙发,一侧身,坐下,拨通韩颖,说:“韩颖姐,朋友送来一只鹅,可是,我不会做,你知道不,教教我——”
韩颖没多想,况且,中国人本就不太吃鹅,说:“饿肠,怎么样?”
陆文绮一摇头,说:“一只鹅,只做肠子,太浪费了!”
“要不,再来一个鹅掌?”
陆文绮一撇唇角,说:“还是浪费!”
“要不——”韩颖想了一下,索性,说:“胭脂鹅,怎么样?一整只鹅,腌制的!”
“可是——”陆文绮苦脸,说:“腌制,是不是太麻烦?”
“可是——”韩颖坚持,说:“颜色漂亮啊,玫瑰色的!”
不过,陆文绮还是说:“要不,还是换换吧!”
进门,来到厨房,韩颖亲手交给陆文绮做“鹅油卷”,不过,说说笑笑的,陆文绮神色却透出阴郁,出来,两人把盘子放在桌上,韩颖说:“文绮,你怎么了?”
陆文绮坐下,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说:“韩颖姐,你知道吗,白洁找我,说要下来,当董事长——”
“什么?”韩颖一怔,说:“她怎么突然地——”
“是啊——”陆文绮一勾唇角,说:“我也奇怪呢,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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