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的门,教主这样子,这位苏公子怕是以后要成为他们教主夫人了。
终于只剩下两人,教主不解道:“我送你玉佩的时候,你很欢喜,为何现在不欢喜了?
你不想动手,我替你动手,你是不喜欢我自作主张?
苏秣,何时能消气?”他总归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这么生气。
苏秣懵了,要不是刀还完好无损的插在男人胸口,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场梦。
他何时生气过。之前不过是有一点气。
一点气,也能称为生气?
插在男人胸口那把匕首,避开所有要害,苏秣最后松了手,虽然不及时,好在没多大的伤口。他左瞧右瞧,只觉得这匕首当真碍眼。
还有男人死死握住他的那只手,也碍眼得很,“松手!”
教主依旧死死攥住丝毫没有被威胁到。
苏秣冷声道:“再不松手我就杀了你。”
“苏秣,莫气了。”如果先前是嫌弃他没帮着杀人,可这回总做对了吧。既然做对了,为什么还要生气。
苏秣甩了好几次,硬是没给男人的手甩开。
偶尔一次用得力大了些,只听见教主吃痛丝了一声。他慌里慌张没再动,虽说伤口不大,血却一直在流,大有他不给答案就一直缠下去的理。
杀人杀惯了就不会慌张,杀了这个一直缠着他的……男人,他想过,只是不知怎得后来又停了手。
他不是心软,只是他与教主无冤无仇,没有必要做这种赶尽杀绝的事情。
血流得有些多了,秦初阳有些体力不支,眼看就要摇摇晃晃掉下去,苏秣一个愣神紧紧抓住了教主的手,另一只手搂住腰。
秦初阳反客为主,抱住了苏秣,胸口那把匕首也因此插得更深了。
苏秣恼了,“松手!
秦初阳,松手!”
他急着想推开人,却又不敢用力。
秦初阳道:“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苏秣立马冷静下来,“之前你问我何时暗度陈仓,你既然心中有了判决,为何还来问我?”既然不信他,为何还要这副姿态?
“我只说过你何时暗度陈仓过,你说我有三千美人,可你看我身边根本没有什么美人了。
你收了玉佩,收了我的玉佩就没有还得理,况且那玉佩摔了,你还不了一个相同的,只能做玉佩的主人。
玉佩我再也不可能给别人了。
所以,我是不许你走。”
苏秣摸了一手血,他本该嫌弃一番,再把教主推开,谁管这个蠢男人的死活,当时演戏哭了几把不作心疼,现在竟有点难受。
作假作多了,总会有点入戏,他也分不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
现实的他只能慌乱无措喊着,“放手。”仍由男人死死扒住他的手不肯松,仍由这人血流的越来越多,“你先放手,你想干什么我答应你还不成吗,我没说要走。”
“那你不许偷偷走。”说完这话教主就躺尸了。
苏秣心停了一秒,才想起来带人去找毒医。
如果他真想走,天地之大何处不能为家,没人能捆住一个想走的人,就像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如意郎君确实难找,途中艰辛不说,那人未必有教主这般样貌。之前说不在意样貌,只能哄自己但哄不了多久,
他还蛮在乎样貌的,起码得翩若惊鸿,又起码得有君子之风。教主现在凑合过过还可以,等以后腻了再走也不迟。
毒医一把脉,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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