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肉。
第一天,苏秣踢翻了碗,晃着手里锁链不肯吃饭。
第二天他依旧踢飞了饭。
第三天滴水未尽状态不是那么好,怏怏看着碗里米饭又捏头看窗外,他看见窗外自由飞翔的鸟儿眼泪充满了羡慕,外面有阳光有鲜花还有鸟,真漂亮。
上头有明确交代不能把人养死了,所以第四天的时候那人扒开苏秣的嘴,把一大碗米粥灌了进去,胃被食物刺激,苏秣一边呕一边又把刚刚灌进去的东西全部都吐了出来。
这是个不肯吃饭的怪人!
强灌没有用,迟早会吐出来,脸上伤痕累累,嘴巴两次深深的凹陷进去,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用营养针维持,雇主的要求是健康,显然这件货物达不到健康的状态,并且濒临养死的威胁。
白大褂问道:“为什么不吃饭?”
苏秣迷惘:“为什么不让我死?”不吃饭就能饿死了。
这个青年整个人都处于衰败状态,想玻璃瓶里摆着的玫瑰花,总有凋零枯萎的一天,并且很快就能走向死亡,眼看着人随时都要飘上天。
白大褂打了电话给秦岳,让他把人带走。
这是个黑暗的实验室,地点在郊区小洋房白大褂叫林栝,他们做一些不法生意比如说人体解刨,一些人自愿贩卖身上的器官到黑市,而手术就在他们这里做。
林栝见过很多人,苏秣这样想死的……不多。
那双淡色玻璃瞳孔是灰暗的,里面没有阳光、雨水和花露,这个青年极喜欢看着窗外。
可哪里分明什么也没有。
林栝道:“你到底在看什么?”
“我在看……鸟,你看见了吗,它们在飞。”飞到它们想去的地方,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我想出去看看可以吗。”
已经收成一副骨架的青年没有行走能力,他脆弱的想需要人照顾的人偶娃娃,翻身、擦拭、洗澡这些私密的事情林栝都做了,雇主给了足够的钱,做这些事情举手之劳,不会造成他的困扰。
“可是你身体太差了。”
青年转了转那双灰暗的瞳眸。
林栝突然有些于心不忍:“或许,我可以抱着你出去看一看。”
青年露出笑容,灰白色的,看起来不是真心想要笑,林栝把人抱在怀里,轻的像一根羽毛片没有什么重量,他带着苏秣观赏了他的花园,正是玫瑰盛开的季节。
苏秣低头看看玫瑰,又抬头看看天空,往进了看才会发现那双眼眸里什么都印不进去。
大半个小时候后,林栝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询问青年是否已经看够了,青年点点头,林栝抱着人重新爬上楼。
那天以后苏秣情况虽然没有好转,但起码不会恶化下去,整个人看起来和刚来的死灰色差别很大。
天气好的时候林栝会把人抱出去晒一晒太阳,苏秣不喜欢说话,很多时候都是林栝在说,这一天发生的有趣的事情,又或是曾经发生的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偶尔苏秣跟着附和两句,更多是的时候这个青年抬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天空,谁都不能猜透青年心里究竟装了什么。
他不完美,像个易碎品需要人照顾。
林栝细心打理这一切。
有时候苏秣那双淡色的瞳孔里会倒影出他的影子,在漆黑一片的深处只有他。
秦岳后天要来把人提走,林栝突然不想给了,青年是个需要人精心照顾的娃娃,而秦岳并不具备精心照顾人的能力,他想拿别的珍贵的东西和秦岳换,但秦岳不同意,那个男人会把这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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