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手笔大,可以说是手眼通天,吴振那老头。把一八四团都让出来了。”钟庭禄感慨:“为了受伤的矿工,居然调动军用直升机。听说这边一到乌市,那边的军机马上起飞。”
“等等,你说啥?”向良平打断了老同学的话。
钟行长把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糊涂啊,”向良平一拳捶在老同学胸脯上:“那说明什么?这人重情啊。这些矿工,和他素不相识,拼着被斥责的危险调用军机。有情有义有礼有节,此人必成大器。”
“你的意思是说?”钟庭禄想不到老兄弟对他的评价这么高。
在原来班上的时候,向良平因为思维敏捷,被人称为小诸葛。他的话。钟庭禄自然深信不疑。
“老向,他有你说得那么优秀吗?”说起来,还是钟庭禄和巫山先接触。
“我都还估计小了,”向良平目光深邃,看起来就像没喝酒一样:“你以为京师那帮大佬。都是吃素的?平白无故就把一个小年轻丢这里来担任这么重要的位置?”
“惭愧,还是你看得远啊。你这么一说。真有道理。”钟行长一口喝掉杯里的啤酒:“和风县城西面。原本是主要的牧区。那一颗炸弹,给他毁了。这倒好,转头把一八四拿到手里。他说吴振和他家是亲戚,但我估计没这么简单。吴老爷子,这么可能自毁长城?”
其实,一八四还没到手上。只不过拿了两个连队的土地。巫山含混其次,就是想让别人知道和风的版图在扩大,这些都是资源。
“恩,这个口子一开。地方上会纷纷仿效。”向良平一仰脖子:“他的背景,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刚才经过大厅的时候,你看他对这些设施,瞅都不瞅一眼,说明他已经见过大世面。这饭店的设施,比传说中的炎黄食府,都不遑多让。”
“老向啊,这人尽力结交才是正经。”钟行长喟然长叹:“你一说,我就明白了。他不是找上面要不来钱,在下面折腾,才算自己的本事。既然需要咱,就扶他一把。”
“对呀,反正钱都是国家的。”向良平眼睛一亮:“可拉马伊反正就是源源不断存钱,又没啥用钱的地方,今后全力以赴。”
他伸手拍了拍老同学的肩膀:“他起来了,咱哥俩今后......”
历史,在这里又出现了一个拐点。
原本的时空,两个人也算优秀。到了高层,没有助力,只是央行的副行长,而且是排名靠后的那种。谁也想不到,正是他们今天的一席话,帮了他们自己。
日后央行行长和证监会主席,就是从这个小酒店里走出去的。
他们两人,其实并没有巫山想象中那么老。只不过经过风沙的侵袭,原本三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像四十好几。
很简单啊,解放初期农村没幼儿园。六岁小学,六年学制,初中三年,中专三年。两个人上学的时候,比同龄的孩子早,都是五岁入学。也就是说,两人今年是三十四五岁。
三十多岁的分行行长,说出去吓人一跳。关键是他们没有任何背景。
当然,根本就不可能和巫山这个妖孽相比,任何人和他比较,不如自杀算了。
房间里两位可拉马伊的财神爷,正在讨论的人,遇到了麻烦。
却说巫山迷迷糊糊往外走,随手带上房门。
看到一间房子的门打开着,以为是卫生间,就闯了进去。
不得不说,这里和炎黄相比,差了好远。
炎黄食府的包间里面,都有附带的冲水式卫生间。
他一进去,就懵掉了,一大群人在里面就餐。
巫山赶紧把放在拉链上的手举起来,在额角行了个军礼:“对不起,走错房间了。各位请慢用。”
他走出去,还不忘带上门。
巫山是走了,房间里有一双愤怒的眼睛,从他进门就一直紧紧盯着他。
“润哥,兄弟们今儿为你出来接风,干嘛呀?”旁边这人的肩膀碰了过去:“你看,自打你进了房间,一言不发,搞得兄弟几个,也不说话。刚才那人只不过是走错了房间,今天才放出来别惹事儿了。在红星饭店吃饭的人。非富即贵,咱别给父辈找敌人。”
“敌人个鸡毛!”润哥把杯里的啤酒一口喝掉,酒杯啪砸在桌子上,破了。
他的手也被玻璃划了一道口子。
“快,去医院。”那人慌神了:“都出血了。”
“去医院个卵球。”润哥取来餐巾纸,用舌头舔了舔鲜血,再用纸把血擦掉。
他的一众狐朋狗党,看上去觉得毛骨悚然。
“他,就是我进去的罪魁祸首,就是我的敌人!”说着。润哥又把旁边的杯子拿过来,倒上酒一口闷掉:“和风的县委书记,叫什么巫山的。”
“县委书记?”旁边的小弟脑袋一缩:“还是别惹了。”
刚才用肩膀碰润哥的小子也喝掉一杯酒:“县委书记算个鸟毛。他又不是可拉马伊的书记。润哥,你说他把你整进去,用的什么罪名?”
“扰乱国家经济秩序。投机倒把。”润哥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把几个字蹦出来。
“强子。你是不是我们的兄弟?”碰肩膀的问脑袋往后面缩的。
“啥?刚子哥你这话都不该问。谁说不是我跟他急。”强子的脖子一梗。
这个圈子,他可是好不容易挤进来的。
润哥是谁?他父亲是石油管理局的副局长,听说马上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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