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床上的滋味,小苦是领教了,着实叫人入迷,尝一次还想有下次,他们是否因为想长期这么“玩”天安才起了瞒晋阳的心思?……
薄苦一时想得头疼,按了按太阳穴,
又想,不是这样,货色虽好,兄弟们也不可能只为了这些就……小苦又觉得这么想十几年在一处的弟兄不厚道,可是……咳,就是这么个“目的性不明确”叫小苦为难起来,如果真是为了多段儿时间跟毛天安这么鬼混玩乐而隐一下向周儿的事,让晋阳的心思不放到毛天安这边来,他们好偷嘴儿取乐,倒也无妨。就怕,这上了瘾,都被毛天安给收了!……
这是绝对有可能,你看刚才那小妖精的邪乎劲儿,直到现在薄苦心里想来都是揪着的,身上全是她的味儿,好像抹都抹不去……
“小苦,”
严吣在他身旁坐了下来,拍了拍他的腿,小苦这才睁开了眼,
“抽根烟吧,”
小苦烟瘾不大,但是想事儿的时候喜欢抽烟。
“不抽了,笑笑还伤着。”小苦摇摇头,捏了下自己的眉心,
笑笑那边笑,“小苦,别憋着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小苦轻笑,“醉到不怕,就怕酒不醉人人自醉,不可自拔起来。”
严吣递给他一支烟,小苦还是接了过来,叼在嘴角,严吣又递上火儿,小苦把脸挪过去低头接住,一嘬儿,仿若叹了口气。
严吣边给他点烟,边笑,“拔得出来,今儿个不都拔出来了?”
男人们都笑了起来。
崇重在笑笑病床边坐了下来,眼镜儿抵在额顶的,放了下来架在鼻梁上,“小苦,偶尔这么玩玩,也挺放松。”
小苦吸一口烟,稍起身弯腰边把烟灰磕在烟灰缸里,边微笑,“崇重的处儿也被她破了,真不容易。”
兄弟间谈这话题,崇重不介意,
“在国广溜冰场,她为了救一个孩子险些被冰刀伤了胸,那时候,觉得这孩子真实诚。天安不错,起码一起玩儿,坦诚,有主意。现在别说这样的女人,就说这样的人,还多吗。”
听听,崇重识人倍儿精,挑剔。能得到他真心实意这么一句,毛天安着实有范儿!
严吣身体向前倾,双肘搁在曲起腿的双膝上,手里摩挲着打火机,淡笑说,“小苦,咱们都不是能将就的人,可毛天安……确实难得。”
小苦一挑眉,“这意思……你们想跟她多处一段儿,所以暂时不想把晋阳的注意力引到这边来?”小苦一个一个看着他们,眼神微眯,
“是。”严吣扭头看向他,点了点头。
“是。”崇重取下眼镜,漫不经心擦着眼镜片儿,垂眼,点了点头。
“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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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隆冬雪纷飞,分别北上京城了。
中南海新华门前,
一位普通小战士,军大衣外系一宽皮带,斜跨一,头戴棉帽,正中一颗五角星。戴着皮手套的手向门口哨兵递上一张证明,“我隶属**军区**团**连,我叫分别,找杭柏燕。”
哨兵上下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那条黄线,“你退到黄线后。”
分别转身向黄线外走去,站定,双手垂立两旁,目光清净,注视着那道红门,等待着。
大概等了近半个小时,雪已经搭落在他的肩头和棉帽顶,从那扇红门里走出来一位身穿军呢大衣的女子。该女子约三十来岁,气质,样貌卸是一等一的好,红色高领毛衣衬得脸庞哲白,披肩发柔顺搭在肩头,脚上一双高跟小皮靴,显得身材修长……也许才从暖气房间里出来,手冻着,她左右捏着手问门口哨兵,哨兵朝分别这边指了过来,就看见,
“别别!”
女子一望见他仿佛冷也忘了,高跟呐,就那么欣喜地跑过来!
过来了,双手抓住别别的双骨就晃了晃,“你怎么来了!”一见他的肩头都是落雪,连忙一手松开又去拍他肩头的雪,再一看,别别一直站在外面脸也冻红了,真是心疼,又双手抬起捧上他的脸捂着,“怎么来了也不先打电话?这么冷,看冻着了……”
别别一直站看未动,像个乖孩子任她,只是微笑,“柏燕姐。”
杭柏燕是现任北京军区政委杭陆的女儿,分泾霆在总参时住军区是大院儿跟杭陆是屋靠屋的邻居,两家自然很熟。杭柏燕现在是向周儿同志办公室一级秘书。
“我现在去开车出来,回去给你做羊肉儿锅吃。”杭柏燕拇指住外一比,高兴地说。小时候,别别最喜欢吃羊肉锅子了。
分别摇了摇头,“没时间了,我六点钟的火车。柏燕姐,我来这儿找你是想请你帮个一忙。”
“干嘛,”
别别低头打开,拿出一个笔记本,“我是代表连队来北京学习‘向主席在中央军委扩大会议上重要讲话’精神的,我想,要是能亲自见一下向主席,亲耳听他指示几句,或者就在我这笔记本上做个简单批示,我回去,这任务也会比别人完成的都出色。”
别别认真虚心的样子真叫柏燕欣喜,是听她爸爸回来说别别现在在基层当兵很认真,分叔叔也是欣慰的不得了。
拍了拍他的肩头,杭柏燕想了想,“这会儿首长是在,……要不这样,你还是先在外面等一会会儿,我进去先给你拿个通行证出来,要不你连这黄线都跨不进来。咱们先进去,找个暖和地方坐下来再看怎么叫你见他。问题不大,我一会儿找邓若虚悄悄说说,分叔叔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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