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掌心向上手腕微摊,因为手上是拓帖的墨。一件深蓝羊毛背心,军装衬衣的袖口卷起。发很短,脸庞清晰,这样看人不具侵略性时显得目朗眉秀,如此年轻,这样亲和。
“怎么还坐在笼子里,出来吧,别冻着。”
天安暗想他曾经这样语气跟老虎说话时老虎是个什么反应?又想,如果此刻对面站着的是老虎,他会走过来踢踢笼子,大笑,“猴儿,里面睡得舒服吧。”然后蹲下来,把手上的墨汁点在她的鼻头——
天安淡笑无谓摇摇头,滚过身子打开笼门钻了出来,
一出来先撑了个懒腰,又精神抖擞地甩甩手,原地小跑了一下。
薄苦笑,“肚子饿吗?”
天安摇头,却坦荡直视小苦,“浅缘都要吃热的,别给她喝牛奶。”
薄苦点头,“知道。”
笑笑看来极怕冷,拢着袖子的手就没放出来过,此时,他探头探脑正在晋阳拓的福字帖上研究,“我家老爷子马上要过七十大寿了,这张给我得了。”
晋阳接过身旁一个老人递过来的毛巾,说了声“谢谢。”边擦着手微笑着又说,“这张没拓好,福字口下边这个‘田’一定要拓清楚不封口,疆土无边嘛。”
天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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