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许的皇贵妃之位。可给扶摇许的,是您的後位。”
“放肆!别以为陛下宠你就可口出狂言!”骤然失态的女人让柳真真有了底,她信了。
柳真真轻笑著,用最妖娆的姿势站著,抬手将自己落下的长发别在耳後,斜斜倚在美人靠上想这个年近不惑的女人展露著自己生嫩雪白的身子,盈盈不足一握的细腰,两只丰硕的奶子就这麽嚣张的蹦跳著:“娘娘不必动怒,陛下会不会说这话,您比我可清楚多了。”
那饱胀得一手都握不住的shuāng_rǔ随著她的动作上下抖著,rǔ_tóu处还留有昨夜新鲜的牙印和指痕,红胀的模样显然是不久前才被男人狠狠吸咬过。
柳真真索性极尽浪荡,捏著自己的一只奶子,用食指揉著那rǔ_tóu,不一会就硬硬的立起来,开始分泌出奶白的乳汁,另一手则按向了小腹:“娘娘,陛下答应过只要臣妇为他生个皇子,就会册封我做皇後。这大半月,陛下日日命扶摇侍寝,回回都满满灌在里面,您说臣妇可是已经怀上了?看相的都说扶摇有宜男之貌呢。”
“娘娘是顶聪明的人,想来也明白臣妇的意思。扶摇无心与您争这後位,只愿陛下能盖住此事,早日让扶摇与夫君团聚。”
“夫人若真有此愿,本宫自当助你一臂之力。”
不管皇後是不是真心想要帮忙,起码在让她离开这一点上,两个人是一致的。送走了皇後,柳真真终於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她想著夫君的样子,轻轻的说,风,怎麽办,真儿已经脏了呐。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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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请君试问东流水中
柳真真是被顾廉亲自前来接回去的,柳真真斜躺在软轿里,总算是离开了这个度日如年的深宫,可是老祖宗没有说夫君们如何了,叫她好生忧心,唯恐听到些什麽吓人的消息。正是一路心神不宁时,软轿的帘幕让人撩了起来,顾廉示意她下来换马车,原来不知不觉早已出了宫门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小弄堂里。
“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带太多侍卫,委屈柳丫头同老头子挤一挤了。”顾廉带著温和的笑意搀扶著柳真真上了马车,随後自己也坐了进来。
“怎麽会呢,能得祖父亲自来接已是真真的福气了。”柳真真轻声道。
顾家的这辆马车是专为家主打造的,内部本是宽敞舒适,无奈顾廉身形高大一个人坐著不觉得如何,但是再加上一个柳真真却是显得有些拥挤了。为了宽慰孙媳妇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顾廉便捡著孙儿们的糗事跟柳真真讲,顾家人没有养过女儿但是养过媳妇,所以顾廉倒也能应付。
先知道了夫君们都安好,孩子们也送去了玉桂夫人那儿,柳真真已经安心了不少,对著顾廉也没有那麽局促了。她还记得这个男人曾经接住过年幼的自己,岁月分外宽厚於他,自己都已为人母,他却和当年并无二样。
马车从平坦的官道驶入乡间小道便有了颠簸,放松身心的柳真真在午後暖暖的阳光里沈入梦乡。顾廉为了不让她在睡梦里被磕碰到,便侧身半坐著,好让她可以安稳的枕著自己胸膛熟睡。
柳真真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著的,只知道醒来时已是暮色降临,浑身暖暖的,耳旁是安稳的心跳声,鼻息间萦绕著淡淡的檀香味。隐隐意识到自己是靠在男人结实温热的怀里,腰上还搭著一只大手防止自己滚落下去。难怪自己会毫无防备的睡著,这样的细心体贴从来都是来自顾家男人的,等,等等,睡著前,好像是同老祖宗一起坐的车。
顾廉自幼在军营里长大,早已养成了习惯,不管如何坐著始终是挺直腰杆端正的姿势,一路上都在思考顾家的下一步棋。所以尽管感觉到了柳真真的呼吸变化知道她已经醒了,依旧没有做声而是陷入自己的思考中。直到柳真真如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突然坐了起来,才伸手扶了她一把,看著因为动作幅度太大险些摔落的柳真真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看著自己时,心底忽然软了一块,他笑:“睡醒了?”
柳真真绯红著小脸点头,一时呐呐得不知说什麽好,正无措时,有侍卫在外面请两人下车用膳歇息,这才接了围。
这晚歇息在一处村落里,日落後起了风,气温低了不少。顾廉先下来,然後又抱下来了柳真真。柳真真一出了车厢便感到了些许凉意,脚才沾地,一件带著男人体温的外套便搭上了双肩,将她裹了起来。
柳真真小步跟在顾廉身後进了一户农家的院子,昏黄的烛火给前面高大的身影镀了一层薄金,恍恍如神明一般叫人安心。
夜里,柳真真睡在里间的小屋,一帘之隔的外间就睡著顾廉。因为夜里传来了新的密报,所以顾廉那间房的烛火亮到很晚。明明隔著竹帘投入的微光还是有些亮眼,但是柳真真却难得睡了个安稳觉,心里认定外面有值得信赖的人守著,点点光影也会让她觉得安心。
次日,用好早膳上车後,顾廉十分认真得同她谈了和四爷的婚事。因为局势尚不明朗,敌军的动向尚在顾家掌握之中,可是朝廷的态度实在难料,不管是喜怒无常的肃帝还是出尔反尔的皇後,都威胁到了柳真真的安危。顾廉隐瞒了顾风和顾林负伤的消息,只说他们都领兵远征,长途跋涉实在无暇顾及柳真真的安全。如今顾家老宅防守不严,私宅有了玉桂夫人,当前之计就是让柳真真与顾海成婚,以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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