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难受而泪眼朦胧地娇声求著:“阿苏勒,求求你,真儿求你了,chā_wǒ啊,真儿的穴儿要~~呜呜~~”
“你,要我chā_nǐ?”阿苏勒的话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他一面将柳真真的双手都反扣在她背後,一手摸著美人儿因为这个姿势而高翘起的小屁股,捏著白嫩的,带著香汗的臀瓣,低声道:“你确认?”
柳真真此刻已经神志涣散,yù_wàng统治了理智,她迎著男人发红的双眼,天真地点著头:“恩~真儿要,要你chā_wǒ~”
“唔!不~~不是~~不是这个~~啊啊啊啊啊~”当巨大的guī_tóu顶上xiǎo_xué时,柳真真睁大了美眸,摇著头试图分辩时,阿苏勒已经紧紧抱住了她的身子不容她反抗得强行将ròu_bàng塞了大半进去,他在柳真真的哭叫声里说道:“要我操你,就只能用大jī_bā,只有它可以操爽你~嗯啊~好舒服,宝贝儿你咬得我好舒服,来,让哥哥好好操死你!”
柳真真再次硬生生承受起那根巨大jī_bā一次次顶开宫颈,闯入子宫的强行宫交,那种酸胀到极致的感觉带来了全然两样的高潮,一次次强制cháo_chuī中让她连自己shī_jìn也不自知,只觉得脑海里一阵阵白光闪过,她是谁,身在哪里,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熔浆似的浓稠白精冲刷著她娇嫩的子宫壁时,柳真真才有了一点点意识:糟了,又让他灌在里面了,怎麽办?可是,那种灌满子宫的感觉好热,好舒服啊。好像又受孕了呢。。。
那晚阿苏勒毫不怜香惜玉地对柳真真任意索取,导致之後柳真真足足十日都无法下床,xiǎo_xué口已经合不拢了,好几日後才慢慢并上,可怜的小ròu_hé也被蹂躏得红肿发烫,鼓鼓硬硬的耸立著。她连最轻柔的丝料小裤都不能穿上,只得光著身子睡在床上。
阿苏勒知道自己要的狠了,伤了美人儿,只得老老实实地分房睡觉,每日都亲自来给她的xiǎo_xué换药,给小ròu_hé敷膏。然而之後,尽管柳真真身子恢复好了,那ròu_hé却再不会如之前一般缩小隐蔽在小肉唇里,而是显眼的凸起著,稍有触碰就硬胀起来,刺激得xiǎo_xué直流水儿。正统的医书上认为,只有长期纵欲无度的女子,肉粒终日处於兴奋期後无法收缩,才会有这一特征,无法医治。且此处裸露在外易受刺激而动情求欢,裙下无蔽人尽可夫,家中若有此妇应充妓也。
柳真真即便不知医书上如何不齿这特征,也晓得这是自己失贞与外人的印记,消除不了了,为此几日都不肯同阿苏勒说话,逼急了男人也只是说一句我要回家,气的阿苏勒摔碎了不知多少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没有改变这个男人的主意,他们依然渐行渐远,离北陆更加近了。
仅仅半月就抵达东陆边境重镇的行军速度,让柳真真意识到了莫名的危险,可是她再如何软硬兼施,阿苏勒就是铁了心不给药膏也不松口放人,非得要她用自己身子套弄他的ròu_bàng并且让他nèi_shè才肯放人。僵持之下的两人,终日见面却无一句话可说,而柳真真出乎阿苏勒意料的,有了逃跑的意图。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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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蛮子就是恶劣呐,你们说对不对!
68髻鬟狼藉黛眉长,出兰房,别檀郎
柳真真依旧在调养著身子,因为料想到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便有心装病,白日里依旧恹恹卧著,夜里却已经能下床走动,活动身子了。她悄悄为自己做著打算,藏了些碎银饰品,偷偷去洗衣房里拿了两套男人的衣服,还留心起四周的守卫。
尽管阿苏勒此行带了不少亲卫,整个行动都保密得密不透风,没有一个外人参与进来,但是并未对柳真真有一丁点防范,侍卫们都遣派去了外院,内院也没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个哑伯会按时来送饭到内院门口。整个内院只要阿苏勒不在,便是空门大开。後门处的侍卫一到饭点便会离开,柳真真一再确认後都惊讶於这样得天独厚的逃跑机会,自己不用实在太可惜。
阿苏勒白日里会出去秘密会见一些神秘人,夜里才会回来同柳真真一起用晚膳。这日,柳真真领回了哑伯送来的饭菜,匆匆吃了点便换了衣服,抱起自己的小包袱从後门溜走了。
她胡乱顺来的衣服都偏大,勉强用腰带扎好,又挽了袖子裤腿才能看些,好在这里人口混杂,什麽打扮的都有,她裹著头巾捂住口鼻的模样只是叫人多瞧几眼,也没留意。
可是真的逃出来了,柳真真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既不知道哪儿可以躲也不晓得如何能回顾家。只好漫无目的又小心翼翼地沿著墙角四处走动。盛夏时分午後太阳毒辣,柳真真那般娇养的人儿哪里吃得消暴晒和行路,小嘴儿干渴了连卖水的摊子都见不著,酒肆酒楼里又不敢去,只得寻了树荫多的地方小弄堂往深处走,试图找户人家讨些水喝。
有个好心的北陆老婆婆虽然言语不通,但是见柳真真那般乖巧漂亮,也听得懂柳真真用不熟练的北陆话跟她问好後,就只是重复著水那个词,瞧著她那怯怯可怜的小模样,自然是心生怜惜,拉著她进去给她倒了温热的奶茶又端出些牛肉和酥饼,让她吃。
柳真真乖乖地说著谢谢,小口小口吃喝起来。老奶奶才四五岁的小孙子蹲在地上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取下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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