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又是一个敌人,虽然不怎么开心吧,还是跟她一一拉手。
大丑注意到春涵的脸色一变,他的心一沉,觉得不好。稍后,见她又恢复平静,这才长出一口气。锦绣是个聪明的姑娘,放下东西,便去厨房帮小聪做饭,她性格不错,容易接近,等她和小聪从厨房出来时,两人已经有说有笑了,俨然姐妹一般,看得大丑别提多开心。
吃饭时,大家听锦绣讲过去的经历,以及沿途的见闻。小聪与小雅都很有兴趣,跟她谈得投机,而春涵只是笑笑,基本上没说什么。
大丑见她脸上没有结冰,心里暗暗庆幸。
晚上睡觉时,大丑把自己的房间让给锦绣,自己到春涵被窝里睡。锦绣很想跟大丑同床的,但她姑娘家,脸皮嫩,怎么好开口呢。再者,初来乍到,怎么好跟人家争宠呢。
别看大丑没细说,她也知道,这三个姑娘都是他的女人。她们长得都漂亮,尤其是那个春涵,简直美得没边了。任何美女在面前,就象星星在明月面前,失去光彩了。
她睡在大丑的床上,闻着大丑被上的气味,就象在大丑的怀里一样。这姑娘立刻想起两人在床上的镜头来,他那根棒子那么硬,带给自己无穷的快乐。这么想着,下边便湿润了。她的一只手,便向自己的胯下,摸那件属于他的骚答答的宝物,虽然在黑暗中,没有别人,锦绣还是觉得脸上发烧,象有人见到似的。
再说大丑,这天晚上很是憋气,因为春涵不理他,想跟她亲热,她不准。推说什么来事了,弄得大丑只好扔掉那个念头,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只是困了,很想睡觉,叫大丑别烦她。
大丑知道她在闹情绪,因为锦绣的事,便耐心地给她讲述锦绣当初的不幸与无助。
春涵便说:“好了,大老公,你不用多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丑以为她想通了,很高兴的抱住她,虽然没做成那事,但是,春涵还是让他的嘴和手,给大占便宜。
第二天早上,当大丑醒来时,怀中已空,他知道这美女又出去锻练了。真可谓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正常时候,风雨不误。等小聪做好饭时,大家来吃,还不见春涵的影子。
大丑意识到不好,觉得有事。他急匆匆到春涵屋里检查,发现不见了她的一个包,还有一些常换的衣服也没了。大丑心一痛,明白怎么回事了,又在梳妆台上发现一张纸条,用一个立着的镜框压着。
镜框里边是春涵与大丑的合影,正是在太阳岛上记者们给拍的。真不知她什么时候,冲人家要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把这照片放在这里的,自己好粗心,竟然没发现。
大丑看着照片上春涵的笑脸,一阵心酸,泫然欲泣。他拿起纸条看,上边写着:“得寸近尺,忍无可忍。天南地北,永不相见。好好开店,苦心经营。要是破产,绝不饶你。”后边署名是:“铁春涵。”
大丑看了,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象泄了气的皮球,一头栽倒在床上,半天不起来。在这一刻,他觉得生不如死,没有她,好象天塌地陷,世界一片漆黑。
三位姑娘也跟进屋,都见到纸条。
锦绣呜呜的哭了,说道:“都是因为我来了,才把她气跑的。我是个罪人,我没脸留在这里了。”说着跺着脚往外走。
大丑腾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大叫道:“你给我回来,不准走。”
锦绣站住,回过头来。
大丑向她招招手,锦绣象燕子穿林般,扑进他的怀里,又哭起来。
大丑稳定一下情绪,强作笑脸,拍拍她的背,逗她道:“快别哭了,哭得我这个难受劲儿,别把鼻涕弄我一身。”
锦绣一听,这才哭声止住,抬起泪水涟涟的脸。
大丑安慰道:“这事不怪你,是我不好,是我平时对她的不够关心,她才走的。你不来,她也会走的。她不是真走,只是气气我,过几天,她气消了,就会回来的。”
锦绣将信将疑,还问:“是这样吗?”
大丑说:“没事的,我会把她找回来的。”
锦绣心里一宽,情绪才好些。
大丑接着又说:“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都一样,都是我的媳妇儿,谁都不准走,谁走了,我就不要她。”
锦绣一听,心中大喜。
大丑望望小雅,小聪,二女都点头同意。
大丑又说:“从今天开始,我把店里的事,交给你们跟浅浅。我暂时请假,小事你们自己做主,大事,跟我商量。我要拿出全部的时间和精力,把我的大老婆找回来。”
大丑望着窗外,心说:你想甩了我,没那么容易,你就是躲在东海龙宫里,我也把你给抓回来。我牛大丑绝不会放过你的。
从这时起,大丑开始寻找春涵。他整天在省城里转悠,这七个区的每条街,每个旮旯,他都不放过。
早出晚归,真有掘地三尺的架势,又用电话联系春涵的所有朋友与熟人,极力寻找线索。
当然,他给春涵也多次打过电话,但都打不通。他真怀疑,她一怒之下,会迁怒于手机,把它摔它稀烂。那手机可是自己精挑细选的,价位可不低。
经过一个多月的寻找,始终没结果,正所谓“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大丑肝肠寸断,背地里不知流了多少泪。他已经好久不流泪了,自从来到哈尔滨,自己多数时候都是春风得意的,快乐似神仙!这里有多少事让他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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