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绕道他的腿后一绊,他直直地朝着地上倒去。
见到这边有好玩的事情发生,兽人们一个个围了过来凑热闹。就连以缠着刘丝丝为第一要务的南墨祁悦连同几个雌性一起站到人群里围观。
“鲁宾,让他见识一下我们三块头的厉害!哈哈。爆他丫的菊花!”
“佩吉,你小子不要被你看不起的兽人爆了啊,快点起来啊!”
“爆他!”
“爆他!”
兽人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当事人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晕晕乎乎的,就像吃了奇异果一样,原本软趴趴的鸟儿迅速雄、起。
感觉到两腿中间有个硬硬的东西抵在那里,佩吉脸色一变,破口大骂:“鲁宾你个混蛋,快点给老子滚下去!老子是雄性,老子喜欢的是雌性,不是你个二货!”
“鲁宾,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怂了!不然我们三块头的脸就被你丢进了!”
“佩吉,没有关系,大不了下次找机会你给爆回来嘛!”
在众人的喧闹声中,在佩吉不屑和愤怒的怒骂中,鲁宾精壮的腰一沉,整个挺了进去。
“啊!鲁宾,你个杀千刀的,老子跟你没完!”
“啊啊啊!!”
“呼呼呼……”
这种场面太过劲爆,几个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雌性小脸红红的离开了现场。
房间里,刘丝丝看着这少儿不宜的场景,嘴角抽的厉害。
尼玛,这群兽人再一次刷新了她的下限!
突然,她呼吸一滞。
身后,一只大手袭上她高耸的峰峦,上好的手感那人爱不释手,不过,以为怕弄疼了身前的小雌性,大手的主人始终不敢用力。
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刘丝丝身体有些发飘。
她无力地拍开作怪的大手,横了身后的汉子一眼,没好气道:“大白天的,你节制点行不?”
上一次的激烈战况让她的花园到现在还疼着,她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了。
雷藏却从她的话里听到了另外一层意思:“小雌性是说,晚上可以吗?”
刘丝丝:“……”
雷藏却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那好,晚上我过来找你!”
说完,他精神奕奕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一脸黑线的刘丝丝无语问天。
房间外,祁悦看着雷藏欢喜着离去的背影,清秀的俊脸上划过几许落寞。他想要进入房间里面去。可是一想到刘丝丝可能不需要他便又迟疑地停下了脚步。
最终,他叹息一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建造房屋在二十一世纪是个大工程,可是到了兽人的手里,这个工程看起来就不像工程了。
毕竟,在这个兽人能当起重机使用的年代里,一个人就可以举起几百斤的巨石,还有什么是能够难倒他们的?
傍晚时分,原本空旷的地面上就多出了几十个奇形怪状的屋子,这些房间虽然没有用石灰水泥什么的加固。可不知兽人们怎么弄的,竟然一个个都很结实的样子。
刘丝丝站在房顶上用力跳跃都不会使得房屋倒塌,对此。她表示很满意。
夜晚,房屋正中的空地上升起了熊熊篝火,兽人们围着火堆烘烤着食物。
刘丝丝很无语地发现,在经过了白天的闹剧以后,鲁宾貌似对佩吉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就连吃饭的时候鲁宾也是和佩吉挨着的。还很殷勤地为佩吉烤好食物。
如果不听他们之间的对话,刘丝丝一定会被这伟大的基情所感动,只是两人的对话有点惨不忍睹。
“来,佩吉,牛腿上的肉筋道,你多吃点。补补!”
“滚开,老子不爱吃牛腿,就爱牛肚子!”
“好吧。牛肚子我这里也有,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
“哎呀,白天的事情是我太粗鲁,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大不了下一次我轻点!”
“滚你丫的!还有下一次?特么的除非下一次你让老子爆回来,要不然有多远你给老子滚多远!”
“……”
“噗……咳咳……”
刘丝丝一下没忍住。一口喷出了嘴里的东西。看来以前是她孤陋寡闻了,真的是,没有最下限,只有更下限啊!
突然,她鼻子耸动两下,仔细嗅了嗅,疑惑地皱起眉。
“好奇怪,怎么会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目光警惕地在周边扫视两圈,她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让她更加疑惑了,这血腥味是哪里传来的?
而且,为毛她感觉这个味道离她这么近?
此刻,不止是她闻到了浓重的让人无法忽视的血腥味,兽人们更是闻到了一种让他们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那种味道就像是雌性发、情时身上散发出来的催、情气味,却又比那气味浓烈,好问的多!
在场的兽人们沸腾了,他们弯着腰耸动着鼻子查找着气味的来源处,却惊讶地发现,那好闻的味道竟然是从他们敬畏的首领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啊,丝丝,你怎么流了好多血!”
最先发现味道的来源的人是祁悦,因为这个味道他实在是太熟悉了。虽然这中间夹杂了浓浓的血腥味,却怎么也掩盖不了那芳香馥郁的独属于刘丝丝的雌性气味。
感觉到两腿间突然一热,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双腿流了出来,刘丝丝面色一变,有些羞恼。
她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从她掉落到沃尔西森林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可是大姨妈一直没有到访。因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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