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穿得清淡,眼神无波的站在台阶上静静看着她俩,原本因为无处下手而银牙咬碎的安染莫名被她的眼神看得觉得自己的龌龊心思都无处遁形。
“喝醉”了的元宸看到了爻yòu_yòu,立刻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脚下不稳,还非得推开安染,展开双手扑向爻yòu_yòu所在的方向,自然绊到台阶,被爻yòu_yòu后头站着的刁远翻着白眼接住了。
装傻到底的元宸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的表演浮夸,他撑着刁远的肩膀挪到了爻yòu_yòu跟前,就好像他那一回不小心中了爻yòu_yòu的壮阳药一般无辜,“夫人……我喝多了……好难受……”
爻yòu_yòu却不看他,而是看向站在台阶下、马车旁的安染,笑得得体而不失风度,“有劳公主相送。”
元宸满意的蹭蹭她,反正他“中了药”,就算被刁远腹诽简直是“中了邪”也丝毫没有消退他故意亲近爻yòu_yòu的意图。
安染依旧维持着自己的风度,微张的瞳孔里刻画下爻yòu_yòu的模样,“举手之劳。”
元宸的手已经得寸进尺的揽上了爻yòu_yòu的腰,脑袋重重的压在她肩膀上,惹得她恨不得放下灯笼,伸手戳戳他顶顶无辜的脸。
只不过有外人在场,爻yòu_yòu还是好心的给足了他面子,“扶元大人进去,我送送公主。”
“不必。”安染也有她的骄傲,只不过她依旧疑惑,据她所知元宸并未娶亲,这一位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夫人难道是元宸故意给自己的下马威?
想到方才在马车车厢里,酒醉的元宸故意给她的那些羞辱,举重若轻的躲开她三番五次的投怀送抱。她轻解罗裳,他能仰头打鼾,她以唇哺水,他又能刚巧避开……
光明磊落的大梁元相会沦落到跟她一个小女子玩这点儿心眼?安染不敢肯定,却也能感觉到他在方才的翰林酒宴上视线就从不曾落在她身上。
而此时,哪怕他已经药性上脑,难受得通身发红,那一双眼睛也丝毫不动的只看着身边的女人。
安染忽然笑了,笑自己的一片痴心,又笑元宸的有眼无珠。
等着吧,女人的胜利不仅仅只在待字闺中时觅得乘龙快婿。他既然高抬她让她成为恒梁帝后宫的妃嫔,正如她方才所说,往后还少不了要同他打交道的机会!
“不知怎么称呼。”没用敬语,爻yòu_yòu的身份还不配令她区别对待。
“回公主,妾身姓爻。”爻yòu_yòu不卑不亢,并不因安染的轻视而有什么脾气。
“爻氏。”安染意味深长的念过爻yòu_yòu的名字,傲然重新踏上马车,“本宫事务繁忙,先行一步,不劳相送。”说完,却下帘子,连客套的时间都不曾留给爻yòu_yòu。
元宸冷漠看着各就各位的马车,越过爻yòu_yòu的肩膀示意刁远找时间出手。当他面糟践爻yòu_yòu就要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
刁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任劳任怨的派人跟上马车,把先前下药、色诱、惊马的帐一并替自家少爷给算了。
“天冷,我们回去吧。”
元宸直接把爻yòu_yòu手上的灯笼扔给闻声赶来伺候的下人,自然的拉过她的手,假装虚弱的把人拐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们都下去。”
掌灯完毕,简洁又不失格调的房间内只剩下躺在床上的元宸,还有一旁正打算回屋的爻yòu_yòu。
元宸依旧攥着她的手,无赖的把玩着她的指甲,“你不吃醋?”
“嗯?”
爻yòu_yòu动了动手,想要把右手从元宸的手掌里解放出来,“你让后厨准备了饺子当宵夜?”
元宸气结,想把她的手给甩开,却终归是舍不得。
他转而使力,把爻yòu_yòu重新拽到他跟前,示意她在床沿坐下。
爻yòu_yòu乖乖半个臀部悬在空中,坐姿端正优雅,绝对不会让床上的男人联想到什么不合时宜的暗示,“你在说你跟安公主在马车上发生的事?”
还不算太笨。
元宸改为左手拉着她的右手防止她跑了,目光锁定着她的肚子,忍不住伸手过去摸摸。
爻yòu_yòu更是摸不着头脑,将他手覆住,想要挪开,“怎么了?感觉你最近……怪怪的。”
“我跟她没什么。”元宸还是忍不住开口解释,拉着yòu_yòu的手替他解开身上的腰带,探进他衣服里感知他高于常人的体温,“她对我用药了……”语气无限委屈。
爻yòu_yòu忍不住想揭穿他。
她给刁远准备的药囊里头别说是普通春药,就算是普通毒药也足够解它个七种、八种……他现在在她眼前卖什么可怜。
“哦。”
爻yòu_yòu没有如元宸所愿的再继续深入,指尖只抵着他赤裸的胸口,没有多余的动作也莫名令他隐隐有些亢奋。
注意力并没有放在元宸身上的爻yòu_yòu有些头疼,她是不是应该对他说清楚?上一次在太玄书会上对他出手纯属准备不足的抓瞎,她没有想要破坏他与程烈兄弟之情的意思,更自认没有让他们俩兄弟睨墙的资本。
“我再去准备些缓解你现在状况的解药……”
爻yòu_yòu起身,发觉元宸攥着她的手更紧了。望着她的眼神简直就像是想要吃人。
“不用解药。”
元宸终于不再遮掩自己的狼子野心,“你欠我的。”
言之凿凿,轻巧将爻yòu_yòu揽住放倒在床上,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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