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练熟了,只会这一种发型了。后来子羞上学了,首长再忙,一早儿也要记得给她扎好辫子才算安心。……这些,也是中南海老人们的亲见。
这点,中南海老人们都有共识,子羞只除了吃难得招呼点,其余,都很朴素。
穿,她随首长,都很简单。
首长一年到头,除了出访时需要的西服、中山装,常年就是军绿四兜儿无肩章军装。
子羞呢,常年都是校服。中国的高中校服绝大多数还是运动服,几套,换洗着穿。人大附中的校服,确实看的不是样式,是品牌了。
这里面还有一桩趣闻,
首长有时候放松喜欢打打篮球,那次和几位封疆大吏聊完事情,走出户外很轻松的就在**园外的小操场说切磋一下球技,
子羞正好放学回来,她每日自己骑车上下学,像个普通的高中生。这也是子羞的意愿,首长也很同意,子羞该有个正常的学生生活。
这是大家都见到的,首长亲自去接过她的车,拿下交给警卫员,
首长好像去拉了拉她卷在手肘上的校服袖子,说天凉别这样卷着,
子羞捋下一截袖子低头好像在说什么,
首长也低头轻抬起她的胳膊一看,似乎磨破了一个洞,
子羞把校服外套脱了下来,首长挑在手里,笑着让她去打打球,子羞不去,
她里面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胸前一颗红心型,下面校服运动长裤,球鞋,其实正好适合打球,
“子羞,过来玩玩,看你还投不投的进三分球。”封疆大吏在那边叫她,
子羞终是犹豫走了过去,首长笑着也走了过去,
“怎么了那衣裳,”封疆大吏望着首长手里的校服问,
首长掂了掂,“磨破了,”
“这学校应该有几套换洗的吧,我小孙女光夏季校服就四套,”
“他们学校只两套换洗,没事儿,补补也能穿。”首长笑着说,
这边首长们十分生活化,
那边,子羞一人在投三分球,跳跃的身影,有点小倔强的眼神。
那件校服是首长亲手给她补的。这些,也是中南海老人们的亲见。
当然,秦绪也不是一下就对她这样上心上意,这也是个循序渐进,日日积累起来的感情。要说他们的开始,只从子羞入中南海后第二个月……
☆、150
说起来秋子羞与秦绪的缘分起源最合她意,麻将做媒。
秦绪是陕西米脂人,英雄李自成生在那个地方,玩弄英雄于两股之间的貂蝉也生在那个地方。
秦绪在老家就一叔儿,现在秦绪登顶了,老人家来北京看看。
秦老叔那才叫一双桃花眼,年轻时候贵为米脂“水衙门”的少东家估计没少招惹fēng_liú债,现在老了老了,那弯弯一笑小眯眼神儿,虽然不再勾人,却增添一抹喜感。子羞何其认生,倒不怕他。他更亲近子羞,老说这才应该是咱米脂出的小姑娘!
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
秦老叔见子羞第一眼就说,“我们那操蛋地方才长得出这样操蛋的姑娘。”吓得子羞直往秦绪身后躲,
秦绪笑,“叔儿,小孩子,吓着她了。”
秦老叔朝子羞招手,“姑娘,不怕,叔公夸你呢。咱那地儿地瘦的要命,天公不作美的时候,什么庄稼都不长,只长大盗和美女。那地儿水缺得喊娘,为了一口水井,动辄拼掉十几口人命,但是长出来的姑娘却是由里到外透着水灵儿,跟你一样!咱那里的男人都抱怨是这些姑娘吸干了天地间的水气,在那块儿呆久了,不仅没水喝,只怕自己的水也会被那些姑娘吸干咯!”
老东西口无遮拦,却也是真喜欢子羞,看看把子羞从头到脚赏个遍儿了,才扭头问起,
“小秦呢,”
“广州调研去了,”
子羞是后来慢慢不怕了这老爷子,一开始还是对他这孟浪夸奖惊着了,秦绪见状,低头小声说让她去那屋看书,子羞倒不走,因为她听见小秦了咩。
这来一月有余了,生生一次都没见着小秦,原来他不在北京啊……子羞颇为失望,日日盼着与她的“顶级保姆”再重逢呢。
“嗯,我这次来也是为了他的终身大事,”
这一听,子羞一惊!更是竖着耳朵,
“甭什么都听他亲家那边的,什么酒窝不酒窝,咱们老家面上有陷儿的那是缺福少贵,关键是要水灵!像咱丫头这水灵……”
又指着子羞,子羞脸通红,
秦绪笑,“子羞太小了。”这话儿,他被小妖精制住了后想起来还不是臊得慌?小怎样,小还不是叫你掏心掏肺地疼!越小越妖孽。
“嗯,是小了点,我没说要这小,可找着合适的不应该只看那面上有没有窝,要水灵!哪有啥都听他亲家的道理?”
“老先生也是要走了的人,圆她老人家一个愿罢了。”
小秦六岁丧母,秦绪一直在外各处领命带兵,小秦从小就是在外祖母身边长大,自然跟外祖母最亲。就算觉着这“择妻”的想法荒唐,可是小秦现在一心扑在事业上,终身大事倒真可以成为“圆外祖母心愿”的随手事务,且,老先生日子眼见着数得出来,她老人家也没那霸道,只是说“选”出来后订婚,又没说大跨步一下就结了,这点心愿无论从首长还是小秦也愿意为她圆。
秦老叔却是不大情愿,我家的后儿自然有我家的标准,哪能全凭他家做主?“话虽这样说,我倒是要好好看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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