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头,撩开长发,低下头亲亲地咬,“他倒是你的忠仆,”
子羞被他咬的痒痒的,身子直缩,他却一把穿过她下腋双手直接罩上那两团肉,人跪在了她浴缸旁,也不顾身上沾上了水,重重地吻她的颈脖,子羞重喘着气,却也眉头深锁自是又娇又急,“你老婆就在隔壁,”
“在隔壁又不会进来,再说,她泡到十一点才会上来,”呢喃着一寸都不放过她的颈脖肌肤,最后到耳垂,细细一咬,轻轻地笑,子羞一哼,
同时一手已经伸进水里,先抚摸她的大腿,如丝如缎,插入其中,……水里,手、腿、毛,滟漾不分……
子羞本是个经不起撩拨的,一来二去已经是软的像肉泥,他一把将她抱起水淋淋就那样走回到床边,还在不住地吻,边脱去了衣裳,
“你十一点前必须走,”她始终微蹙着眉头,娇急娇急的,她算记住了这个点儿,
“嗯,走,……”他却埋进了她的身体里,享受这撩人心魄的温柔乡……
☆、127
这兄弟俩在她身上都像讨债鬼,往死里要。
女人的哼叫,男人的低笑,被单被揉搡地像天边一朵绸云。
“快十一点了,”她就记着这个点呢,
他趴在她身上,命根儿还被温湿地包围着,十指与她的十指纠缠,咬她染着湿汗的颈背,低笑,“你又知道,”
哪晓得这货一手挣脱开他的五指指了指浴室,“我看得见的,”又憨的无法。原来浴室进门抬头处有一个钟,透过镜子她看得清楚。
小整看过去,脸挨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揉,屁股也开始慢慢耸动,“还有十几分钟,”“啊,”子羞突然向后抓住他的屁股,他又撞到她那个点……
就这么像两条肉虫揉撞蠕动了半刻,最后他一阵机灵,拍了下她的屁股蛋儿,出来了。
只到浴室简单处理了下,他赤身luo体走出来,衣裤上本都沾着水,这会儿也半干了,他拿起来慢慢套上,眼睛却是一直看着床上的她,
子羞自他起身也没动,还是那么趴着,懒洋洋的,不过搂过被单搭在了臀腿处,长发一缕缕打着弯儿铺在背上,几丝漫到脸蛋儿上,只看见红唇和隐隐遮蔽着的眼睛,她闭着呢。
扣衬衣的时候,看见她睁开了下眼,好像是看他怎么还没穿好……
小整弯腰拍了下她的屁股,“起来,给我扣扣子,”你望着她那红嘴巴就撅了下,
不过为了叫他快走,还是不耐小烦地起了身,被单从身上滑下去,长发也蓬松了下去,
嘴巴一直有点小撅地给他扣扣子,心里只怕扣一个叫一声,快走快走!……
他的两手搭在她的腰间,轻轻地摸,像抚弄猫,当她扣完最后一颗扣子,突然将她腰身一箍抱紧一脚跪在床上又倒在床上狠狠地吻,子羞直捶他的肩头,“十一点了十一点了,”
他一手又探进她的草丛中,“你身上肯定有yín_chóng,我怎么走不了了?叫我看看在哪里,这里,这里?”两指挤进去,子羞腰扭的好看极了,长发都飘进嘴里,莹莹的眼睛里又娇又急,又淫又糯……
咳,生生折腾了一晚上。
小整怎么会告诉她,其实他跟饶蔚不在一个房间,又怎会告诉她,就算饶蔚一晚未见他,她敢问么?
小整也不会告诉她,说个“十一点”确实是给自己一个警醒,
小准说,随便玩,小整想,玩玩也无妨,
也许确实有个禁忌感埋在里面,她给人的感觉着实不一般。“十一点”,想想也够了,小整的原则,啥好东西,玩玩,不沉迷。
没想,她勾你咩,勾的恰到好处,小整生生走不了了,一时觉着放纵一晚倒也无妨,玩就玩尽兴吧……
第二天一早儿,她生怕常治早起来喊她亦或饶蔚真寻到这里来,早嘛早就爬起来,你看她做贼心虚到何种程度,不仅把自己捯饬干净,还把屋子也收拾干净了,难能的勤快却尽做傻事,他光着屁股还趴在你床上,是你这样清理现场就能掩饰滴?咳,这娘们儿也就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权小整更觉得好笑,你说她体力怎么这么好?哪个女人这么折腾一晚不软的跟烂泥一样,她呢,快活的时候确实如烂泥,可,事后,又是个活泼主儿。你说,这不是个天然尤物是什么!
“你睡好没,”小整晓得她这收拾好要出去是为啥,她准备“先发制人”首先去找常治,免得他找上门。
她抱着自己的军大衣,看他一眼,似害怕又有些小小的埋怨,一句话不跟他说,快步出去了。
小整莞尔,也是,她有什么事做,娇生惯养,想什么时候补觉不成。
☆、128
回北京了,又是愁云淡雾,她敢不听权小准的话乖乖去南京么?理由倒不难找,只管往娘家事儿上推就完了。
临走前一天,接到江蕊的电话,“子羞,我在门口等你呢,快出来。”
子羞晓得脱不开那块玉,这次不戴在身上了,好好儿用块红布包着拿出来上了车。你看这小娘们还是有灵性的,她自吸取上次呕血他说她污了玉,现儿,她身边又死了人才从晦气地儿回来,你要把玉戴着身上,他指不定又多心疼。子羞脑子还是灵光的。
果然,江蕊很满意,“普寿寺那会儿都没戴?”
子羞摇头,戴了她也不会说撒。
江蕊见她乖巧,禁不住搂进怀里,低头摸她的脸蛋儿,“子羞,江爷爷不会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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