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一见,心里直摇头,果然是我们家爷的下流手段……走廊走着,江蕊一边直揉眼睛,韦老爷还不晓得为啥,进了门廊,一见秦绪!……韦老爷晓得目的了,那抽泣得情真意切……
“秦司令员,我治家不严,哪晓得他们捅出这会子事儿?那妃临香,狼虎之药啊,我就怕出事,特意拿个不起眼的盒子装着,我家小丫还是把它当香点了……”韦老爷心里撇嘴,你也不怕我们家小丫头变成狼虎。
秦绪一句话不说,就盯着他,任他哭。这江蕊真正儿是个不要脸的,被那样盯着,心思果然不发虚,哭得就是“软和”,比那真还要真上三分!
这些年了,这妖修炼到何等境界,秦绪心里还是有数的,纵是逼,是逼不出结果的,只是纳闷他为何要这样害我?丝毫找不出个由头啊……又一想,他哪次害人又找得出由头,这江蕊,你把他怎么了丝毫没意义,纵是治死了,他或许平平静静受死还成了你一辈子的愧疚……嘿嘿,见着没,这就是江蕊在秦绪这一排大佬眼中的地位!像那最金贵的狐狸,总摸得着它的尾巴,也闻得着它放臭屁的味儿,却,真捉住了,还是个“空口无凭”,治死了,反而觉得冤枉了他……
秦绪动了动嘴,不拖泥带水了,
“这事儿要传出去影响分毫,……几辈子的交情也没了。”
江蕊手背抹着眼泪直点头,“传不出去,放心,传不出去。”
秦绪回头望一眼合着的门,一两个小时过去了,里面没动静。刚江蕊没来前叫韦老爷进去瞧了瞧,小妇人担惊受怕地还窝在那床角一动不动。秦绪五味杂陈,可实在挪不动脚再进去……
江蕊也看了看那门,“您先走,我来收拾,”
秦绪望着他,欲言又止,终是什么都没再过问,走了。总觉着跟**年前那一夜有关联,但是转念一想,**年了江蕊这畜生对此事只字未提,好像秋子羞的再次出现跟他也无关……罢了罢了,再提起反而事上添事,且把眼前这桩看着,如若他胆敢挑事,秦绪绝不手软!
还有一点,秦绪当务之急最挂念,儿子……看来,这是非逼着要把他往外调了,北京这块儿,他再呆不得,估计,小秦也是做这个决定了……
心神不宁地,秦绪走了。剩下,着实该江蕊收获“胜利果实”咯!
他把韦老爷遣开,自己推门进去了。
屋里,小母螳螂赤luo着身子包着被单还缩在床头下角落里,听见开门声儿,照样抖了下。
江妖人看都不看她,蹲到床边手伸进去摸摸摸,却,咦?东西呢?
又摸,
攒起眉头摸,
正这个时候,
望见旁边裹成一团的小妇人露出一只眼,江妖人瞪过去,小妇人一缩,吓得不轻,接着,却哆哆嗦嗦从被单里伸出一只嫩手来,白汪儿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只小盒子!
“快给我,小淫妇!”好啊,竟是她发现了去!
所以说啊,小母螳螂真正跟那秦可卿一路货色,“主淫”。但凡跟“淫”相关的东西,碰着巧儿的,没羞没臊的,都能撞进她怀里!
江妖人是个最不同款的主儿,他才不会把小电眼放在顶上呢,他放在床底下中间粘着,嘤哼啊,浪语啊,进出啊,他都能听得分明,看得更私密!当然,他录这玩意儿也不求啥,胜利果实咩,私藏了事。说过,过程,对江蕊更重要!
哪个又晓得,这么完美的局,临了临了三人在床上太激烈,生生将360度横扫小电眼扳掉在了床体犄角旮旯里,不仅躲过了江妖人自己的搜索,连带着刚才秦绪的细致找都没找着,却被这小母螳螂光屁股一坐,恨不得卡进屁股缝儿里!
有缘吧。
小母螳螂也算机灵,把里面的核心片儿抽了出来藏起来,打算拿这空盒子跟妖人“殊死搏斗”呢。
江蕊去抢,小淫妇手缩的回来,身子哪里躲?被江蕊恶狠狠压在地上!
生生掰了她的手腕把那空盒子夺了过来,却,一见已然空了,江蕊一把掐住小母螳螂的脖子!“给不给我!”
妖人能不要脸就更不要心肝,局已结,最完美的收官怎能落空?
哪知,这小母螳螂也是个不同款的主儿,她哪受得了你这一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要死要活,
“舅舅!舅舅!”没的撕心裂肺大喊起“舅舅”作甚!
咳,小母螳螂还不是“病急乱投医”,想到当初制服习妖少一尚房那会儿,危难之际,滟波舅舅会出现,……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咯,她舅舅自她进了中南海,所有跟她的感应全切了,主要是小母螳螂性事多,又爱琢磨麻将,小指甲大人受不了她整日间不是哼哼就是叨叨。
不过,这声扣人心肺的“舅舅”倒也起了作用,江蕊突然见识到她耍赖要命的本事,心想,她十三岁那会儿我就看出来这是个要人命的货,现如今,她跟她舅舅自投罗网,又投到我跟前来,你看今次玩得了秦家父子不都是她的功劳?我何必现在跟她撕破脸,控制着玩玩,说不准今后还有用处……
这一想,江妖人松了手,慢慢变了脸,
“哎呀,我也是急疯了,这玩意儿放床底下本是我想取乐之用,没想,今儿个阴错阳差,你跟他们父子俩……你也听见了,刚我在外头说了一大茬子,真正儿是对不起你们三儿,我不想着赶紧把这东西销毁了,免得污了你们,”
秋子羞弱,却绝不蠢,轻易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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