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路上就联系好韩大姐了,韩大姐真仗义,当即就约好了地方坐秋子羞的车去了解放公园。
可是,只见到那位场面上的瞿老师,不见尚房踪影。
也是,人尚房日理万机的,解放公园这摊子也就他随机放松一地儿,谁还一天到晚跟她似得总找快活。这可把秋子羞急死了,当初两人一场性事过后,秋子羞跑得比兔子快,啥联系方式都没留下,是的,总该想到今后还有“赎金螳螂”这遭儿吧,可她是那种“遇事再处事”的享受型性子,哪还考虑到那些?现在吞恶果了吧。
秋子羞当然拜托这位瞿老师联系尚房了的,可惜人瞿老师不联系,老狐狸绕三圈儿似得坚持如果你手上有好货我经手就可以了,他嘴里一个“尚房”都没有。秋子羞哪里知道这是人行里规矩,尚房是瞿老师的老板,又是这样个身份,除非老板发话这事儿我来,底下人万事不敢牵扯老板。
好了,也就是当天没找着尚房。
夜幕降临,秋子羞不敢回家,她知道今天乔气已经从北京返回了,给她来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接。怎么能回去?自己这老了的身子骨怎么能叫乔气见到!……想着想着,秋子羞坐在车里泪流。
可是事情总要解决,有了舅舅的主意,这事儿一定能解决!舅舅就是她的定心丸。
秋子羞手背抹了抹泪,打开手机,拨通了乔气的电话,
“喂,乔气,”
显然那头的乔气一听见她的声音急死,
“子羞!你在哪儿,电话怎么一直没人接……”
秋子羞还在一边抹着泪,尽量叫自己声音平稳,乔气到底是她老公,自己遭了这大的罪,她本就惊惶着……
“你在哪儿呢,”她还算贼,晓得先问他的动向再来决定下面怎么说,
“我在家,你一直不接电话我急死了,”
“没事,我去看舅舅了,舅舅有点事叫我帮他办,”
“哦哦,那你现在在哪儿,吃饭了么,我去接你,”
“事儿还没办完呢。爸爸妈妈那边怎么样?”
“很好,不过我后天又要飞去北京。”
他这么说你晓得秋子羞松了几大口气,起码近几天她能避开乔气。却,气儿还没松完,乔气紧接着就说,
“子羞,明天周末我们要去喝张克侠孙子的满月酒你还记得吧,完了后我陪你去看舅舅。”
对了,他不说秋子羞哪里记得这茬儿,明天是周六,昨天她婆婆走之前不是还交代乔气这件事来着!
这下秋子羞又慌了神,本正准备扯个远路的由头说自己现在在外地估计得后天回武汉,这不就可以跟乔气错开了,哪里记得中间还赶着这件事!
秋子羞一时舌头上像打着结真不知道接着往下说什么,却,这时候一念间,……张克侠是广州军区一把手,他的孙子满月肯定宾朋满座晓得有多少权贵会去捧场,尚房也是部队上的……好嘛,这是逼着秋子羞要剑走偏锋了!
“嗯嗯,我知道,我现在在黄石明早就回去,这样吧,我明天直接去香格里拉,我们在那里碰面好么……”
当机立断,这娘们儿此时候破釜沉舟的厉害啊!
☆、37
这货当晚就在自己娘家窝了一晚上。
煎熬啊,火山泥体膜,玫瑰纯露……浴室里都是这些,秋子羞就在这些东西跟前发呆许久,但是不敢用,最后都是要泡澡的,她现在还敢见水么?
捂着脸哭着又蹲了下去,难道以后她身体发臭了也不洗么?想想这样活着还有啥意思……
秋子羞蹲在浴室里眼泪直掉咬着嘴巴,她多想喊声“舅舅”,……是的,现在“舅舅”都不敢轻易大声喊了,因为舅舅说,这是用在最紧急的时刻,她一旦见到尚房,无论想什么法子赶紧要把他引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大声喊“舅舅”,舅舅就会现身处理这件事。可是舅舅失了金螳螂法力衰退,不可经常这么引他现身,费力耗神。
“舅舅……”最后还是没忍住,秋子羞咬着嘴巴挤出声儿,没想!感觉有人摸了摸她的头!
秋子羞一下抬起头,“舅舅!”
可不又是那个滟波舅舅!
高兴的同时你眼见着这娘们儿眼神瑟缩怜弱起来,她怕舅舅说她瞎喊……
却,
滟波秋子臊同志只是淡淡叹了口气,
其实也不是现在,两三千年了,只要秋子羞在任意时候不管多大的声儿喊“舅舅”秋子臊都有感应,不过都是些芝麻大点的事儿,有时候就是这小母螳螂无病呻吟,秋子臊懒得理她。
今天这一晚秋子臊同志肯定也睡不好,他知道秋子羞这样儿肯定得喊他,咳,受这刺激了,想也知道她肯定要哭一晚上,不出现一下又过不得。七分魂魄不见了,其实这样现身真的十分耗力,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主要是还想积攒着体力用在刀刃上,真正见到尚房后那可是要耗大精力的!
“舅舅……”子羞直耸鼻子,“我不是,不是想打搅……”
滟波秋子臊把她抱了起来。
秋子羞一下连耸鼻子都忘了,从她十八岁以后舅舅就没有抱过她了,舅舅其实非常传统,十八岁后就开始跟她严格讲“男女有别”,说她是个大姑娘了。
把她抱到外边沙发上坐着,就像小时候她生病了舅舅抱着她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摸一下她的额头,轻轻拍她的后背哄她睡觉……
“子羞啊,舅舅晓得你蛮难过,可也不能这样老哭啊,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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