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隗来葵水了,恐怕是第一次。”
文姜惊讶的看着他,季隗看起来也有14,5岁了,这么晚才来葵水么?
接下来的几天,文姜有空就过来看看季隗,她多数时间在睡着,醒来的时候就在地上画着一些符号,怎么叫她都没有任何回应。
姬允的耐心终于被磨的差不多了,又过了两天,终于提着剑黑着脸冲进关押季隗的屋子。
明晃晃的剑指着她满是血污的脸,姬允自己也是征战沙场之人,血污他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季隗满脸都被画满了异族的图案,诡秘的脸上透着说不清的恐怖气息,让在场的每一个男性都不寒而栗。
季隗冲姬允与姬允身边的人微微一笑,用充满绝望与诅咒语气大声说了一连串的话,然后奔向姬允手里那柄利剑,用它插穿自己的身体后,全身是血的又后退了几步,奸笑着,痛苦着,最后扭捏着倒在了地上。
鲜血顺着他们的脚边流淌,一丝丝的嫣红和黏腻的腥味缠绕着每个人的鼻尖,有几个年纪很小的士兵一下就奔出门口呕吐了起来……
季隗的死讯被姬允等人死死封锁了,所剩不多的赤狄族人被他下令通通斩首,已有身孕的女子也被刺死,只有几名样貌姣好的年轻女子被分给了有功的鲁国将士。
当晚,姬允就下令拔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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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一)h
重耳在自己的身上施与了适量的曼陀罗种子,等姬允等人离开之后,他才缓缓挣开了双眼。
他被堆叠在一堆尸体上,大部分尸体都已经有了死亡后的僵硬状态,有的甚至已经开始腐烂,小部分蛆虫在尸体中游走,不远处是被单独存放的季隗。
重耳将沾满尸气的外衣脱下扔在了地上,然后点了把火将那堆尸体点着了。
熊熊的火光瞬间燃起,只见一片火海满天横流,疯狂的火浪一个接着一个,张牙舞爪地仿佛想要把天空也吞下去。火海的下方烟雾弥漫,仿佛浸透了乌烟的五月的浓云降到了地面一样。
文姜前几日和重耳提过,她将桑榆与小桃藏在一处破坝的草屋处,用麻布将他们盖住,待她走后请重耳代为照顾。
那日因时间不多,两人只见了一面,文姜交待了几句便匆匆离去。关于姬允的身份,不用她说,他也能猜到。
重耳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季隗,她的脸上还带着血色,完全没有任何青白的死气,他很想将她扔进火堆,但手指在接触到她的一刹那却讶异了起来,她的皮肤是温热的,就连脉搏都汩汩有力的跳动着……
死而复生,他还是第一次见。
文姜一路昏昏沉沉的随姬允回到了鲁国。
第二日姬允的其他几位妾室前来拜见,她都一一回绝了。
回鲁的第二日,她渐渐恢复了体力,吃了些米粥,一双明眸渐渐有了光彩。
姬允来看过她几次,她也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和赤狄相见那一晚完全不同。
姬允心里高兴,每晚都来陪她用膳。
文姜也温柔似水,前几日还未完全恢复,皆不沾粉脂,如今这两日却渐渐的喜欢打扮起来,描眉画唇,越发明艳动人。
“夫人最近几日身体恢复的如何了?”他拿起她描眉的木炭,笑着抬起她的脸。
“我挺好的。”文姜也笑着。
“内廷的医师来来诊过脉没?你体内的蛊毒,可有什么解法?”
“夫君莫要听那赤狄人胡说,她都是心地纯良之人,哪会给我下蛊。”
“真的吗?”
“那是自然,不过是他们信口拈来想要瞒骗你罢了。”
“哦?”
“难道夫君不相信我吗?”文姜顺势依偎到他的怀里,将小嘴贴近他的唇畔。姬允很少见到这么主动的她,一下攫住她甜美的双唇,她软软的舌头迅速被男人的霸道的舌头勾住,两条舌头热情地缠绵着,文姜感到下腹升起一股陌生的热流,身体一下就软了下去。
看到她憋红了一张脸,姬允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傻瓜,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这么生疏?”他喂了一口气给她,文姜正张着小口努力呼吸着,唇边不由自主的逸出一阵阵的娇喘,当她面前的男人终於餍足地放开她的小嘴时,一条银液沿著嘴角淫靡地流了下来,看得抱着她的男人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有她,此刻襦裙与深衣都成了障碍,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一一化作了布条。
暗夜中,只听见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身上的衣服越脱越少,文姜的脸也越来越红,到最后,出现在姬允面前的女体,一身的雪肌凝肤,毫无瑕疵,透着媚人的淡粉色。“真美~”姬允的大掌拂过她的肩膀直至凝白的手臂,滑腻柔软的肤质令他爱不释手。
“不要这么看我。”文姜的声音因为羞燥到了极点而小声地抗议着,她面前这个男人的火热视线让她有些难堪。
“傻瓜,你身上哪里没被寡人看过?嗯?”姬允再次附身吻住她的小嘴,然后将她缓缓放到榻上,热吻伴随着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不……不要”文姜感到全身如着火一般,下腹那股热流也一直没有间断。
“啊——”当男人的双唇来到她的胸部时,她尖叫起来。太过酥麻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被男人的舔吻的微微发胀的rǔ_jiān在他手掌的按压下越发肿胀起来,男人不断的用舌尖戳刺着她那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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