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到了自己的右边。
“睡吧”他伸手握住她的手。
“嗯”她蜷起身体往他的肩膀靠了靠。
重耳很少见到她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嘴角不经意扬起了一抹微笑也安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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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到10号,10号再接着更。谢谢大家的包容。
误入(一)
文姜和小白说起要去寻桑榆与小桃,小白起初有些恼她遇事不和自己商量就擅作决定,但是桑榆与小桃已经失踪快两天了,也由不得他多做犹豫。况且他如今下半身仍旧处于不能动弹的状态,即使自己坚持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恢复练习,但想要彻底复原恐怕还需半月之期。
自从来到这里,文姜与小桃就做了两套男装以备不时之需,文姜挽起头发,换上简便的男装,便与小白告别走了出去。
重耳见她出来,刚打算将编好的草帽递给她,就看见她扮了男装,眉眼间多了一丝英气,唇红齿白,不仔细看,和小白倒是有六七分相像,是了,他和她仅凭着血缘就已经有着别人无法斩断的维系。
重耳轻轻将帽子扣在她的头上,捋出她高高束起的秀发,淡淡的清香惹的他心头热热的,沉迷,于他而言不过如此。此时,他似乎有些理解为何他的父王会对骊姬那样的人言听计从了,若换做文姜,就算让他忤逆世人,他也会在所不惜。
“走吧”他背起采药的箩筐,牵着她的手。
山上大约是前几日下了场大雨,没有晒到太阳的一方泥土颇为湿滑,文姜几乎没有走过这样的山路,一步一个坑,走起来十分费力。
重耳几次想要背她,都被她拒绝了。她觉得一旦她答应,恐怕这一路他都会一直背下去,这样对于他的体力损耗太大,万一出点意外,只怕他们都会被困在山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太阳直射狠劲令她一阵阵的发汗,就在重耳提议要歇歇的时候她偶尔发现路旁有一方紫色的丝帕,那丝帕她十分眼熟,看起来是她的东西。拾起被灌木丛刮破的丝帕翻来覆去看了一番,思索了一阵,便断定这是桑榆与小桃来过的地方。
重耳对这一带较为熟悉,顺着文姜指的方向,两人又走了一阵,却发现前方因为塌方原本的土路被完全压断了,只得另寻下去的路径。
绕过一大圈山路,快到傍晚时分,重耳和文姜才勉强看到土路另一边的情况,一湾泉水自山顶留下,自断路看下去却是一泓潭水,日光渐隐,已经看不清深浅。
重耳随手丢了几块石子下去,均没有回声。当下天色已黑,两人商量片刻,便沿来时的路找了不少藤蔓,削去分支和刺,慢慢开始编织绳索。文姜心中越发不安起来,若是两人落入这潭中,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
重耳反复潜了几次,均以失败告终。最后一次在岸旁的水草附近看见一只布履,文姜仔细辨认后确定是小桃落下的。两人一筹莫展,只得先行回去,想再找些人和绳子来一起寻找。
谁知还未等重耳拧干身上的贴身衣物,他们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阵阵猿猴的叫声,那声音听起来异常刺耳,文姜吓的脸色发白,重耳也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围绕着他们的皆是一双双绿色的眼睛,令人胆寒。
误入(二)
一阵阵刺耳的声音和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睛围绕着两人,仿佛是要摧毁人心般的配合,浓烈的香味飘了过来,分不清将他们包围的是男是女,黑色的粗布遮住他们的双眼,双手也被反剪到身后用绳子牢牢捆绑住,猿猴般的叫声催促他们跟着前面的人走。重耳轻微咳嗽了两声,示意文姜他就在她身边,是安慰也是守护。
文姜此刻只能集中精力跟着大部队,那群人对他们显然很不客气,捆绑他们的两个人一直在不停的说话,言语之间充斥着不满和愤怒,她却不懂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脚下的路越走越宽,原本泥泞的小路逐渐变成了夯实的小径,文姜脚下的布鞋被泥土黏住了鞋底,走的有些吃力,绑着她的两人对她愈发不满,推搡着她,“扑通”一声她跪到了地上,带着腥味的手一把扯开了蒙在她脸上的布。
带着奇形怪状羽毛的发饰的一群奇怪的人围在她的周围,她看不清他们的脸,在她对面的重耳也被扯去了眼罩,他的面色沉静,悄悄递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随机应变。
就在文姜和重耳被一圈圈的围起来,那群人对着他们手舞足蹈的时候,她听见一个清丽的女声,大约是地位很高的人,那群人听了她的指令纷纷靠边而站,留出一个通道。
文姜抬头看去,那女子一身紧致的衣裙裹在她玲珑的身体上,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少见的织锦腰带系着。乌黑的秀发随意的用一条烟罗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俏丽中不失妩媚,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那女子的目光在重耳和文姜的脸上来回打量的一番,然后她冲文姜嫣然一笑,“我喜欢你。”她朝着她蹲下来,纤细的手指划过文姜有些灰渍的面容,“今晚我们就成亲。”她笑的明媚,说的话却斩钉截铁。
文姜愣了一下,刚想反驳就发现那女孩已经跃到了几丈之外,一群族人围着她跳舞,将她和重耳完全忽视了。
重耳趁机扶起她,对她耳语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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