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鸿钧满意地点头。“很好。”
苏筱卉得到偶像上司的赞美二高兴得笑眯了一双美目。
☆ ☆ ☆
这晚,邦颖集团总公司篇同一时期的新进职员举行迎新新餐叙,地点选在一家知名的五星级大饭店。
苏筱卉也是其中一个。在公司的安排下,她拾乘其他同事的便车一起前往大饭店,与她同车坐在后车座的女孩见她相当面生就问:
“你在哪个部门工作?”
苏筱卉微笑答:“我是总裁的特助。”
“总裁的特助?”女孩以近惊呼的口吻说。
此时前座的另一个女孩也回过头看她,连驾车的男同事也忍不住从后视镜打量她。
女孩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她打量一番,然后问:“总裁是不是个很严厉的人?”
苏筱卉忙摇头。
“不会啊,他只是比较不苟言笑而已。”
同车的两个女孩互视一眼,与苏筱卉紧邻而坐的女孩接着又问她一些有关总裁的事。
在大饭店里,因同时期的新进职员有近二下人之多,分坐两张大圆桌,而苏筱卉是第一次与这么多同事见面,一场自我介绍下来,大家对这位看起十分容易亲近又可爱的总裁特助都特别好奇,也留下相当的印象。
聚会结束后,公司负责安排活动的人,又带着大家到附近数百公尺远的一家ktv欢唱。
一场吃喝玩乐散场后,时间已近十一点了。这对夜猫子一族来说也许才要开始,但对生活作息相当规律的苏筱卉来说,已经不算早了。因为和其他人并不顺路,又没有自愿的护花使者,所以她只好选择独自坐计程车回家。
她在路旁站了近二十分钟,眼见一辆辆的车子从眼前飞驰而过,诡异的是,竟没半辆计程车经过。
苏筱卉开始感到不耐烦。又经过了十分钟,她觉得有点害怕了。时间愈来愈晚,路上的车辆也逐渐减少中。
她不禁在心里开始暗骂:臭老哥,早不出差晚不出差,偏偏选在今天出差,还把家里的唯一一辆轿车开走,害她没办法请老爸来接她,要是她有个什么万一的话,都是他的错。
渐渐地,她觉得四周突然变得很安静,而眼前的大马路不知在何时竟成了真牢状态,一辆车也不见。
苏筱卉只觉得四面八方的空气中流窜着诡谲的恐怖气氛,令她不由自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突然间,新闻报导、报纸社会版上的那些什么之狼,专挑夜归单身女子下手的事,一一闪过脑海……现在的自己不正是歹徒的最佳猎物吗?
愈想愈感到惊慌害怕,不由得左看看右瞄瞄。别慌、别慌!她歹她也学过柔道和跆拳道。若那些不长眼的歹徒一近身,只要看准目标狠狠的一踢,包准让他抱“卵”痛哭。
可是,万一歹徒在两人以上,那时候该怎么办?她不自觉地开始想像自已被挟持上车,然后载到荒郊野外……
这时,突然有辆黑色大轿车停到她面前,黑色的电动车窗正缓缓地降下。
苏筱卉惊恐害怕的情绪达到了极点,但双脚却犹如生根般动弹不得,于是不等车窗完全降下,便大声嚷叫:
“我有爱滋病,你想活命的话就别碰我!”
她话一说完,车窗已完全降下,端坐在驾驶座上的人赫然是毕鸿钧。只见他抬手扶若镜框,睁大眼睛看着他的小助理。
完……完蛋了啦!这下真糗大了,苏筱卉只是张大嘴巴,整个人犹如泥塑木雕般楞在当场。
“喂,你――”苏筱卉迅速回过神,忙上前双手乱摇,急急地说:
“不、不,我说错了,是爱滋病有我,啊――不是、不是!是我有爱滋病。呀、呀,错、错!是……是……!”
毕鸿钧看她如此语无伦次的慌乱模样,不禁大喝一声:“立正!深吸一口气。好,慢慢吐气。”
苏筱卉不由自主地听令于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待气吐完后,心情、思绪也平稳了不少。
毕鸿钧这时才说,“现在有话可以慢慢说了。”
苏筱卉上前两步,像个做错事般的孩子,垂着头小声地说:
“我想搭计程车回家,可是等了老半天,一辆也没看见,时间又越来越晚,我忍不住就害怕了起来,所以――所以――”“所以你以为我是坏人,想加害于你。”毕鸿钧接下话。
苏筱卉垂首点点头,接着抬起头为自己辩解,“我真的没有爱滋病,我会这么说只想吓退坏人而已。”
这话听得毕鸿钧双眉微皱。这一招真的能吓退歹待吗?
苏筱卉看见他皱眉,以为他不信,更是急声说:“我真的没有说谎!我绝对是很健康的,您不用害怕,我真的没有问题!”
毕鸿钧见她如此急于为自己辩解,不禁觉得有趣而微露一丝笑意。
“我相信你没问题。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这话听得苏筱卉一愣,愕然过后,心里十分高兴,却又迟疑地问:“这样不会太麻烦您吗?”
“如果顺路的话应该不会,刚才我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看见那边停了数十辆不同车行的计程车,大概是两家车行出了点问题,所有的计程车司机都跑去助阵壮声势了。”
毕鸿钧打开前车门的自动控锁,对她比个上车的手势。
“所以你想在这段时间招到计程车恐怕有点困难。”
原来如此!难怪她一直看不到计程车。苏筱卉绕过车头拉开车门,坐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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