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依然微笑着,摇摇头,给我递上了一杯。我竖起食指摇了摇,“一瓶哦。”对方点点头。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打了个酒嗝,我脑袋沉沉地抱这个酒瓶乱走,鬼知道这是哪儿,口里面叨叨着,又鬼知道叨叨些什么。一会儿笑,一会儿蹙眉,我可以出口成章的———
“哦,对不起,”好象撞着人了,我抬了抬手,又想深深鞠一躬,却,怎么坐在地上了?
干脆脱掉高跟鞋,盘腿靠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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