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细细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点液体状的东西来,指腹间全是——
好像还盯着那东西看一会儿,在看是不是好用?
当然,就凭他站在外边看,是看不出来她到底在想什么的。
就见她低头,把个指腹就往腿间抹,那腿间,上面的毛都长得快,一下子就成了个性感的黑草地,偏她的手可不在上面,是往下的,把个腿儿分得更开一点儿,眉头就皱了起来,红肿的样子,连她自己就那么指腹一碰上去,人就跟着微微颤——
她眨眨眼睛,好不容易把个泪意给忍回去,心里埋怨起史证来,可是有付出才有回报,这个她还是想得仔细的,忍不住还是想哭,微微咬着个牙,心一狠的,她本来不敢看自己的手指,又怕弄疼了自己,才是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把指腹上的液体全往颤微微的私密处抹——
不止抹了边上,还是抹了周边的,连带着后边的臀/瓣儿那中间她都是仔细地抹了一次,又洗了洗手——洗得老干净的,再又倒了点东西往指腹上,不止是抹外边了,这回是里头了,把个手指往里探——
才微微探了个指甲盖,她立即就觉得入口处把自己的手指吸得牢牢的不肯放开,顿时脸比刚才还红,不仅是红,还烫,烫得她的脸像是要熟了般,手指再往里头探,生生地挤开入口处,她的指腹往内壁上抹,也就轻轻地一碰上,顿时一个抽/搐,她几乎都坐不住。
手指堪堪地抽出来,不再只是指腹间的药水,而是湿嗒嗒的,她哪里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呀,顿时看都不敢看手指一眼,赶紧的往浴缸里伸,就想着洗一洗,心里又着急的,药上不了。
手指一进去,就全湿了,估计她那点东西都没弄上。
那怎么办?
她个愁得很呀,手指已经从浴缸里头抽出来,手指还都是水意,隐隐地觉得有点不太对,漫不经心地抬起头往卫浴间的门那边一看,顿时她的脸色全白了。
然而,很快地,她就反应过来了,据她事后回忆,这是她反应得最快的一次,可结果也并不是那么美好的事,她才站起来,脑袋才跟灵光乍现似的想起自己的底裤还在右脚踝上挂着,又来一个弯腰的,还记得要拉起来,总不能光着下/身跑路。
也就这么一迟疑,最好的时机也失去了,其实也没有干什么最好的时机,他就堵在门口,她想去哪里都去不得,——
陈涉看着她,眼神暗的黑,嘴边到是浮起一丝笑意,盯着她的难为情样,“嫂子,怎么在这里?是来借地方洗澡的?”
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明明知道你经历了什么,非得还找个弯理儿消遣人,陈涉就这样的,而且是重中之重的人,人都说得罪他的人都是不死也得脱层皮的。
偏段乔个不懂的,她两腿并在一起,要不是还靠着墙壁,估计两腿早就软得不像话,跟烂泥似的早站不稳了,偏她还有得靠的地儿,心跳得“砰砰”,如擂鼓般,耳朵里仿佛就听到这声音,嘴唇一颤,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情形像什么?
像是她自己偷人,被丈夫的朋友抓个正着。
她还不知道这位是有意的,还是她丈夫同父异母的兄弟——要是按正常的话来说,实在当不得同父异母这种话,毕竟这景桥又不是跟高峰真发生了关系才得的孩子,用的是人工受精,简直叫人无语。
她不知道,就光晓得这位跟高炽关系不错,要不然高炽上次也不会带着她去跟人吃饭,能怎么办呀,她个怕的,恨不得此时卫浴间能突然冒出个地洞,让她跳下去最好,也好过面对高炽的朋友,甚至都似乎能见到自己脸上刻着“红杏出墙”四个字。
就那么一想的,她的精神气都没了,这玩意儿她本来就没有多少,现在叫人一吓,早就散了个精光光的,一点都不留。
“我、我是借地方洗澡。”就她个脑袋,临时也就拉住了这么个话,还庆幸把话给说完,一说完,面对陈涉那个含笑的眼睛,她顿时想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小的一团,不叫任何人发现她,“不、不是,我睡在这里,昨晚找我叔叔来。”
她自然得改口,尽量想把自己与史证的关系扯开来,想让陈涉相信。
可她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就跟坐实了与史证的关系似的,现如今这个世道,“干爹”就干得人喊爹的那种,“叔叔”嘛,也差不多,好好的两个称呼,就给歪成这样子,成了个暧昧的、不、不对,不是暧昧,是直接的形容词儿。
“哦,找叔叔睡呀?”陈涉个男人,还装个天真的语气。“要不要我把高炽叫来呀,叫他来接你?”
把个段乔气得够呛,又不够胆儿冲人发脾气,只得自己吞血般地咽下这个事实,人都说有泪往心里流,她是流了血泪往肚子里咽,再难受也得自己受着,光知道自己吞,“谁、谁跟谁睡了……”
可惜这话一点都不理直气壮,瞅她个样子,头都抬不起来,光顾盯着她自个儿的脚尖看,个白嫩的脚趾头,贴着沁凉的地面,心虚的没边没际了。“你、你也不要把、把高炽叫来……”
“那你跟谁睡了?”
陈涉还问她,问得个仔细的,像是在审问出轨的老婆。
偏偏她是别人的老婆,不是他的。
把个段乔问得那点血性都上来了,人难得有点血性,就她这样的,千百年都难得上来一回,被个堵在卫浴间,觉得跌价极了,尤其她被再三追问,他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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