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把东西都堆在那里没有章法——一出门,她就晓得勤快是什么东西,自己要用的东西都会整理一下。
记性没用呀,她慢吞吞地用浴巾包住自己,还揪起一角作势凑到鼻间一闻,不是她敏感,而确实是浴巾有味道,不是别的味道,像是另外一个的身上的味道,而且是男人的味道……
她瞪大眼睛,惊异地看着这块浴巾,手一弄,就扯了下来,这饭店亏得她还说他们服务好,这服务好的成这样子了,还有人在她房间里洗澡用了浴巾跟毛巾都不收拾一下?
这个人迟钝的,想法也迟钝的,想想反正自己一个人住,索性就光着身子出去,就洗个战斗澡,顺便把放在架子上的手表拿下来,一看离十点才五分钟了,那得赶紧的换身衣服出去等婆婆,不然的话,她都没办法原谅自己。跟‘爷爷\’谈恋爱难得有一次跟婆婆见面,她虽然说讨好这方面可能做不到,但总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吧,好歹她跟高炽要好好过日子的,跟婆婆处不好,实在是有点麻烦的事——她低着头推开浴室门——
段乔这个人,就乐意过简单的日子,太复杂的日子她过不了,脑袋也没那么复杂,小时候听妈妈的话,大了听老师的话,工作了听领导的话,嫁人了还听老公的话,高炽就一句话,就能把她哄住。
为什么呢,能这么听话?还不是因为她自私,别人那个都是生活经验得出来的话,她听听哪里有坏处,晓得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别出风头,枪都打出头鸟,她就瞅上去老实本分,对,老实本分没坏处,至少没有人觉得她自私自利,都说她老实,换句说,就是人实在!
可她不知道自己今儿个走错门,这里头住的还不是一般人,住的是秘密在此处歇脚的大人物,大的比她家那位郑主任还犀利,态度上比她家那位郑主任还要高,高的就算是本省的人物都比不上。
她就光着身子出来了,挺着她不怎么大到是饱满的胸,夹着腿儿走,一走一合,不管她怎么弄,都是曝光的,她有点羞,就是一个人也有点羞,没走一下就扭捏了,扭扭捏捏的,跟个没见过世面的——
下一秒,她就惶惶然了,还惊叫了,“你、你是谁?”人跟兔子似的就往卫浴室里跑,整个身子都藏在门背后,就光露出半张脸,“你快、快出去!”她还不知道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自己个没长眼睛的,还以为就是自己房间了,还惊叫。
倒打一耙都不是这么干的吧,她还在那里羞,觉得自己给看光了。
史证难得一个人,也不能这么说,到是没结婚,到四十五还没结婚的还真有点稀奇,更别提他如今的位子,更有许多人传言,曾经有什么样什么样的经历能让他刻骨铭心的,都不想结婚了。
好多人都这么想了,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就这位主呀,看上去犀利冷艳的,别人都以为他有心伤,好个情深的主,可只有他自己晓得——晓得个秘密,都说权利是最好的春/药,这东西在他身上不起效果,任何位子再怎么高升,如今都快走到最高的位,却、却……闪婚游戏,娇俏老婆哪里逃有个难言之瘾的苦处,男人都忌讳自己不行,好像一沾上“不行”两个字,男人就不是个男人似的,是太监?
史证刚好有这个难言之瘾,别说开荤了,他啥荤都没尝试过,一次都没有,再怎么诱惑力厉害的女人,站在他面前,怎么勾引,怎么挑逗,都起不来,简直是对男人的最大打击!
他看着人从门口起来,就把东西往茶几上一丢,自来熟的往浴室走,他也跟着走过去,朝着浴室门口过去,却让他勾起了嘴角,眼神犀利地盯着虚掩的浴室门,离得越近,越能听到里面的水声——
淅淅沥沥的,直入耳里,他就站在那里,斜对着门口,一手插在裤袋里,视线紧紧地盯着里头,水雾氤氲,她身在其中,看不太清她脸上的表情,光洁的身体,比起多年前见的模样,要好太多……
毕竟那时她才十三岁,还是个稚嫩的孩子,现在,她是个女人了。
这样的意识一窜入脑里,猛然间,他觉得多年没有抬头的物事,忽然间有点冲动,有种抬头的冲动,别人再怎么挑逗都没有效果,她却让他瞄一眼,就……
他往后退,脸上泛起一丝叫人惊异的潮红,要是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这是天下红雨了,这位在人前总是半点不露痕迹的主,却在脸上露出这样的颜色。
十三岁,古早的女孩都可以嫁人了,而现在嘛,小学都没毕业,还是个没长成的嫩芽儿,脸蛋白嫩嫩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粉红,真真是个粉嫩嫩的女孩子,身上还穿着校服,就一身蓝,蓝校服加上蓝校裤,背着蓝。
他还记得自己去接她放学,车门一开,她就冲上车,亲自开车,她还坐在后头,把他当成司机般使唤,还纵她,好些个人劝他,别亲自接了,仔细地安排个人,安排好她们娘俩的生活就成——
天天的接送,他就是舍不得,一天都舍不下,非得亲自接,接她回家,送她上学,跟个奶爸一样,别人都以为他心里放不下那个为他挡了子弹的战友,谁也没曾想到他心里头——
佣兵逆袭嚣张宠后
心里头藏着个大秘密,难以说出口的秘密,简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
他不行!
真的,找过医生,最多得出个男性心理性性功能障碍,也有专门找心理医生看过,还是没用,一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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