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就好,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动你母亲。”
“好。”
他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又一下,好几下之后才慢慢平静,又趴在她胸口慢慢哭了起来,“你混蛋。”
“就这么不愿意我碰你?”少年纤细的躯干根本产生不了什么力量,阴炙也挺享受的,也就没把人推开,说到这里,停在裸背上的手顺势就滑了下去,秦罗衣的身子瞬间僵硬,眼睛睁到最大。
一滴眼泪,就这么又滴了下来。
阴炙活了这么多年,见到的眼泪,全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的多,不是没面子,就是知道她不喜欢看着人哭,但现在看来,关于哭。
她忍得程度其实还挺高的。
“只有一开始疼,忍过去就不疼了,你会喜欢的。”
阴炙试着换一种语气,诱哄,可惜现在的秦罗衣显然对这种事情心理阴影极大,一听到这里,头猛的不停的摇,几乎要摇断那根小小的脖子。
实在看不下去,只好继续拍背,阴炙人生第一次,有着这么强烈的挫败感,念着时日还长,看着又要哭起来的男人,她只能放弃。
“睡觉。”
这次的命令很顺利,秦罗衣被吓坏了,慌乱的闭上眼睛,折腾了这么久,神经只要一放松下来,很快就能睡去。
除了真的要睡过去之前,还不忘看一眼阴炙,得到肯定不会动他后,才真正进入深眠之中。
阴炙也被折腾的差不多了,看着他逐渐放均匀的呼吸,也慢慢跟着睡了过去。
秦国公很疼秦罗衣,这是整个京城都公认的事实,特别如今,她两个女儿都出了事情,对于这个最后的儿子,秦国公都能为了他,黑着心肠给漠国送信送情报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了。
一张薄薄的信纸,颤颤巍巍写着几十行字,写完后,秦罗衣整个人都虚脱了,毛笔从手指间掉了下去,“好了。”
他还记着昨晚的事儿,身子不停的发抖,眼里擦干擦干,擦的红肿了起来,泪水还是吧嗒几声,滴了不少在纸上面,“你,不可以,不可以害我母亲。”
“只要你肯配合,我自然不会,要害你母亲遗臭万年的,是你原本的好妻主才是。”
说完,阴炙取过那张纸,吹干了,耳边的声音依然带着一种害怕,却突然变得非常倔强,“你别想骗我。”
“为什么觉得我骗你?”她反问一句,语气很新奇。
秦罗衣紧紧揪着衣领,“我不是傻瓜,是你杀得对不对?她是你杀得对不对?我猜的出来的,千梓画他才不会杀她了,既然你在,那一定是你。”
“还挺聪明,是不笨。”阴炙伸出手去,看他一个哆嗦吓得退后,忍不住又像昨晚那样,揪住他的两只手腕,提到跟前。
他果然又吓得哭了出声,“混蛋,你说了不碰我的,混蛋。”
“我只是问你一句,乖,既然有这个脑子,知道是我杀得,那你也该知道,我昨晚是在吓唬你,其实没有那么疼,不信,我再叫人过来?”阴炙挑挑眉毛,看着眼前的小脸惨白,心里又叹了一口气,果然,在这事上就是个傻得。
“我都听你话了,你不能再动我。”他已经重新进去昨晚那个境界,真不知道这么个小身子,哪来那么多的眼泪来流。
阴炙盯着那一开一合小嘴,凑过去,“我不动你,可拖延了我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该付点利息?”她暧昧摸上他的小嘴,那么一点,昨晚都没怎么尝到。
小豹子的眼睛又瞪大了,似乎想起什么,紧紧闭上嘴巴,眼里露出惊恐。
阴炙实实在在叹了口气,没有了继续诱哄的耐性,而是就着现在的动作,贴了过去。
不知道怎么吓成了这幅模样!她轻轻的点了一下,本来想就这么算了,眼前的屏障却突然打开,“很恶心。”
恶心!
阴炙看着眼前又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豹子,觉得自己所有的脾气耐心,都在今天被挑战了,顾不上那么多,恶心吗?她气急反笑,按住人的后脑勺就又凑了过去。
从唇瓣到牙关,小豹子功力太弱,捏了一把就松开了紧闭的牙关,流着眼泪陷进去窒息模式。
很干净,生涩,没有一点别的味道,只有少年无力的逃避,粉嫩的小舌头在狭小的空间里根本躲不过去,不管怎样都逃不过这一场巧取豪夺。
眼泪一滴滴冒出来,秦罗衣不知道现在的行为意味着什么,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一个词汇,他不干净了。
阴炙席卷了全部角落,才有点意犹未尽的停止掠夺,舔去小东西嘴边的不知名液体,松开红肿到合不上的嘴巴。
他傻了好久,才猛烈去擦着嘴巴,一边擦一边哭,哭的阴炙黑线满脸。
直接照着那小屁屁打了一下,如果有一天,真的忍不住来了强的,阴炙忍不住猜想那一日,这只小东西寻死觅活的可能性。
突然就想到什么,补充了句,“想不想我娶你?”
那烦人的哭声,便瞬间停止,安静到阴炙觉得真相了的时候,才来了一句,“我不会。”
阴炙早松开了手,他后退几步,语气很坚定,擦着嘴巴,“我不要。”
“是不会还是不要?”
“都有。”他擦完嘴巴又擦眼睛,倔强的咬着红肿的唇瓣,只是始终不敢抬头看她,“我就是嫁谁,也不会嫁一个杀人凶手。”
……某女觉得她快要到极限了,声音尖锐,“你说我要是要了你,这世上仍然敢娶你的人还能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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