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锤他的肩头:“你怎么总是想着这事呢?”近来太过频繁的欢、爱简洁几乎觉得吃不消了,尤其是他在床上那副要将她拆掉一口口吞进肚子里的架势,想想都是心有余悸。这会儿好不容易想补个美美的回笼觉,怎么偏就这么难呢?
“不要了。”她是真的困了。
“不要这样?”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交叠起,上上下下进出摩擦,“还是不要这样?”倏地曲起手指第一个关节,在那处轻轻转动。简洁娇、喘不已,媚着眼睛瞪他,声音带着哭腔:“你就会欺负我。”
吴庭威倾身吻她的唇瓣,含住啜、吮,“可你就是最爱我欺负你?”
他呵呵的笑,拉开裤链,毫不犹豫捉住她的手送进去,强迫她按上去。
欲、望在她手里盛放,简洁一只手根本圈不住,那东西偏还在她掌心一跳一跳的。而他的手指有节奏的律、动着,简洁颤抖着达到了高o。
吴庭威心急火燎的扯下她的底、裤,急切的将自己送进去,进入得那一刹那,两人都似圆满的舒了口气。他保持这姿势动了几十下,觉得不够尽兴,于是将简洁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有力的双臂架住她的双腿,一下下将自己送进去,再抽/出。
简洁对这姿势全无好感,只觉得像是婴儿撒、尿的感觉。某次吴庭威用这姿势对付她后,一连几晚上,连她的身都接近不得。这会儿他尽头上来了,根本是不管不顾,只是尽情享受着只有怀里这女人才能带给他的极致性/趣。简洁星眸迷离半睁,撇着嘴反手去挠他。吴庭威探头猝然含住她的手指,灵活的舌在她指尖滑转。她嘤、喘,破碎着声音埋怨:“你说过不再用这姿势的……骗子……呃……”
他狠狠地撞了一记,她急促的呻yin:“呃……啊……”
“说谁是骗子呢?啊?”他的声音包含了q欲,邪恶一笑,倏地抱她站起身,他的火、热还埋在那密处,他故意边走边重重的颠,她落下时便迎来深深的一记,连连喘、息。
简洁星眸微张,透过被风吹拂扬起的窗纱,瞥到远处林立的高楼大厦,他的这处房产所处楼层极高,并不存在被人偷窥的可能性,然而此时阳光普照,她以这种奇怪的姿势被他占有者,心里的拨浪鼓咚咚敲起。她这一紧张蜜处便跟着收缩,夹得他猛一个激灵,粗、喘着呼吸。他抱着她走至走廊,就势将她抵在墙上,虽仍是悬空的姿势,可简洁双手撑在墙壁上,至少比方才要有安全感的多。
他的攻势愈发凶猛,一手覆于她的腹部,感受他的律、动。她的背紧贴他坚硬的胸膛,不含一丝空隙,而两只柔白的胸被挤压在墙上,摩擦时带来异样的快、感。
这场战斗结束时,简洁连眼皮几乎都睁不开了,吴庭威抱她去洗了澡,给她换上睡衣,执她的小手置于掌心,微笑看着她安睡。
——
周一吴庭威踏上去港飞机,与简洁电话道别时,他依依不舍,她淡淡回应,他恨得牙齿都痒痒,直言出差归来后跟她新帐旧账一起算,简洁却甜甜糯糯道一句:“好啊,我等你!”
这样似乎是漫不经心道出的简单言辞却使得吴庭威心甜如蜜,若不是要事在身,依他不管不顾的性子一定扔下行李抱住她欺身疼爱一番。
挂下电话的简洁躲在候机大厅暗处黯然神伤。
很奇怪,他只不过是离开短短两周罢了,为何她会觉得如此不舍?这个人在她24岁的生活中只占据了三年,八分之一而已,却已然在她心底屹立不倒。
——
办公室内路婵娟笑靥如花:“妈,庭威去香港了,我们的计划可以进行了!”
悠然品茶的沈眉目光一如既往的锐利:“婵娟,你坐今晚或者是明晚的飞机去香港,该怎么做——不用妈妈教你吧?”
路婵娟难得露出娇怯的一面,柔柔道了声:“妈……”
沈眉呵呵而笑:“行了,你自己上点心!暂时不要出现在吴庭威面前,等妈妈的电话!”
“嗯,知道了!”
——
简语西没想到这辈子还会有再遇见沈眉的这天。
多年未见沈眉一如当年的光鲜照人,连那傲慢的气场都是有增无减。想来也是,沈眉自幼年起便是沈老爷子的掌上明珠,而后又有路文振视若珍宝,养成这样张扬跋扈的性格并不奇怪。
反观自己,简语西不禁自嘲,当年她便是比不得沈眉,十几年过去了,相比于沈眉的风采依旧,她倒是更显得落魄了。
看得出沈眉应该是享受这种明显而伤人的比照的,她一贯如此。
沈眉富贵逼人,手臂挂着低调奢华的特制版包包,而简语西穿着普通,手上拎着刚去超市采购的新鲜蔬果。
面对沈眉,生性温和善良的简语西根本无法挤出笑容,淡淡道:“好久不见!”
沈眉态度亦是冷然:“我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
简语西坦然:“我也是。”
沈眉目光扫了眼简语西手中的白色塑料袋,讥诮道:“没想到当年的钢琴公主也有这么一天?”
简语西黯然收紧指尖,微微挑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你说得没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都会有这么一天的。”
沈眉逼近一步,眸含愠色:“你什么意思?”
关于当年的种种恩怨简语西以为自己早就忘了,许是因为生病太多导致记忆力衰退,很多细节她甚至曾努力去回忆过却无从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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