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夜晚不应该有\特殊服务\?那些个衣着光鲜的社会精英们哪个人所谓的外出公干不是夜夜笙歌?可为什么吴庭赫此人就偏偏与众不同?我特别愤恨,若是那些个\小姐\能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他至于这么折腾我?
最后那次,他拥着我,两人皆是侧着身,面对面而卧,他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并且力道愈加重,我大腿根部几乎抽筋,可嘴上求他的言语越柔软娇\媚,他撞\击得便越深入,我终于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切都结束时,他一副餍足的模样,而我累得连眼皮都提不起。
“听说……你最近跟一个女人走得很近?”
我突的一个心惊,那种被监控的恐惧与反感再一次袭来,瞬时张开双眸直愣愣望着他。
他置于我腰间的手臂似乎僵硬了些,眸子闪过类似于受伤的表情,我并不确定,而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却又仿佛有无尽的无奈:“我没有监控你,只是老李偶尔在街上遇见你和一个陌生女人说说笑笑,我才随意问问,你人又傻,可别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仍旧有些抵触,更不愿意告诉他我的小姨回来了,于是翘起嘴略为不满道:“难道我没有交朋友的权利了?”
“不是不能够交朋友,”他素来冷静,分析得条理清楚,“只是应该辨别谁是可以相信的,哪个人又不能够相信,毕竟人心隔墙,若是被人套了消息去,岂不是吃了大亏?”
最后那句话我总算听明白了,他大约是怕我小姨会知道我是他的秘密情人此事,然后透露给某某报社某某机构,影响他的大好仕途吧!
哼,敢做不敢当!
我嘴一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明显的感觉到周遭空气瞬时冷下来,我突然间后悔自己的咄咄逼人,正思考如何才能够有所转机,他却低低叹了口气:“丁丁,我拿你怎么办?”
我心跳似乎漏掉了一拍。
——
那时,我并未料到,转机来得如此突然。
那天我与小姨方走出一家小店便碰上大雨磅礴。瞧那雨势,即便是撑伞,亦是免不了被雨水浇灌,于是两人达成协议在屋檐下避雨。
吴庭赫二十分钟前发短信来说接我回家,我有些着急,四处张望着。
盛夏打趣我:“这当真是望穿秋水了啊!”
我抓了抓头发:“不知道是不是遇上堵车了……”
说话间便瞧见那辆熟悉的极低调的黑车,没想到吴庭赫已撑伞踏下车,倾盆大雨中竟仿佛是遗世独立的意味,我担忧他走过来会被人认出,于是匆匆向盛夏道别,大步往路的对面走去。
行至路中央时却突然被人扯住手臂,盛夏一脸震惊的望着我,雨水打湿了她全部身子,“那个人是谁?”
黑伞下的吴庭赫已露出全部面颊。
盛夏突然间呵呵笑了起来。
然后便是急促的刹车声。
明亮的车灯。
高亢的尖叫声。
滚落地面的疼痛。
在医院病房中,双腿瘫痪的盛夏告诉我,那个与我有不正当关系的吴庭赫原来是我的小姨夫!
老天竟然同我开了如此大的玩笑!
我甚至觉得这不过是一场梦,如果这是现实,我怎能无意中便成为他人的第三者,天知道吴庭赫的隐婚保密工作竟如此密不透风!天知道为何他会在紧要关头选择了推开我,难道他不曾想过这场交通事故会对盛夏造成的伤害?!
我哭得悲痛,甩开吴庭赫凑过来的手臂,我厌恶他至极,恨他将我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坏女人。
“对不起——”空荡的走廊上空盘旋着吴庭赫略显无力的道歉。
“你真正应该道歉的是盛夏,是你的妻子!”我声音几近沙哑,没说一句话心痛便多添一分,“她是那么优秀的舞者,却双腿瘫痪,再也不能跳舞!你要她怎么办呢?”我双手握成拳不留力的敲打在他胸膛,“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推开我!你真正应该救的是病床上躺着的盛夏,不是我!不是我这个坏女人!”
吴庭赫眉头深锁,拥我入怀,声音缥缈,“对不起,丁丁,我没得选……”
☆、第66章
吴庭赫向我解释他预先并不知道我与盛夏的关系,在看到大雨滂沱中盛夏在路中央拽住我时,他同样的诧异。
可这解释于我而言毫无意义!
作为舞者的盛夏失去了双腿,那便意味着失去了整个世界,而我居然无意中成了罪魁祸首!即便是种种巧合早就今天这种局面,我大约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更加无法原谅吴庭赫!
我质问他,既然已有妻女,为何要与我纠缠不清?为什么那般多漂亮青春的女生,偏偏挑中了我?
“你恨我是不是?”这么多年来,即便是再辛苦孤寂的日子,我都告诉自己不可以哭,此刻眼泪却仿佛决堤,“你一定是恨我,对不对?否则你怎么会置我于这地步?”
“不是!”他的声音也随之高亢起来,眸子里跳动着火光,因为未休息好,白色眼球上布满了红血丝,“丁丁,我真的不知道你与盛夏的关系!”
难得见他如此慌张失措的模样,我忽而冷笑,不留情面的讽刺他,“你有妻有女还在外拈花惹草,此为不忠!不过我猜,你的确不知道我与盛夏的关系,否则这*的罪名若是传了出去,你的大好前途,可就泡汤了吧!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小姨夫!”
这称呼仿佛吓了他一跳,他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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