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让她窒息,窒息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连枫仿佛没听见她的要求,迳自提着自个儿的要求,手朝向她伸过去,“老师,快扶我起来!”
那脸哪里看得出有一丝疼痛的样子,分明是写满无赖的样儿,让她好生头疼,却是不欲理会,她一踢那地上的手机碎片儿,觉得很是痛快,遗憾是还有备份,让她心惊胆战的备份!
“你给不给我备份?”
她索性地跨坐在他的身上,有些人就得用非常手段,她清楚得知道什么手段最好用,又是什么手段最容易得手!
她不愿意做,不表示她不会!
双手在他的目光下,撩高他身上的衣服,她带着固执的表情,硬是想找到备份,消灭一切证据,她要与连澄结婚,是的,结婚!
再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谁也别想毁掉她的梦想,她的幸福!
连枫没有抗拒,他傻了才会抗拒,男人嘛,喜欢的是征服,可这有人配合,那自然会更有乐趣,最好是心甘情愿,要是人家不固执得不乐意,自然是得强硬着来!
配合有配合的乐趣,强硬得更有强硬的乐趣!
他一向随人口味的,人家欢喜啥,就做啥,总得让人满意是不?
“不给嘛——”
尾音拖得老长,听得她不由得鸡皮疙瘩全都窜起来,跟她抗议。
她到是也想抗议,可找谁去?哪个都不能找,严防死守的,得跟防火墙一样严密,不话放任何的可疑分子入内!
低下头,她瞅着面前平坦的胸膛,乌溜溜的眼睛里掠过一丝迟疑,那迟疑很快地散去,坚定着眼神,似壮士断腕般.。
“砰砰——”
敲门声,有人在敲包厢的门。
她吓得僵在连枫身上,不敢动一下.“门好象锁着,应该没人吧——”
清冽的声音,从包厢外面传进来,让大胆瞬间幻化成石头,那脸色不再是红白相间,这会儿,就跟调色盘一样,变化多端
她不敢想象两家的父母见她与连枫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已经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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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58
连、连澄!
大胆从来都不需要那些人,需要的是连澄,一直把连澄放在自个儿的胸口,跟个宝贝似的,谁都不能碰一下!
这会儿,她有种眼前一片黑的感觉,门外是连澄,她倾心相待的人,一心想嫁给他当妻子的那个人。
门里,她衣衫不整,身上的裙子皱得梅干菜一般,跨坐在连枫的身上,说暧昧都已经是很保留,她几乎可以想见让人瞅见这样子,自己的未来!
心一下子颤起来,她终于后知后觉地跟做错事的孩子般,十指用力地绞在一起,泛白而不自知,呼吸更是,屏住呼吸就怕让外面的人知道这里有人。
连枫还没有享受到她的“手段”,就让敲门声给断,心里那个懊悔,怪敲门声来得不及时,又怪她把门外的大哥放在心上,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就开始变脸了。
“要不要照片了?还是想让我大哥瞅瞅,瞅瞅你这个未来的妻子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上承欢?这么一张张香(艳)的照片没有观众是不是很无辜,很委屈它们?”
他一个翻身,揽住她的细腰,声音就在她的耳边。
催命符莫过于此!
后背贴着被冷气吹得冰凉的大理石,她身前火热得快要爆炸,真真是冰火两重天。
“肯定是我们刚才听错了。”门外的声音依然是连澄,他在外边,美貌如花,说的话让她心惊胆战,身子却是臣服在滔天的欲阿望里。“许是阿枫这小鬼带他未来大嫂去挑衣服去,我们早说了,等会我们去锦香园。”
清冽的声音,跟冰水一样浇下来,浇得她透心凉,这话不轻,隔着包厢的门落在她的耳里,跟那千斤重担都可以媲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又不是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保全她的面子。
瞬间,泪珠儿从她的眼泪里涌出,这样的连澄,不知道让她说什么才好。
“听着呢,我大哥知道你在这里呢?”
连枫哪里是好糊弄的,低头舔去她脸上的泪,声音变得软软的,狭长的凤眼微眯着,白皙的面容染着几分*,衬得他更加地诱人,整个人跟妖精似的。
他狡猾的舌(尖)儿拨开她充血的唇瓣,纠缠着她,不让她躲避过去,舔(弄),啃咬,一寸都舍不得放过去,喂过自个儿的粘液,吸走她嘴里的蜜汁。
她身子的颤动,不时地抽抽,就是给他最好的奖励,不管她心里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这身子总是诚实至极!
不用他解释,她懂连澄的意思,哪里会不懂得,言外之意还是能听得出来,她甚至有些期望连澄能撞进来,似英雄观地把她给拉走,就跟那次的廉谦一样!
可又害怕自己这样子给双方父母给撞破,结婚的事不了了之,她害怕。
身子似欲迎还拒,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她不想哭,眼泪都不由她,流得极凶,受委屈的孩子般,没有声音的哭。
她一开口,声音哑得厉害,双手试握成拳,无力地推拒着他压下来的年轻身子,少年精力旺盛得可怕,抵在那里让她深深地感觉到威胁,“破门而入”的威胁。
话还没有说完,连枫微站起来,这让她庆幸,索性地试图爬起来,一个翻身,又懒懒地倒回地面,身下的沁凉大理石已经让她的体温给煨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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