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肌肤还美!相比之下,这张脸的颜色粗糙的碍眼。化的妆吗?
唔…
脸被他蹂/躏,我死命扭转脖子就怕真被他擦掉了,虽然这妆遇汗水或者用家里的特质卸妆水才会散。黑色化妆油是德国朋友研究成功,但在市面上还没有发表过。它涂抹在脸上可以均匀、自然的改变肤色,不伤皮肤而且持/久力很强。
所以,其实我不用怕他擦得掉,就算此时男孩用湿毛巾不死心的在那张黝黑的脸蛋上下功夫。我突然觉得好笑,看到工藤佑司认真而固执的动作,还真孩子气。但这样下去这皮会不会被他擦去一层?
“你擦不掉的,这是我故意晒黑的,没看到四肢、脸、脖子颜色是一样的嘛?”我噙着笑意,揶揄道。此时竟忘记了上身凉意,跟男孩调侃起来。
“我不信。”
工藤佑司一句话堵死我,其实换我也不信,毕竟两种颜色悬殊太大。一个白种人想晒成黑种人确实存在着一定难度.....
“欧破晓,你不是想让我姓东方吗?如果我说的三件事情能办到,我就认祖归宗。”他突然停止了动作,似乎也发现了摩擦的那半边脸已经有像被打的巴掌那边红彤的趋势。
额?我眼珠一亮,金灿灿的盯着男孩的眼睛,试图辨别真假。毕竟老头子对他没尽到一天父亲的责任,而他的妈妈也只是老头子的众女人之一。这样的工藤佑司愿意姓东方,回到东方世家吗?
“工藤佑司,你知道姓东方的意思吗?就是你要回到东方企业,接受培训当东方凌的接/班人,然后一生卖命。”我细致分解了一遍,极其认真的把其中的关系说清。此次到贵族大学是因为工藤佑司没错,但不到一个月就把他搞定了我还真有点不能适应。显然我忘记了,男孩前面提到的三个条件。
“第一,当我女人,恢复原来的肤色。”
惊愕…我下巴险些滑落,这小子不是有喜欢的人?还是当他女人的意思就是情人之类的?思忖片刻,我咬着*道:“当你的女人,和恢复肤色是两码事。”
工藤佑司邪气一笑,伸手略微用力的捏了捏有巴掌的那一边,无视我龇牙咧嘴的模样。很显然他是不高兴我嘴角都受伤了还能巧嘴!
“那就两件事,第三件你自己动调到三院去。”
三院?细看之下能发现我的脸色僵硬,嘴角抽chu的动作。
“原因?”
“体验我未来可能受到的磨难呀~”工藤佑司痞气的俯*子,俩人之间仅有半寸距离。我的呼吸突然急促不平稳,绕是任何女生光着上半身还有个男孩子趴在你身上也淡定不下来吧?
我的目光坚定而认真:“我的答案是,不可能。”做他的女人不可能、洗掉脸上的颜色不可能、进三院也不可能。还真苛刻的三个要求!随便一个都会为自己带来不可预测的麻烦,而我欧破晓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工藤佑司听到答案似乎在预料之中,并没有多大反应,只是瞳孔的缩紧在我看来是危险的警告。果然,他单薄的*吐出傲/慢的话来:“那,我们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随即起身,斜睨着我开始整理校服。那注视在洁白身体上的目光炽/热而狂妄,我连忙拉紧白色衬衣挡去大半风光。
此时他走到窗边,帘布唰的被打开,阳光霍然照亮了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工藤佑司的房间布置意外的简洁、利落。除了一张容得下四五个人的欧式豪华木床简单造型,没有多余的雕花点缀,床头柜表面光滑细腻,色泽清晰自然,很有大气、高贵的风范。紧接着离床七八米的地方摆放着一组同色系的沙发,整个卧房简单、利落。
看着清新大气的房间设计,我开始浮思偏想,怎么看工藤佑司都不会把卧室设计成这样的风格。整个房间几乎中有黑白两色,这是成熟稳定男人才选择的装修吧?参观完我揪着领子的手已经放在那个位置,眼珠子在男孩和屋内的设计中来回审视。
“欧破晓,如果你想在这里被我xxoo尽管把那副鄙视的模样再表露清楚点。”工藤佑司凉凉的语气渗的我浑身一颤,立即规矩的坐跪在沙发上可怜兮兮等着他重新给自己找衣服穿。
工藤佑司从衣柜中拿出白色的衬衫仍在沙发旁,意思是,让我穿吗?我的视线在男孩和衬衫中徘徊,最后认命的拿起躲到洗手间换上。
【拾肆】做戏
莲花跑车驶进贵族大学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吃过午饭的男女态度坦然的把车放在一院特等生停靠的车库,然后进了教学楼。
本来我是想回宿舍更换校服,但下午的课快要开始只能穿着工藤佑司宽大的衬衫进了教室。老师尽责的讲课,并没有多留心思在我为什么穿着男式衬衫上,而工藤佑司早就回二层的教室上课去了。
一院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新生的场地,四五个教室只有我一人上课。第二层是二年级的,据说有四个学生。三层是即将毕业和学生会的学长们在用,只有一个教室和一个学生会办公室。平常情况下三个楼层的学生是不会擅闯不同年级的领域,也觉得没有必要。但是二院和三院的学生是不允许到一院来的,而一院的学生可以去其他院。这就是为何二三院的学生那么羡慕带着徽章的同学,有志气的也都努力学习想挤进去。
下了课,我收拾好了书本想着赶快回去换了衣服,走到门口正巧遇到“洁癖狂”,耷拉脑袋就想从旁边混过去。他是三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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