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哭得抽抽噎噎,还被人抱起来下楼去吃饭,真是饿久了,吃得狼吞虎咽的,瞧见他看着她笑,被使劲疼爱过的身子就跟着一抽抽,叫她瞬间缩了双肩,小心翼翼地吃着饭。
他还殷勤呢,替她盛了点汤,“喝点这个,滋补的——”
那笑得叫温柔的,在看她眼里就跟狼没有什么两样,戒备地盯着那碗汤,硬是没敢喝,“我、我身体好着呢,不、不喝滋补的……”
可能真是“吓坏了”,她讲话都磕磕巴巴。
“身体好着?”他瞧着她,深遂的眼神扫过她的脸,再慢慢地落在她的胸前,眼神更深幽了,“吃好了就早点睡觉?”
听这话,她立即一哆嗦,想也不想地就拿过他盛好的汤,连气都没带歇的就喝了,“不、不用那么早睡觉的,我还想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谁再敢跟她说什么睡觉,什么床的,她就跟惊弓之鸟似的,双腿还差点并不拢呢,再回到床里去,她感觉明天就成干尸了。
他下子就看透她的想法,也没好心地跟她说,他不是那什么一夜七次郎的,看她个样子,就觉得挺乐。
☆、076
大早上的,方婧婧真不想起来,最好窝在床里,睡到大下午才是人生最最惬意之事,没曾想,大清早地就被人推醒,她一睁眼,就看到廉以钦放大的脸,叫她顿时就坐了起来——
这一坐,身上的被子就滑了下来,她觉得凉凉的,随即就去拉被子,将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但架不住最近脸皮突然的就薄了,还红了,小心地对上他的眼睛,深幽的瞳孔,映着她的脸。
让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收回视线,人往后靠在床头,“我还想再睡一下,好困。”
声音软软的,有些睡意。
“回头在飞机上睡也一样。”廉以钦接她被子,“你不是跟你哥说出去旅游了,怎么着也得出门走走吧?”
她顿时来了精神,到不是因为要出门玩,而是她与他哥说过的话,他怎么晓得的?她抡圆了眼睛,一副要跟他算账样的架式,“你跟我哥见过面?”
“问过你哥,”廉以钦并不把她又“神经质”的状态放在眼里,将衣服递给她,“你哥说你出去玩了,联系不上你,我能怎么办,自然去机场拦你。”
她听得可心虚,手接过他给的衣物,并没有立即换上,只是有些戒备,低着头,“你没跟我哥说别的吧?”
他眼里闪过一丝阴暗,“你觉得我能跟你哥说什么?”
她也不是傻,听这话就晓得他可能生气了,立马地换了个态度,“我不是怕我我哥担心嘛,他那个人最爱操心,我们去哪里,待几天回来?”
“又不会把你给卖了,问得这么清楚做什么。”冷冷的回复。
她真是无语。
也没打算跟他再顶杠,拿起衣服,“你转个身,我得换衣服——”尽管已经那个啥了,她还是保留着些许难为情,当着他的面换衣服这事,她干不来。
“哪里有我没看过的?”他万分不高兴,根本没打算转身。
把方婧婧弄得气结,又寻思着刚才好像是她态度不太端正,索性把这些都放下,还真当着她的面穿起衣服来,只是在他的目光下,她的手有些抖——
半身裙的拉链在后头,她的手拉了好几下就没拉上,闹得她脸更红,手还在那里奋斗,根本没敢看他一眼,没曾想,她的手被另一双手给替代,她稍一回头,对上他的脸,放大的脸,如刀刻一般,让她的呼吸停了那么一两秒。
在这个时候,她的脑袋掠过一个想法,其实他长得还挺好,不是那种俊俏的好看,而是充满了十足的男人味的好看,全身上下充斥着一种力度,足以叫人目眩神迷。
她眸光微闪,身上的衣裙特别的合身,亡羊补牢般地补上一句,“我是怕我哥知道你是谁后会吓着,你谁呀,又不是谁都能见着的人,你这么一问,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解释来着……”
话越描越黑,她越说到最后,越发现他的脸跟着黑,于是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她索性消了音,不再试图解释了。
他一直盯着她,等着她不说话才丢给她一句话,“去刷个牙洗个脸,等会就出机场,给你十分钟时间。”
十分钟时间,刷牙洗脸是够的,但要做别的,确实不够,也幸好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化什么妆,大得几乎跟她在她姑家房间差不多大的浴室里,她找到全新的牙刷,还有毛巾,很快地就刷了牙,跟洗了脸,这脸一洗呀,还真是觉得清醒了。
镜子里的她,脸色酡红,眉眼间透着种春/意,她又一次觉得脸烫,烫烫的,让她再用冷水敷了一下脸,双手还轻轻地拍了几下脸,待得脸上消了烫意,她才低眉顺眼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根本没带行李,也就她一个包,侧头看向廉以钦,对着他那台电脑好像在开视频会议,反正她就瞄过一眼,很快地就收回视线,那些东西,她听不懂,也不想听。
到了机场,她才震惊地发现他居然包机,不由咂舌,有钱人果然就是这么任性,她一穷二白,难免会被这样的出场方式给惊到,到不是惊喜,惊喜是没有的,她无非是觉得有钱人跟没钱人之间的距离太远,他大概不在乎钱,只为了享受。
要是她有钱,她想也会享受的,可能享受的更过分也说不定,她想到这里,不由得在脸上就流露出欣慰的微笑来。
到让廉以钦分神看她一眼,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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