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拿酒瓶子的手一滞,没好气地回她,“谁想把你灌醉了?把你灌醉做什么?强你?”
问得她红了脸,又强自镇定,“谁知道你脑袋装的是什么废渣,我又不是男人,我怎么晓得你脑袋里想什么。”
索性站起来,她三两步就走到他面前,人一挤他,将他挤到一边去,自己还夺过他的酒瓶子,把个酒瓶子往嘴边一送,“咕噜”一声声的,就跟喝白开水似的,在廉以钦震惊的目光下,一口气就喝了大瓶酒——
豪气再将酒瓶子递还给他,头不重,脚不轻的,眼睛里还充满了怜悯,“这酒不错,灌醉我,你没那个能耐——”
瞧瞧,她还挑衅他,跟个女斗士似的,可又搞不清她到底想干什么,把个好端端的大老板,虽然称不上日理万机,但绝对把握着许多员工职业生涯的大老板,给惊得一愣一愣的。
不是没见过会喝酒的女人,有些女人能一喝喝很多,喝的好像能喝下一个湖,但没有一个敢嘲笑他的,谁敢嘲笑他来着,就她个明明想要引诱他,偏偏说没有的矫情鬼还敢挑衅他。
把他弄得又想笑,又可气的,简直了,还真没有过这种体会,这种体会还是挺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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